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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 140-150(第4/14页)
视周寻芳穷尽一生的心血为何物?!
赵年头也不回道:“回府!”
***
封澄心急如焚地在赵府门前等了两日,第二日后,终于等到了赵年送来的消息。
“尊者醒了。”
她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开口问使者:“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见使者面露犹疑之策,她又补充道:“不必为我通传,我遥遥地看他一眼。”
闻言,使者叹了一口气:“并非是小的不去上报,而是年院长已下了死令,姑娘不得去见尊者了。”
她僵在了原地。
使者小心翼翼地补充:“……也是尊者的意思。”
封澄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她听见一道格外干涩陌生的声音。
“他不愿见我了么?”
使者歉疚道:“兴许是病榻缠绵,不便出面,尊者从前也不见人的。”
从前。
她从前见他,连通传都不用,于是便忘了,以赵负雪此人秉性,若不想见人,是决计见不到的。
封澄垂下了眼睛。
“我知道了,”她道,“代我问安。”
她好像凭空吞了一口方方出土的岩浆,入喉滚烫,炙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可沉沉地烫到心底时,只觉一路渐沉,已如顽石。
赵负雪不愿见她了。
摇摇晃晃地,她不知道能去哪里,就连险些被马车撞到也恍惚,惊魂未定的车夫在身后骂骂咧咧,车帘一挑,露出了一张覆着半面的脸。
车夫讨好道:“迟太师,有个不长眼的疯狗冲撞了您的车驾,还是照着旧日那样,把她抓来——”
话音未落,车夫的喉咙忽然涌出一股血。
车内美人覆着半张面,饶有兴致地挑起了一根手指。
他微微一笑,那车夫的双眼便陡然一空,一旁的暗卫皆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他已经只剩躯壳了。
迟太师脸庞红润了些许,很满意道:“去菱花巷,把那小东西处理干净。”
难为他捏了这样一张脸出来。
沈怀玉这张微贱得不可思议的牌,炸了个满堂喝彩。
“师兄啊,”他微笑着看着赵府牌匾,“只是个开始,便败退至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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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令如山,三日休憩已过,集结之时,却少一个封澄遍寻不到,姜逢一个胖大汉子急得快要哭出来,见路过的姜徵,便如同见了救星一般,一把抓住人道:“少主,您见着小封了吗?”
姜徵微微意外:“你是她上司,你不知道?”
姜逢唉声叹气:“宫宴结束就没见着人呐!连咱们的私宴都没出席,我实在无法了……再不归队,便是逃兵了。”
他心头对这毛丫头的不屑早已下去许多,终于不甘不愿地承认,无论是带兵打仗还是脾气性子,封澄都极对他胃口,刨去那盆牛粪不谈,着实是个可造之才,不可能如同那群少爷兵似的,说逃就逃了。
姜徵沉吟片刻,安抚道:“你稍后片刻,我去寻人。”
姜逢焦急无比地点了点头。
一进鸣霄室,姜徵便闻见了一股浓郁的酒气,当即狠狠的皱了皱眉,院中一少年闻声,忙抬起头来,不知为何有些慌张:“姜少主!您快来,她喝太多了。”
姜徵一见何守悟,便觉得有什么微妙之处的不对,眼前也无计细想,她忙上去两步,果然见到了在花树下醉成一滩烂泥的封澄,她见状,气得牙一咬,当即俯身过去,把桌上残茶泼了她一脸:“今日集结,你却在此处喝了个烂醉!”
几个人凑到一处时,也不是没有过饮酒的时候,可三人之中,封澄是最不爱这口东西的,无论贵贱到她口中也只能得到马尿的统一评价。封澄被这一泼,泼得醒了些,醉眼迷蒙地见到姜徵,咧嘴一笑;“你也来啦?你/娘叫你来的?”
什么你/娘,姜徵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把将人薅了起来,不容挣扎地架在了肩上,咬牙:“你给我等着请客。”
说着,她把人一路拖行,径自拖出了鸣霄室,徒留何守悟在原地张了张嘴,半晌,盯着二人背影,不甘地捏紧了拳。
方才,封澄烂醉如泥,连护体的灵力都时灵时不灵,只要他撕开二人衣物滚到一处,无论封澄酒醒后记不记得,他至少能宣扬出去,叫封澄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他。
以他的手段,不信搞不到一个登堂入室的身份。
就差一点。
他阴狠地看向了姜徵。
天之骄子、目中无人的少家主,当真是瞧瞧都觉得恶心。
同那道貌岸然、肖想自己徒弟的赵氏败类一样恶心。
都该死。
姜徵铁青着脸把人架到了车马边,姜逢一见封澄,先是一喜,又是一骇:“这这这,怎么喝成这个样子?这叫路人看着像
什么?”
姜徵扶额:“有车子吗?给她塞进去。”
姜逢支支吾吾道:“小封乃此战功臣,不打头阵,怕是……唉。”
姜徵不耐:“这样子打头阵?更丢脸,塞马车里,等她醒来找事,只管找我。”
闻言,姜逢也只好叹了口气,吩咐人把封澄塞进了马车里,待人数清点过后,众人便要启程了。
忽然有一声从远远处传来,急切又兴奋道:“我也去天机军!”
站在原地的姜徵意外地回过头去,只见一穿着轻甲的女卫跳下快马,摘下头盔,言笑晏晏。
“京卫五年考核满了,”她冲向了姜逢,“我可以进的吧?”
姜逢一愣,似是摸不着头脑从哪里杀出这样一个丫头来:“可以是可以,只是京卫前途,绝不是边卫能比,且凶险……姑娘可要想好了。”
秦楚笑了笑:“早想好了。”
姜逢看了一眼她的马,想了想,编了个位置给她:“你与那新兵一道在铁骑营罢,正好年轻人一起。”
秦楚走过去,看见了姜逢所指的那个新兵,一时有些讶异——他长了一双很好看的眼睛,身上没有半分沙尘战火,反倒像个混不吝的年轻公子。
他骑着一匹乌黑的马,长发束成了高高的马尾,见人三分笑,说不出的少年俊气。
“寸金,”他笑道,“幸会。”
这段小插曲没有扰乱众人的前行,回京的天机军并不多,不过片刻,姜徵连天机军的尾巴也看不见了。
她看着军队远去,提到喉咙的心才缓缓地放下去,旋即,新的疑惑却又缓缓地浮了上来。
好端端的,封澄为什么会喝成那副模样?
还有,何守悟为什么在鸣霄室里?
她正皱眉思索,腰间姜家腰牌忽然一亮,她回过神来,挥手扬开法阵,阵中赫然跳出了母亲庄重又忧虑的脸。
“尊者重伤,”她道,“徵儿,备一份礼,去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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