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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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把寝裤也一并脱了,只穿肚兜和亵裤,躺在床上。

    又看他一眼,朝里挪了挪。

    胤礽喉咙发干,感觉有些渴,灌下一碗凉茶水都没有缓解。

    他坐在床沿上,也脱掉了寝裤,只穿亵裤,丝毫没有掩饰看见她之后身体的变化。

    石静看过去,轻轻“啊”了一声,用薄毯蒙住了头。

    不知穿越过多少个世界,她还是第一次以女子的本体出现,自然知道男人的尺寸变化代表了什么,更知道这样的尺寸有多么惊人。

    不是说他从小体虚吗?

    还有她之前见识过的,绝没有这样壮观。石静紧张地闭上了眼睛,设想着等会儿可能放不进去,有多尴尬,或者勉强放进去了,自己会有多疼。

    此时心情紧张的,不止石静一个。

    从坐在床沿上开始,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胤礽肩膀上被人狠狠咬过的牙印已经开始疼了。

    失控的感觉,他不是第一次体验。

    心砰砰地跳,血脉偾张,全身的血直往一个地方涌,可能随时爆发随时停止。

    一想到会随时停止,胤礽闭了闭眼,感觉这些年的努力白费了,在她身上全部失灵。

    哪怕时间勉强够用,不至于让他丢脸,原帕这关要怎样过?

    七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得手了,他心里清楚得很,掌珠却并不知情。

    洞房花烛夜对别人来说是人生一大美事,可在他看来却是一道又一道关卡。

    相比圆房,元帕才是那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若是圆房之后,元帕上没有血迹,掌

    珠会怎么想?

    大概会想起七年前的那个晚上,他欺负了她,如此草率地让她失去了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紧接着便会想起,他在那个晚上的表现,快到离奇。

    怕她恨他,更怕她嘲笑他。

    “屋里很热吗,怎么满头是汗?”在薄毯里捂热了,石静探出头来,才发现胤礽还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额上全是细汗。

    她看向墙角,都放了冰山,冰山才刚刚化开一角。

    自己有热症都不觉得热,反而因为紧张手脚冰凉。

    第49章 成双夜姐姐,再疼我一回。

    从坐在床沿上开始,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胤礽肩膀上被人狠狠咬过的牙印已经开始疼了。

    失控的感觉,他不是第一次体验。

    心砰砰地跳,血脉偾张,全身的血直往一个地方涌,可能随时爆发随时停止。

    一想到会随时停止,胤礽闭了闭眼,感觉这些年的努力白费了,在她身上全部失灵。

    哪怕时间勉强够用,不至于让他丢脸,原帕这关要怎样过?

    七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得手了,他心里清楚得很,掌珠却并不知情。

    洞房花烛夜对别人来说是人生一大美事,可在他看来却是一道又一道关卡。

    相比圆房,元帕才是那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若是圆房之后,元帕上没有血迹,掌珠会怎么想?

    大概会想起七年前的那个晚上,他欺负了她,如此草率地让她失去了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紧接着便会想起,他在那个晚上的表现,快到离奇。

    怕她恨他,更怕她嘲笑他。

    “屋里很热吗,怎么满头是汗?”在薄毯里捂热了,石静探出头来,才发现胤礽还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额上全是细汗。

    她看向墙角,都放了冰山,冰山才刚刚化开一角。

    自己有热症都不觉得热,反而因为紧张手脚冰凉。

    “拔步床太热,没有炕上凉快。”胤礽说着站起身往外走,边走边道,“我出汗了,身上黏,再去冲个凉。”

    石静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元帕,在他冲出门之前问:“你还会回来吗?”

    胤礽本来想要逃避,听石静这样问,忽然刹住脚步,在原地站了半天才说:“当然。”

    说完撩帘出去。

    被夜间的凉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亢奋到差点暴动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到平时的状态。

    见太子爷在后殿用过晚膳没有离开,李德福自觉去了茶房,吩咐烧水备用。

    太子爷喜欢和太子妃单独呆在一起,不光是毓庆宫的人知道,芳芷也心知肚明。听见李德福让烧水,芳芷看了他一眼,见李德福朝她点头,立刻兴致勃勃地带领小宫女烧水去了。

    太子妃嫁进宫快一个月了,又是养孩子,又是整肃后院,就是没跟太子爷圆房。

    心思也没放在太子爷身上,可把芳芷急得够呛。

    芳芷是石家的家生子,老子娘都在石家当差,小小年纪便知道新妇如何在夫家后院站稳脚跟。

    夫妻恩爱都在其次,关键是早点生个儿子出来。

    没有儿子再恩爱也白搭。

    用这条铁律来衡量太子妃,这段时间那是一点正事都没干。

    刚陪着太子妃嫁进毓庆宫的时候,芳芷何等风光,谁见了她不得喊一声芳姑姑。

    一个月没过完,不仅上赶着巴结她的人少了,就连她自己走路都觉得挺不直腰板似的。

    再这样下去,早晚含胸驼背。

    今天去了一趟慈仁宫,风向又是一变,太子妃回来就让人去请司寝嬷嬷拿了元帕过来。

    “毓庆宫再不来人,我都要自己过来了。”太子不肯和太子妃圆房,可苦了她这个管着元帕的,天天被叫去问话。

    被梁九功问过两次,被太后身边的嬷嬷问了三次,被撷芳殿的人问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就连东西六宫都有派人来问。

    芳芷对着司寝嬷嬷苦笑:“您再不过来,我也要急坏了,这几日嘴里子全是燎泡。”

    司寝嬷嬷走得非常快,好像怕晚了不赶趟似的:“谁说不是呢,我嘴里也全是泡。”

    芳芷嘻嘻地笑:“等会儿交了元帕,我陪您去茶房喝茶吃点心。”

    元帕拿来,司寝嬷嬷自然是不能走的,通常要守到半夜,等主子叫水的时候亲自将元帕取回,这才能拿回去复命。

    “有你陪着,那敢情好。”同病相怜,让司寝嬷嬷很快跟芳芷混熟了。

    谁知元帕拿进去,太子也很早进了太子妃的屋子,这都快二更天了,也没听见有人叫水。

    “不会又有变化吧?”司寝嬷嬷来毓庆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不出意外都有意外。

    芳芷也说不好,壮着胆子走到窗根底下,忽然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寻声望去,瞧见太子快步走出来,在院中站定。

    李德福很快迎上去,问太子是不是要叫水,太子说要沐浴,还说用凉水。

    芳芷心里记挂着太子妃,忙轻手轻脚退回茶房,趁着李德福离开的功夫走到太子面前,问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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