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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小通房她只想混日子》 40-50(第14/15页)
。”
长宁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吧老师,这你都能猜到?你怎么知道他去了你府上?我跟你说,他不止昨天下午去了,今天下午去又一趟,感觉是跟什么人有约定似的,大概申正时刻过去,一直待到酉时许离开。”
窦炤捏了捏手指,嘴角微微绷直,淡声道:“这件事殿下能交给臣处置吗?保证七日之内给殿下一个交代。”
长宁叫他来本就是这个意思,从刺客那日无故放了窦炤带的跟班一马,到他每日定点去窦府,那肯定是窦府内部出了奸细。
他作为太子当然可以直接抓人来拷问,可这毕竟涉及到老师的人,还是让他自己处置比较好。
便笑了笑:“当然,我也是特意给老师透个消息,相信老师一定能处理妥当。”
从东宫出来,窦炤吩咐观海:“明日下午,在观沅日常遛鸟的地方做好埋伏。”
观海道:“埋伏不难,可我与此人打过几次交道,他不仅轻功卓绝,警惕性也极高,上次我们几十人一起布下的天罗地网都没能将他捉住,不知道明日……”
“放心,”窦炤打断他,“明日我会引观沅过去,由不得他不束手就擒。”
观海立刻担心道:“真要将她牵扯进来吗?会不会有危险?”
窦炤冷道:“不是我们将她牵扯进来,是她早已是局中人。放心,那人在前日那样的情况下都宁愿伤了自己也不肯伤她,明日更不会有危险。”
“可是……”
观海还想说什么,窦炤冷冷瞟他一眼:“观沅是我的人,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还有陆存舟那个引子,也要借机用起来了。”
观海垂眸:“是!”
回到长直院已经很晚了,丫鬟们备好浴桶、热水在房里等着,要等他回来伺候他沐浴才敢回去休息。
窦炤见木蕙已经困得打哈欠,便十分体贴道:“你们先回去吧,今晚观沅伺候就行,明日你们再来收拾。”
木蕙巴不得,可是想想观沅才刚从昏迷中苏醒,怕她累着,便强撑道:“没事的二爷,我们伺候完再回去也不迟。”
窦炤却凉凉瞟她一眼:“说了不必,你是很喜欢伺候人洗澡吗?”
长直院丫鬟们最怕的就是窦炤这样说话,感觉下一秒他就要说:既如此,罚你给全府下人打热水一个月……
木蕙吓得瞌睡都醒了,赶紧笑道:“没有没有,我们这就回去了,谢谢二爷为奴婢们着想。”
她说完朝观沅打了个眼色,带着其他小丫头们走了。
观沅出去关上院门回来,看到窦炤站在书桌前看她后面练的几页字,连忙奔上前去,双手迅速覆盖住纸张,略带责备的口吻中难掩羞涩:“二爷怎么能随便看人写的东西?”
窦炤好笑:“你自己写完这么放着,怎能怪我偷看?再说了,不过就是观沅两个字,有什么不能看的?”
观沅脸颊微红,低声道:“是,是奴婢写得太丑了,怕二爷看了难受。”
她先前练习了一会儿本打算写完就丢掉,没想到临时萧红锦又返回来找她说话,她便将这几张纸给忘了,这会儿见窦炤看才想起来。
窦炤察觉到她神色异样,轻轻拉开她的手,随意翻过一页,突然笑了。
原来,在下面一张纸上,满篇写的都是“二爷”两个字。
观沅这下脸颊绯红,如火烧云般,她猛地抽回手,慌乱中将那几页纸揉成一团,掷进字纸篓中:“我写着玩的,二爷这么笑话有意思吗?”
窦炤含笑望着她窘迫的模样,忽地伸手将她拉近,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拿笔塞在她手里,像之前一般握着她的手在宣纸上缓缓写下“窦炤”“观沅”两个名字。
“窦炤”在左,“观沅”在右,整齐排列着。
“这才是我的名字,好好学着,下次我可不想只看见‘二爷’这样的称呼。”窦炤声音温淡,在她耳边轻轻说着。
观沅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名字有朝一日能跟二爷的并排放在一起,那么整齐,那么好看。
她回头,红着眼尾看窦炤:“奴婢一定好好记着。”
不知道为什
么,自从前日经历过那生死一瞬,她对二爷的情感愈发蠢蠢欲动地想要突破什么冲出来,那是她拼尽全力也无法忽视的感受,仿佛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自己的神经,心里已经满满的全部装着二爷,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个没心没肺只想混日子的观沅了。
想来,应该是那种失去的恐惧,突破了她心中的迷雾,将自己的感情赤裸裸摆在面前,叫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吧。
这样也好,只要二爷不放弃她,便将身心都交出去,又能如何呢?至少,二爷答应了会给她开脸,往后她是有名分的,也是有人可依附的。
如今唯一忧虑的,就是二爷阴晴不定的性子,还有做那件事的时候,总让她感觉羞耻。
她转身主动抱住窦炤的腰,将头轻轻靠在他胸膛,想说今晚能不能温柔些,可话到嘴边又觉得,那是二爷喜欢的方式,而且每次到最后她自己也能得到极致的体验,还是不要强求吧。
而且,他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好闻到她只想一直这么抱着他,沉浸在独属于他的气息里,什么都不做。
窦炤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也温柔得不像话:“怎么了?”
观沅抱了他一会儿,总觉得二爷应该跟她谈谈前天的事,例如为什么会有刺客,又为什么刺客没能伤到她等等,可他为什么一句都不提呢?
她也不好问,于是抬头笑看着他:“二爷不是想看我跳舞吗?”
窦炤微微挑眉:“还能跳吗?”
观沅放开他,用力点头:“当然!”
那个舞她跳得可好了,想要跳给二爷看。
“不过,我能不穿那种羞人的衣服吗?”她软软地问。
窦炤笑了笑,很好说话的样子:“好,就这么跳吧!”
观沅开心极了,那支小调本就是她这样小丫头跳的,身上豆绿色的丫鬟服还有头上的双丫髻正相配。
她去屋里找了一柄团扇出来,轻轻盈盈地在窦炤面前转了一圈,笑得甜美:“若跳得不好,二爷不许笑。”
窦炤摇摇头:“我的阿沅,不会跳不好。”
观沅眸光如水,笑吟吟地用团扇遮了脸,随着清软的吟唱缓缓而起,一曲《春水谣》便在这静谧的夜晚悄然绽放。
让窦炤深感意外的是,从未习过舞蹈的观沅,动作竟能如此轻盈流畅,仿佛真是那春日里潺潺流动的溪水,温柔地绕过每一块石子,轻抚过每一寸土地。
团扇在她的手中也仿佛有了生命,时而轻展如荷叶,随风摇曳;时而半掩面庞,羞涩中带着几分俏皮。每一次转身,每一次低眉,都恰到好处地诠释了这首舞曲的意境,贴切得好似这首曲子是为她量身定制。
窦炤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观沅的身影,他从未见过她如此灵动而不失纯真的时刻,好似又看到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浑身都是血渍,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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