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小孩是仇家卧底: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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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重山警署的齐署长!啰嗦什么,动作快点!”

    那所谓的齐署长看着他,嘴角扬起一个很解气似的弧度。傅声隐约想起,过去自己在首席任上时曾经把重山警署的报告打回过好多次,对方来求情,他以不符合工作要求为由拒绝接见。

    这下说得通了。

    他没和这几个人掰扯,转头向长桌尽头走去。齐署长浑身都舒坦了,在巴结他的手下拉开的椅子上坐下,十分惬意地看着傅声拿了瓶香槟和一个高脚杯,走回到自己身边。

    傅声把杯子放下,将开瓶器插.入软木塞中。齐署长欣赏什么人间乐景似的盯着昔日位高权重的首席干部动手给自己服务,殊不知身旁那几个人目光都如胶似漆地勾连在傅声身上,眼神里蠢蠢欲动。

    其中一个人问:“傅声,看样子你是omega?”

    傅声理都没理。那人见齐署长没阻拦,胆子更大了,嬉笑道:“别误会,我这是夸你容貌昳丽姿色出挑……一会儿说不定还有舞会环节,要不要跳支舞?”

    说着他还吹了声口哨,坐着的人很得趣地哈哈大笑,傅声握住启瓶器用力转了几圈。

    晚宴之前傅声被躯体化影响,一整天都犯困没怎么吃东西,现下有点使不上力气来。他低头忙着手上的活,那人以为他怕了,视线愈发露骨,在傅声平直的肩线划过,沿着清瘦脊背向下停留在燕尾服的分叉,黑色下摆随着傅声的动作摇荡,像柔软的尾羽,看得人心里直发痒。

    “听说傅声同志在过去在首都警官学校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拔尖,十六岁入学,两年就修完了所有课程,进了特警局没两年就跟着警校导师全国巡回授课,到现在学校里还流传着小傅讲师的传说呢。”

    那人对身边人挤眉弄眼,“这么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陪我们跳一支交谊舞应该不成问题吧?更何况傅声同志还这么养眼,就当给大伙发个福利……”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一阵油腻的笑声。

    傅声手上动作顿了顿,仍然没接话,反而转向坐着的那位署长,微微倾身。

    啵的一下,软木塞被拔出。傅声撂下开瓶器,拿过杯子的同时侧目看向男人:

    “齐署长,您要喝多少,一杯够不够?”

    齐署长轻蔑地笑笑:“你倒就是。”

    傅声了然颔首,拿起酒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

    “齐署长,一看到这瓶酒,我就想起自己执行过的一个任务。”

    中年男人扬了扬眉毛,傅声不等他说话,继续道:

    “当时我们查到目标人物有多次嫖.妓的前科,组里唯一的一个女特警扮作红灯区的omega接近他,但是这一招毕竟有风险,所以我作为辅助给她托底,保证她不会真的被人轻薄。”

    “我当时扮作的就是红灯区酒吧的侍应生。”

    旁边的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废话什么呢?赶快——”

    傅声:“我辅助她的手段很简单……哦,那还是算了。”

    他改为两手托着酒瓶,将一杯香槟倒满。齐署长不再笑了,拿起香槟抿了一口,若有所思:“……所以你是怎么确保她没事的?”

    傅声薄唇一勾。

    “下药。”傅声说,“我专门练过这个手法,即便近在咫尺一般人也看不出来。我在他的酒里下了足以让他一辈子都硬.不起来的阳.痿药。”

    噗的一下,姓齐的一口酒全喷了出来,脸色都白了:“什么……?!”

    “别大惊小怪,齐署长,我只是说我能,又不是说我一定会这么做。”傅声细长的两指伸进燕尾服上衣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纸包,露出一角又迅速放回去,“我只是想告诉您,除非做任务,我轻易不给别人端茶倒水,喝我的东西冒的风险太大。”

    “疯子,我现在就去把你这种无耻的行径告诉裴参谋长!”

    姓齐的一怒站起,傅声看看他湿漉漉的衣襟,无所谓地耸肩:“请便。”

    “你!——”

    “齐署长,消消火。”

    一个陌生的男声打断了男人即将脱口而出的恶语。傅声微怔,看见一个脸生的面孔走过来,穿过看呆了的那几个警署小弟,拍拍男人的肩:

    “我想傅警官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今天是新党的大好日子,何必这么大动肝火?叫别人看见该被人说不体面了。”

    姓齐的火冒三丈:“他这是开玩笑?这是戏耍我!!”

    “得饶人处且饶人,”男子拍拍他的肩膀,刚才我好想看见警备部信任部长的车到了,您作为重山区的署长,不去赶紧换身衣服迎接一下?”

    男子给了个台阶,这姓齐的自知当众丢人,骂骂咧咧地对傅声放了几句狠话就带人走了。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小片会场重新恢复祥和的氛围,男人这才转身对傅声点头执意:

    “傅首席。”

    傅声一怔。

    “我们认识?”他问。

    “您不认识我,但是我们认识您。”男人道。傅声皱眉:

    “我们?”

    “是的,其实这几年您和我们的人一直都有间接的交集,最近的一次……大概就是在新党上台前,我们前往警备部想要求见前任部长,却被他们毫不客气地驱逐的时候。”男子礼貌道,“那些人突然澈走了,再后来有一个年轻人给我们派了车,那时我们才知道,是您替我们解了围。”

    傅声惊讶地重新认真看了他一眼:“你是……民主派的人?”

    男人点头:“没错。”

    “民主派对原来老军部的那些人的厌恶不比新党少多少,”傅声不动声色,“我一个两朝之臣,值得你这样两肋插刀?”

    “结草衔环,报恩本当如此。”男子说,“更遑论抛去这些深奥的立场和尔虞我诈的博弈,其实人本来就是各自凭善恶行事罢了,党同伐异毫无意义。”

    傅声眼里划过复杂的光。

    “谢谢。”他低声说。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该做的,我们向来有自己判断是非的标准。”男人伸出手,傅声也伸手和他相握,这时男人忽然又道,“而且老实说,我也是受人所托。”

    傅声握手的动作一停:

    “谁?”

    问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后悔莫及,可还是不妨碍男人指了指身后:

    “刚刚看见这群人为难你的时候,有一个年轻警官拜托我过来帮你解困,他告诉我就说新任部长要到了,这位署长先生表现心切,一定不会再同你纠缠。”

    傅声的脸僵住了。他们松开手,傅声转身拿了两个银碟要走,男子叫住他:

    “傅首席,能问你个事吗?”

    傅声停下脚步:“那个任务的事?”

    男子:“原谅我有点八卦,你刚才真的给他下药了?可你都无法预料这种事,怎么会随身……”

    话音未落,男子眼睛瞪大,看着傅声腾出一只手,从燕尾服口袋里把刚刚那个白色的纸包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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