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 第114章 结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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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落下了纱幔。

    新婚夜,床上的纱幔都是红色的,外头的烛台明亮如白昼,但送入床内的光线则黯淡了稍许。

    不够明亮,但视物清晰。

    霍令仪面红耳赤,完全不敢抬眼看他,正欲说话,便被他温软的唇舌堵上。

    话语吞咽进肚子里,口不能言,只能嘤咛,呜咽,和发出娇弱的喘息。

    他们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迫切地亲吻,情动得很快。

    撕扯彼此腰带时,有什么东西滚落到床沿,发出一声“咕咚”闷响。

    她来不及细看,便被卷进新的一轮的浪潮中。

    他总是在漆黑的夜里与她纠缠,耳鬓厮磨。

    他教她探索身体的奥秘,她被他引领着体会极乐之妙。

    他们暗度陈仓,却从未在磊落中相见。

    直到尘埃落定,才在规行矩步中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

    暗香浮浮沉沉,光影中不见彼此的影踪。

    潮湿的雾气会传染,凝聚成水珠滴落冰面之上。

    他们的墨发像是海藻一样缠绕包裹着彼此结成茧。

    红色的茧房在吐息之间鼓起落下,脆弱的娇娥在痛楚中完成最后的蜕变,获得新生。

    龙凤烛才燃至一半,距离日出还很漫长。

    红鸾帐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煌煌烛光像是耀目的太阳,却只能在层层纱帐上映出一道模糊虚影。

    霍令仪恍若在云浪里浮沉,被推动前行,一浪高过一浪,直到将她彻底淹没,无法呼吸。

    越少珩仗着自己权力滔天,能兴风作浪,忽然在浪涌时停歇,托着颠簸的船,迟迟不送入港湾休憩。

    他俯身靠近,埋首贴近她耳边与她耳鬓厮磨:“舒服了?小心肝。”

    艳丽的荼蘼遍布雪丘冰原,红痕斑驳,冰山消融,打湿了被衾。

    她像是旅人在攀登,峰高又险,迫使她处处小心。

    她行走在悬崖峭壁之上,忽然一脚踏错,险些摔下崖去,幸好她一路在腰间绑着红绳。

    红绳的另一端在他手里,在危急之时,二人齐齐被迫在半山腰悬停。

    霍令仪迷迷糊糊不肯应答,不满地哼唧起来,睁开水雾弥漫的双眼,委屈道:“不舒服,心肝脾肺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他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拉扯红绳,将她拉上来。

    一阵地动山摇后,她忽然又从半山坠了下去,却被一双大手托举。

    他带着她贴近悬崖峭壁,一起往上攀爬,重重碾压在凹凸不平的山石上,她战栗不休,哆嗦地求饶。

    山顶可真高,雪地里结了冰,又有雪水在日光暴晒下消融流淌。

    太慢了会向下滑去,得快快地,重重地脚踏实地,方可向山巅攀爬而去。

    屋瓦上传来叮当声,细碎的雪覆盖上青瓦,料峭寒风吹不皱春江潮水。

    铃铛声响,耳房里的婢女们迎着冬日里的第一场雪前来应召。

    殿门外挂上了挡风的帘子,婢女们小心拢着门帘抬进热水。

    灯火通明的寝殿内,香气缭绕,间或夹杂着古怪的气味。

    纱幔重重,看不见屏风后一对交颈鸳鸯喁喁私语。

    喜鹊瞧不见人,却记起在耳房时听见了小姐的哭声。

    隔着门窗,隔着耳房的墙,隔着漫天风雪,传到她耳边。

    她太熟悉小姐的声音了,以至于轻易地捕捉到她的情绪。

    是痛,是委屈,亦或是开怀。

    她们耳房里有一株昙花,夜里开了。

    屋门被重新掩上,一切归于寂静。

    越少珩赤脚踩在地上铺设的羊毛毯上,拧干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拭干净身上的汗渍与浊物。

    染了红胭的白帕被抽出置于盘中,他坐到榻旁将她从暖衾里剥出抱进怀里。

    他替她拂去湿漉漉的鬓发,笑道:“可还受得住?”

    霍令仪却不正面回答,无力倚靠在他臂弯里,沙哑着嗓子命令道:“想喝水。”

    他依言为她斟了杯温热的酒水,执壶里一直温着:“茶冷了,喝热酒。”

    霍令仪低头,就着他的手啜饮着酒盏里的酒水。

    越少珩拂开纱帐,起身出去处理自己。

    霍令仪撑着床榻坐起时,碰到了藏在衣服底下的东西,取出来看,是一块玉印章,正面篆刻了景王的名号。

    玉印章上的麒麟背面却生出了一对金色镂空点翠的蝴蝶翅膀,口里衔了一颗粉色的东珠,这对组合尤为眼熟。

    纱幔被重新撩开,一道温凉的身躯钻进她的被窝里,汲取着她身上的暖热,令她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缩着身子要逃。

    可惜力气太小,速度太慢,狭小的被衾里她也无处可逃。

    很快便被人从身后霸道地搂住,捆住了四肢不许她逃跑。

    身后之人低声说道:“安歇吧。”

    霍令仪尚有余力,拿出了刚捡到的玉印章问他,这是何物。

    越少珩解释道:“它是王府的信物,库房的钥匙,你也可拿它调动我的所有亲卫,包括暗卫。你嫁给我,往后就是王府的女主人,本就是要交到你手里的,方才兴起,一时忘了,你好生收着吧。”

    帐内光线还算明晰,她手指轻抚上面凸起的装饰:“那上面的点翠蝴蝶,还有东珠,有些眼熟呢。你不是说踩烂了吗?”

    越少珩料到她有此一问,撑着脑袋半坐起来,挑起她一缕秀发把玩,慵懒答道:“不是我踩的,赎回来的时候就碎掉了,听说是当铺伙计不小心弄碎的,不敢拿损坏的还你,怕你生气,便自作主张换了支金钗还你。”

    她转过身来,干脆趴在枕头上,翻来覆去地看手里的玉印章:“那为何它们会在这上

    面?”

    云雨时,衣裳都被扔出了床榻外。

    此时她身上不着寸缕,趴着的姿势,春光乍泄。

    墨发披散在香肩雪背上,脖子纤长,锁骨精致,往下露出大片的白皙凝脂细腻柔软,偏她全然不觉。

    他靠在软枕上,目光一错不错,眼神愈发幽深。

    搭在锦被上的手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明显,他的理智绷得很紧。

    原本考虑她初尝人事,明日还得进宫拜见皇兄和母后,今夜只行一轮,让她好生歇息。

    可身体却不如理智好控制,他默默移开视线,躺在床头换了个姿势平躺下来,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作答:“印章光秃秃的,瞧着不好看,心血来潮便找了个玉匠镶嵌上去,如今也算物归原主,一举两得。”

    霍令仪偷偷瞄他一眼,心血来潮还是蓄意为之,她还是分得清的。

    她转着手里的玉印章,忽然想起与他在御花园的争执。

    那时候他早就喜欢自己了,而她却因为感情上的迟钝,拒绝并且伤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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