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gl: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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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现在流了眼泪,看上去极为执拗。

    窗外升起壮丽的大片烟火,橙红色的花簇在夜空中炸开。乔衣泛着水光的浅绿色双眸也被这烟火色染成炽热的红,还有盈满眼眶的泪,清澈得容不下任何倒影。

    时默在心底里叹息,是她的说话方式让乔衣难受了,她出尔反尔,答应的事做不到。

    有什么办法能安慰乔衣?

    而她们现在需要解决首要的问题,那就是乔衣的哭嗝。

    打嗝越来越厉害,乔衣傻了。

    她无措地站在时默面前,嗝连着嗝,颠得快要保持不住身体平衡,只觉得那双腿比平时更难直立。

    她按住了胃:“好疼。”

    她虽然年纪小,可也是有面子的。

    可现在面子丢完了。

    她亲了时默,被她发现了。

    还在时默面前疯狂打嗝,形象全无。

    时默现在一定觉得她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时默也确实这么觉得,在心里默默地说:小傻瓜。

    小可怜哭得太猛,横膈肌抽搐了。

    ……太逗了,有点想笑。

    说掉眼泪就掉眼泪,连科班出身的都没有这么梨花带雨,哭起来还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胚子,要是被那些资方爸爸看见,少不了动歪脑筋。

    时默承认自己的心思也不纯洁了那么半分钟,想把乔衣按在床上,任自己为所欲为。

    手腕绑到床头,脚踝绑在床尾,用小小的剪刀划破外衣,狠狠欺负她一整晚。

    融为彼此,不分你我。

    乔衣最好哭得大声些,再大声些,只喊她的名字。

    但看着乔衣的哭腔变成打嗝,什么香艳旖旎的氛围都灰飞烟灭。

    小孩儿到底还是小孩儿,时默一脸好笑地把人抱住了,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把哭嗝停下。

    “不用……”乔衣说着打了个嗝,憋了半天继续说,“不要这样,我好难……”

    难堪的难。

    “有什么难的。”时默温热的掌心揉着乔衣发颤的后颈,“帮小婴儿拍奶嗝不都这样的么?”

    你才是小婴儿呢!

    乔衣羞愤欲死,泪水却卡了壳,再也流不下来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总算止住了要命的嗝。

    乔衣跟着时默走入次卧,蜷回时默替她铺好的小床上,抱紧自己的胳膊,两手拽着被角,带着哭泣后的小颤音,细声细气地说:“时姐,你是个好人。”

    时默:“。”

    平白无故得了一张好人卡。

    乔衣又说:“亲了你……对不起。”

    时默苦恼地揉着太阳穴:“我就那么一说,你不要当真,我也没说你喜欢我,你不要急。”

    她很理解直女有时候心里这种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亲脸蛋罢了,被误会成姬佬会有心里不舒服的人。

    但没见过乔衣这种难受到流眼泪的,还反向发卡。

    时默突然觉得有些无力,喜欢女人是那么不可救药的事吗。

    原来乔衣深深地把对女性的排斥藏在心里,怪不得憋到痛哭流涕。

    如果冷不丁告了白,她在她眼里怕是会变成翟成鸿第二。

    想到这里,时默有点窒息,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也把自己噎到打嗝。

    但好在乔衣不再追问她为什么退圈了。

    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时默常吃垃圾食品,但上了年纪,没有熬夜的习惯。

    乔衣睡下后,时默总觉得她情绪波动后容易生病,叮嘱乔衣晚上别踢被子,会感冒的。

    乔衣乖乖应了,把脸藏进被子里,只露出发旋,看起来很柔软。

    她闷着声,把尚未流尽的眼泪偷偷揩在被子里。

    时默却折返回来,摸摸她的头顶心。

    “哭太多会失眠的,不许哭了,听话。”

    “唔。”乔衣好不容易憋出一个单音节,应了。

    时默慢慢地走回自己卧室,看了眼在笼子里酣睡的鹦鹉,将鸟笼用棉布罩起。

    到了床上辗转,却毫无睡意,脑子里都是乔衣那张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脸。

    可爱,想太阳,杀伤力极为惊人,乔衣本人肯定意识不到这一点。

    时默烦闷地起身,翻开衣柜最下面的抽屉,从散乱的衣服堆里掏出藏了两个多月的打火机和烟,点了一根。

    香烟的火光在纤长双指间忽明忽暗,时默将烟递到唇边,闻到久违的薄荷味,却停住了手。

    她想了想,只抽了浅浅一口,又把烟掐灭了。

    手术后半年时,凌翃叮嘱她一定要禁烟禁酒,回回体检都被当了耳旁风,好在现在熬了过来。

    她虽然看到火就会闻到烧焦的蛋白的气味,却是边怕边抽烟,一年多前有一阵子像个烟鬼,一天两三包,凌翃见了她就捏住鼻子绕道走。

    被许妍传染的恶习,即使时默变得怕火,也难以戒掉。

    但认识乔衣小白兔之后,她就没再抽过烟了。

    她把家里的烟灰缸收起来,把香烟压到抽屉里衣服的最底下,藏起一切会被乔衣发现的证据,即使乔衣从未说过她是否介意他人吸烟。

    她舍不得乔衣抽二手烟。

    时默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妥协,却没有料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天真的人出现在自己生命里。

    她掌心掩住双眸,无奈而妥协的叹息。

    本以为自己看透世间万物,爱与情皆是虚妄,只想过简简单单的生活。

    到头来,却连自己也捉摸不透。

    如果她不那么喜欢乔衣,又为何不忍她落泪。

    如果真的那样喜欢,怎么会不愿相信乔衣能承受得起,告诉她想要的真相。

    小乔……但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小乔要是喜欢她就好了。

    哭得那么凶,让她连告白都开不了口。

    时默将吊坠取下,修长的颈上只留了一点红印,不多时便消了。

    将它挂在床头,时默坐在床畔,侧身望向窗外烟火的余韵。

    心魔不是靠逃避来消解的,面对是早晚的事。

    从今往后,她愿再度走向她的星辰大海,也许有一天,乔衣能和她站在同样的舞台之上。

    希望那时,老天能再度垂怜,眷顾她们两个人。

    如果许妍再跳出来,时默也只有一句话可以送给她。

    天凉了,让皓光破产吧。

    第二十七章

    时默的手机闹钟早早响起, 她睁开眼,看到枕头边上有封信。

    开头就是一句“时姐早安,当你看到这封信,我已经走了”。

    时默扶着头, 有点头疼地接着往下看, 是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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