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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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还能忍,到后来哪里忍得住,她以为自己叫出来了,其实声音一出口便被撞碎了。

    听见西暖阁有动静,芳芷带着司寝嬷嬷摸过去,抬眼看见李德福在听墙根,听得面色凝重。

    “开始多久了,怎么太子妃的嗓子都哑了?”司寝嬷嬷听见屋里的动静,老脸通红地问李德福。

    李德福脸红脖子粗地带着她们走远些,这才回答:“快半个时辰了。”

    司寝嬷嬷一听就急了:“这可不行,太久伤身,还难以怀上子嗣。”

    李德福看了司寝嬷嬷一眼:“要不,嬷嬷去窗根底下提醒一声?不让太子爷爽快的事,我可不敢做。嬷嬷提醒一声,拿了元帕回去复命,我还要在太子爷身边当差呢。”

    真是个滑头,比何宝柱那个老东西还滑溜,司寝嬷嬷腹诽,却不敢说出来。

    李德福是毓庆宫的首领大太监,等到太子登基,他就是梁九功那个位置,谁敢得罪。

    按规矩,这种事就该李德福出面,奈何他不敢。司寝嬷嬷朝着墙根走出两步,又退回来。

    “芳芷姑娘,你在太子妃面前最有脸面,不如你去窗根下提醒一句?”

    说完吓唬芳芷:“再这样下去,太子爷是爽快了,遭罪的还是太子妃。”

    芳芷急起来,抖着腿走到窗根下,又抖着退腿走回来,脸红得像是烧着了:“嬷嬷别说了,我……我不敢。”

    与此同时,石静倒是没遭罪,就是有些体力不支:“你、你好了没有?”

    “还没。”

    “什么时候好,不是说最后一次吗?”

    “掌珠,我还难受着,你再疼我一回。”

    一回一回又一回,这都多少回了,谁说他虚,谁说他虚自己来试试。

    石静抬脚踹他,被人捉住脚踝,顺势亲了一口。

    然后山一样压下来,贴在耳边求她:“姐姐,再疼我一回,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就在石静晕乎乎准备再一次妥协的时候,司寝嬷嬷的声音哆哆嗦嗦在窗外响起:“太子爷,过时辰了。”

    外头还有人围观不成,石静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可她身上那个好像没听见,飙车飙到飞起,石静忍无可忍,张嘴朝他肩头咬了一口。

    对方闷哼,倾泻所有。石静气得对着牙印儿又咬了一口,嘴里泛起腥甜,人也被撞到西天极乐世界去了,魂飞天外。

    绷紧的身体松懈下来,男人将头埋进她汗津津的颈窝,闷闷地笑个不停,好像封狼居胥立下了什么不世之功。

    石静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被灌了这么多,一次就能怀上也说不定。

    “掌珠,我肩膀疼。”刚在她身上撒过欢,又撒娇,真是难搞又磨人。

    “你起来,我给你吹吹。”男人的贤者时间神佛见了都得退避三舍,石静也不敢跟他硬刚。

    男人手撑床板,果然起身,却没离开,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的眼睛,唇角翘起多高。

    石静身上被汗水浸透,也分不清是谁的汗谁的水了,抬手拍他:“叫水吧,我想洗洗。”

    不知何为,他眼中的餍足和欣喜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与忧伤,化都化不开。

    “怎么了?”石静以为是肩膀被她咬疼了,心中有些后悔,坐起来察看,果然出血了。

    像小时候那样给他吹了吹,石静催促:“叫水吧,清理之后得上点药。”

    “掌珠……”他喊了她一声,欲言又止。

    刚才还像喂不饱的狼,怎么转眼变成可怜小狗了?

    石静警觉起来,以她对胤礽的了解,一般这种表情,多半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

    而且事情还很严重。

    “太子爷,热水准备好了。”司寝嬷嬷的声音再次在窗外响起。

    不管出了什么事,先把元帕的差事交了,将外人打发走再说。

    石静朝身。下摸去,没摸到,转头看旁边,见薄毯下面隐约有一抹白,伸手将那条纯白色的方形帕子拎出来。

    仍旧干干净净,纯白无瑕。

    石静:“……”

    什么封建糟粕!她推开男人坐起来,拿着元帕在他受伤的肩头用力一抹,丢在床上,扬声吩咐:“抬热水进来。”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中间没有任何停顿,仿佛元帕上没有血是天经地义的,为了交差借点他的血用也正常。

    芳芷听见太子妃的声音又惊又喜,心说太子妃的体力可真好,但凡换个人被这样折腾,早晕过去了。

    她很快带人抬了热水进屋,却不叫司寝嬷嬷跟着:“嬷嬷且等等,等太子妃收拾好了再见嬷嬷也不迟。”

    司寝嬷嬷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反正生米已然煮成熟饭,元帕什么时候拿都一样,何苦这时急巴巴进去让主子难堪呢。

    “不急不急,等太子妃梳洗完了,姑娘喊

    我,我再进去也是一样的。“听刚才屋里的动静,她都有点担心拔步床够不够结实了,可以想见内室的狼藉,还是等收拾完再说吧。

    良久,有个小宫女走出来,笑吟吟对司寝嬷嬷道:“太子妃梳洗好了,叫嬷嬷进去呢。”

    说完将一只沉甸甸的荷包塞进她手里。

    司寝嬷嬷一掂就知道太子妃是个大方主子,不枉她来来回回跑了这么多趟,忙将荷包收起低眉顺眼地跟了进去。

    内室干净整洁,墙角点了熏香,可司寝嬷嬷还是闻到了那股特殊的气味,心说皇上恐怕很快就能抱上嫡孙了。

    主子的寝屋她不敢乱看,拿了元帕,瞧见上面有血迹,便用红木匣子装了,循例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告退出来。

    等梳洗好再次躺下,石静才悄声给胤礽解释:“不是每个女子都有落红,有人天生就没有。”

    枕边人没反应。

    他果然在意这个,石静放缓了声音:“我有热症,你是知道的,许是吃了太多药的缘故。”

    “与药无关。”肩膀被咬伤,上了药,胤礽很想抱抱石静,又怕伤口出血脏了她才换的寝衣,硬生生忍住了。

    石静闻言偏头:“你什么意思,仅凭一方元帕就怀疑我的清白?”

    “我没有。”见她想歪了,胤礽忙拉起她的手,声如蚊蚋道,“是七年前我造的孽。”

    七年前?石静不由想起了那个夜晚:“难道……”

    “是。”胤礽果然认下,“那次……我没控制住。”

    那次他有控制吗,需要控制吗,快到她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来了月事。

    巧合的是,从那以后她的月事当真提前到了月中,所以她从来没想过那夜被他得手了。

    他可真是好样的,总做些让人无语的事。

    石静暗自消化了一会儿,才忍住没嘲笑:“所以你之前是真体虚?”

    “已经练好了。”对方秒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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