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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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看不见,只知是个不小的箱子。

    慕晚犹豫了一下,把钥匙插进老式的锁头,拧开了箱子,把锁和钥匙放在了一边。

    掀开木箱,她上前一步,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

    里面一把一把的,全是钥匙,贴着全新的标签,各式各样,从古代横跨到现代的钥匙。

    “为什么给我钥匙?”

    秦景曜已经点了一根烟,“我答应过你的,今天兑现承诺。”

    迟院的房间数不清,其中还有永久锁上的门,是找不到钥匙的。

    要打开,必须重新配钥匙,钥匙分门别类,又是一个大工程。

    迟院所有的钥匙都在这了,也就是说,慕晚手里的箱子能打开这院子的每一扇门,她能在秦景曜的院子里畅通无阻来去自如。

    “为什么?”

    秦景曜一直认为慕晚的标准挺高的,“带你来玩寻宝游戏还不开心。”

    这是小孩才玩的,况且这一箱子的钥匙只会把人给压死。

    慕晚道:“好幼稚。”

    “能比你还幼稚,那还真是少见。”秦景曜手里夹着烟,在箱子里挑了几把钥匙,“寻宝游戏的金银财宝是假的,我的可不假。”

    沿着前厅径直往前走,到了一个房间,秦景曜单手开了锁。

    “找着了。”

    柜子上面是一个黑漆镶螺钿的妆匣,他拿下来让慕晚接着。

    里头金银都齐了,慕晚越过那些玉蝴蝶金插梳和银流苏步摇,抬手拿了一盒胭脂。

    盒子外面是青花瓷,朱红的胭脂细闻是花香。

    她惊喜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东西,“这里以前是什么人住的?”

    “我奶奶和我爷爷。”秦景曜从前也爱在这儿翻东西,这地方大,很小的时候又太无聊,“他们把宅子给我了。”

    慕晚立马把东西放下了,她就是想看看而已,也没有要拿的意思,“你长辈的东西我不能动。”

    “又不全是他们的,有什么不能动的啊。”

    慕晚简直是个恪守礼法的迂腐老先生,她该和秦景曜的爷爷聊天。

    如果爷爷还在,他一定是最满意慕晚的,毕竟他们是有共同话题的人。

    慕晚迟疑道:“放上去吧。”

    秦景曜不乐意,“要放你放。”

    没办法,慕晚自己端着盒子走到柜子前面,这才发现那柜子居然比她高了太多。

    而秦景曜不用踮脚,就够到了顶。

    高度相差极大,慕晚怕笨手笨脚地把妆匣摔在地上,她扭头说:“我去搬把椅子。”

    “要什么椅子。”这还有个大活人呢,秦景曜把烟叼在嘴里,他把慕晚抱了起来,往上举着,估摸着高度到了。

    慕晚的脚悬了空,不用椅子,她现在伸手甚至能拽下天花板上的灯。

    郑重地把匣子放回去,慕晚和底下的秦景曜说好了,于是人也被放下来了。

    脚踩到地砖,秦景曜没觉得扫兴,反而还扬言道:“带你去看能动的。”

    果然是能动的,穿过花园假山,来到后院,一群白色的鸽子秩序井然地归了笼。

    笼子外面没有门,那它就不能被称之为笼,说是鸟舍比较合适。

    鸽子都有翅膀,一旦飞上天空就宛如鱼游进了大海。

    慕晚问:“鸽子会飞走吗?”

    秦景曜笃定地回答,“会。但昼出夜归,从未少过一个。”

    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头脑简单的鸟类居然也有灵性。

    “你要摸摸吗?”秦景曜找了一双手套,给慕晚套上,他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那只吃谷物的鸽子就飞到了慕晚的胳膊上。

    她今天穿了厚外套,没有关系。

    羽毛如雪的鸽子站在慕晚的胳膊上,两只爪抓着底,眼睛和脑袋一起转。

    隔着手套,她顺了顺鸽子后背的毛。

    “鸽子飞了,我可以再补一个,不重要的。”秦景曜不在乎鸽子的去留,可鸽子对他却是忠心耿耿,因为外面没有比这里更好的生活条件。

    鸟会飞回来,这是趋利避害的生存本能。

    不重要的是生活的装点,重要的人是生活的构成。

    慕晚把那只鸽子放回笼子,没有门可关,她盯着鸽子继续进食。

    “没有东西是永远的重要。”

    秦景曜脱下慕晚的手套,牵住她的手,“现在是重要的,我就有理由抓回来。”

    慕晚在鸽子笼里,秦景曜则是一条绳子,能让她出门,却飞不出这片天地。

    镶嵌进屏风的鸟会飞,那么屏风就由静态变成了动态的画,但它也只是屏风。

    初进的房间挂着层次分明的纱幔,繁复的木饰,描金的镜台,像是岁月冗长的午后做的一个梦。

    她什么都不要,于是秦景曜抱着慕晚接吻。

    求他那一次,他们也是这样倒在榻上。

    秦景曜往下亲,他罩着慕晚,让她连侧头转身的机会没有。

    慕晚眸子带上水光,“你做什么?”

    秦景曜亲在女孩的唇上,声音更沉下一分,“做我们没做完的事。”

    “不行,我没有……”不做措施,慕晚不会答应的,她还年轻,不能怀孕生孩子。

    秦景曜追着她问:“没有什么?”

    慕晚受不了他伸进去作乱的手,“没有,套。”

    秦景曜忽然起身,慕晚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心想他竟然能良心发现。

    然后,没等慕晚爬起来,一堆方形的包装砸到了她的耳边和脖颈,铺天盖地的突然袭击,像是在下雨。

    碰到鼻尖的包装有些硬,带着刺刺的感觉。

    慕晚随手捡起一个,就看到了上面写的字,脸颊迅速地涨红。

    掉在床上的全是那些东西,一时间都数不清数量。

    秦景曜拿着掉在慕晚胸前的那一个,“试试。”

    慕晚推掉那些,往相反的方向跑。

    脚踝被男人的手抓住,慕晚的脸压在白绒的毯子上,秦景曜把她拖了回去。

    “跑什么。”

    他解了上衣的扣子,露出肌理紧实的身体。

    第 40 章 做完

    秦景曜聊道:“这地方叫迟院,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衡门之下,可以栖迟。

    慕晚放松了警惕心,“知道, 是隐居者安贫乐道的意思。”

    秦景曜摇头, “不,还有一个。”

    慕晚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是什么呀?”

    “从民俗角度来说, 此诗描写男女欢爱。”秦景曜的唇漾着好看的笑,令人目眩,“衡门之下是幽会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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