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豪门继母但教导主任: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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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星子:“来吧,寿星公的特权,吹蜡烛许愿。”

    江许黎莫名有些紧张。

    这并非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以往和朋友庆生时,他们也会起哄让他许愿,可此刻的感觉,却和从前截然不同。

    他闭上眼,停顿一瞬,又睁开,鼓起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好了,切蛋糕吧。”他的语气有些不自在,匆忙伸手按亮客厅的灯,催着往下进行。

    金苒眨了眨眼,忽然凑近:“哎,你许了什么愿?”

    江许黎轻哼一声:“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说罢顺手接过女人手中的刀子,锋利的刀刃还是让他来比较稳妥。

    动作利落地将蛋糕分得整齐,最大的一块推到金苒面前,第二大的给了江明羧,自己自然而然拿走了最小的那份。

    看到他的选择,别说金苒,便是江明羧都有些被孝顺到了。

    接受到旁边挤眉弄眼的暗示,江明羧眼底浮起一丝笑意,把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一款RichardMille的手表。

    男人送男人的礼物样式总是乏善可陈,实用得近乎刻板,腕表、钢笔、袖扣、定制衬衫,却又暗含着某种心照不宣的仪式感。

    江明羧看着眼前几乎要赶上自己高的儿子,先是短暂的沉默了会儿。

    他不是擅于表达的那种人,或许从小父母双亡,又或许耳濡目染的都是传统中国式家长的做派,每一次本该温情的时刻,最后都成了生硬的关心和严厉的管教。

    无疑将父子两人推得更远。

    “十六岁算是半个大人,”片刻后,江明羧开口,嗓音沉稳平静,“所以我不会干涉你对于自己事情的规划,但我希望是你在做每一个决定前,可以看一下这个表,别让冲动支配你的人生。”

    这话出自这话出自一个在商海沉浮二十年的男人的经验,是一个父亲对于孩子最珍贵的生存法则,不求大富大贵,但求他每一步都走得清醒明白。

    江许黎顿了顿,点头接过来。

    诚然,江明羧不算一个好父亲,但其实他也不是一个坏父亲。

    江许黎以前不明白,只觉得全世界自己最可怜,可当他暑假在明技实习过一段时间,在认识了诸如王萍萍那样的同龄人后,他的观念发生了改

    变。

    这世上从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有得便有失,父亲很少陪伴家人,却用这些时间在商界打拼,为下一代的他积累了丰厚的资本、和不断试错的资本。

    “谢谢爸。”

    这次的道谢比以往都真心实意。

    金苒看着父子俩人一板一眼的交流,心里颇为无语。

    好好生日会变得正经而严肃,不由得偷偷对着江明羧的胳膊一拧,后者身形骤然绷紧,轻咳几声:“不过十六岁距离成年还有两年,不用那么紧张,好好享受高中生活。”

    他显然有些不适应说这样的话,语气生硬得像在念工作报告,说完还下意识整了整本就不乱的衬衫袖口。

    金苒抿着嘴转过头去,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无所不能的江总,也有不擅长短缺的领域。

    或许有自己的劳动成果在里面,江许黎觉得这次的生日蛋糕格外的好吃。

    晚上回到三楼卧室,收到朋友们发来的祝贺短信,以往他都是扫一眼就扔在一边,今天却破天荒地挨个回复。陈训良最了解他黎哥家情况,知道江叔叔忙于工作,不会给孩子过生日,直接发来邀约:【周末酒吧通宵?给你补过】

    【到时候带个蛋糕去】消息后面还跟了个贱兮兮的表情包。

    江许黎发了个问号过去:【蛋糕吃撑了,不想再吃了】

    没等对方追问,又补了张照片:【你买的能比我亲手做的好吃?】配图是餐桌上那个被挖得七零八落的奶油蛋糕,绿色裱花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新手作品。

    但陈训良还是在字里行间透着难得的炫耀意味。

    他猛地发现,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冷冰冰的黎哥,也变得鲜活有温度起来。

    另一边,金苒和江明羧也没有在客厅停留太长时间。

    依旧是金苒先去洗漱,温水漾过脖颈,白皙的肌肤被香皂的泡泡覆盖,轻轻揉搓.按摩,把自己腌得香喷喷的。

    泡澡的时候小腹有点儿胀,痛感并不明显,但金苒还是没敢泡太久。

    出来时,江明羧正坐在沙发上翻看书籍,他便是看书也和别人不同,坐姿背脊挺得笔直,双腿交叠,书页翻过簌簌作响,眉目间落下专注的痕迹。

    只不过,忽略书籍封面的那几个“权倾朝野:摄政王的掌心娇”的字。

    显然这书不会是金苒的,而是爱看小说的徐珍“借给”她的,金苒暂时没翻开,只是随手放在床边,等着作睡前读物。

    “我洗完了,你去吧。”

    江明羧放下手中的小说。

    几次之后,他也习惯了浴室里那种香气萦绕的情况,不仅是浴室,整个卧室同样充斥着香味。

    这种香味受日期和心情而随时变换,或者花香,或者果香,比如今天就是是睡莲花的味道,原因是金苒在往身上涂抹睡莲精油。

    听到动静,头也没回道:“江明羧,我自己够不到,你来帮我一下。”

    于是头发还滴着水,江明羧手上就接过一堆瓶瓶罐罐,按照要求将精油的于手心化开,轻轻贴在脊背揉开。

    指腹带着温度,触之娇嫩肌肤,激起条件反射似的颤动,金苒下意识往旁边躲:“哎呀,痒!”

    江明羧一顿,指尖带着粘稠的湿润,眸中是一片雪白的娇嫩。

    随后听着抱怨,再次将手放上,沿着肩胛骨轮廓涂抹打圈,一缕湿发黏在手腕内侧,似缠似绕,他单手将那缕发丝别到她耳后,指尖在耳垂边缘停留了半秒,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涂抹。

    金苒趴在床上,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但能察觉到从刚才起便格外安静的气氛,以及后背那只忽轻忽重的手。

    她心里明镜似的,但想到之前这个男人故作一本正经,而且有话不直说非要让她猜测的样子,她偏偏不如他的意。

    装做什么都不懂,在对方用力时故意哼唧几声,如愿感觉到后背的停顿,她心中偷笑,表面不动声色起了一个话头:“你给小黎的礼物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两个人每天同床共枕,早在最开始,金苒就忍不住把自己买的礼物告诉对方,结果反过来,她连他什么时候准备的都不知道!

    江明羧:“上个月,让王助理去买的。”

    上个月……

    金苒很快在记忆中定位,那时候学校刚开学,江许黎没有化身点读机,天天在耳朵边提醒她不要忘记生日,而这个男人不用提醒就记得儿子的生日,还私下买了礼物。

    “你怎么瞒着人啊?”

    江明羧表情透出几分不解:“我没有瞒着,只是觉得没必要说。”

    他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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