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非常禅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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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

    自从决定开设能够让咒术师和普通人共同就学的学校以后,芽生也不忘兼顾四处撒网聘请自由术师入职,同时还鬼鬼祟祟地跑去两所咒术高专内部挖墙脚。

    京都府咒高的校长叫乐岩寺嘉伸,是个和总监部那群烂橘子们穿同一条裤子的保守派老头子,奔六十的岁数,却玩流行音乐玩的正起劲。

    芽生和对方曾合作执行过祓除诅咒的任务,倒算是有过几面之缘,但他俩总是鸡同鸭讲。乐岩寺校长喜欢说教,芽生就装傻,当听说老头子还组建乐队后,芽生又拍拍手像是哄小孩似的给人家加油鼓劲。

    “乐岩寺校长您就该闭上嘴,然后踏踏实实、快快乐乐地去搞音乐,咒术界缺了您不要紧,但音乐界可少不得您这块百年难遇的瑰宝!这样吧,您今天任务结束就回家写封辞职信交到总监部,明天就带上乐队成员们去报名参加选秀节目吧,我到时一定给你的乐队投票~”

    ——你不投我不投老头儿何时能退休,你一票我一票老头儿明日就出道!

    乐岩寺嘉伸也不怎么待见满嘴跑火车还目无尊长的芽生,在得知后者时不时就跑到京都府咒高的附近蹲点挖墙脚时,更是恨不得亲自高举扫把跑出来揍她。

    京都府这边对她严防死守。

    且就差把“诅咒和禅院芽生不得入内”给贴在校外的结界上了。

    与之相反的是,东京都咒高的校长还是过去那副软泥扶不上墙的没出息模样,如果不是御三家的部分咒具都存放在那边的忌库中,而且还有中枢“天元”坐镇在校内地下的某处,芽生早就里里外外把东京咒高搜刮干净了。

    这实在没办法,东京咒高不止有校方与总监部的分庭抗礼,并且还掺杂着御三家和神龙不见尾的“天元”,局势比较复杂,单说那位活了至少有几百年的神秘“天元”,芽生就至今都没搞明白。

    但一切都不妨碍芽生有条不紊地实施着自己的计划。

    咒术师(内含教师组)、辅助监督,还有负责调查诅咒残秽的“窗口”,早就一样不落地一应俱全了。再加上现在还成功地和阿伊努咒术连达成了合作。

    芽生:欸嘿。

    等明年或者后年吧,

    学校里国中部和高中部的咒术师特别班就都能按部就班地开设了-

    “师走同学,黄金周有出门玩吗?”

    “我们去了上野动物园,里面的熊猫和小浣熊都好可爱!师走同学对小动物感兴趣吗,要不要下次也和我们一起去参观?”

    芽生放下肩上的书包,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边喜笑颜开道:“好呀。”

    “咦,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禅院同学呢?”

    “不会又被篮球社或排球社的运动笨蛋们给缠住了吧。”

    “那些人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可是禅院君的运动神经真的好强欸,我觉得如果是他的话,什么国中生杀人网球、彩虹篮球战队、监狱男足……赢过这些对手肯定都不在话下。”

    “……等等,怎么听起来像是跳到别的片场了!”

    “啊,对了,有人看到班长了吗?我还想拜托她抄一下她的假期物理作业呢。”

    “刚才说去广播室拿落下的资料了。”

    有人提议:“师走同学不是来了么。”

    “哦对,芽生桑的物理成绩也很好的来着——能借我看看吗?!”

    芽生拉开书包的链条,从里面翻出一本薄薄的习题本,毫不犹豫地就递了过去,然后说:“那麻烦一会儿班长收作业时,一起帮我交下吧。”

    “当然没问题!ThankU~”

    当从芽生的手中接下假期作业后,对方就迫不及待地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座位上奋笔疾书,教室内布满了笔头摩擦纸张的细细簌簌轻响,以及学生们的笑与闲谈。

    芽生的双手平铺在面前的课桌桌面上,心不在焉地随手打开了一本教材课本翻看。可没过两分钟,眼神却又不打自招地瞥向了左侧空无一人的座位。而本应坐在那里的甚尔,现在估计刚乘坐上JR线往学校赶吧……

    今早完全把打扫屋子和收拾厨房的工作都丢给他了。

    ……哼。

    活该。

    ……

    当甚尔的身影姗姗来迟地出现在班级门口时,教室内上方照明灯全都已经被打开了,与窗外乌云密布且越发阴沉的天气相比,眼前的景色被衬托得格外明亮与清晰。

    尤其芽生的那头黑发,乌油油地反射着头顶上的白光,宛如沐浴在聚光灯下,使得甚尔一眼就能在人群中发现她的存在。

    刺啦——

    芽生面前的空座位倏然被人拖动,随即发出了一声椅子腿与地面瓷砖摩擦而起的响动。下一刻,在她垂下的眼帘中,有道黑影一晃而过。

    “还在生气吗?”

    双腿横跨在座椅的左右两侧,倒坐着的甚尔面朝不动声色的芽生,出声询问的同时,慢慢向前倾倒起椅子的角度,与芽生的位置逐渐拉近再拉近。

    芽生:“……”

    芽生置若罔闻,假装还在认真看书,继续维持着原有的姿势没有动作。

    她非常反感甚尔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不论是大是小,哪怕被想法设法以此来讨好的对象是她本人也不行,而且是没有分毫退让可言的“不行”。

    但这家伙偏偏就是在潜意识中生着一股子“自暴自弃”的脾气在,所有事情都本能地先以“自虐”或“逃避”作为初动的反馈。

    摒弃了尊严,又蔑视了生命。

    这何尝不是加于自身的潜在诅咒?

    不可以!

    我不允许甚尔这样!

    既然身为我的猫,那我这位“主人”就有义务和责任为你做出合适、妥当的引导。

    这次非要让你长教训才行。

    正当芽生在心里进行着愤愤的思想活动时,一只手忽然蹑手蹑脚地出现在了她的课桌上,骨骼分明的食指与中指一前一后地相互交替,模拟着人在走路时迈开双腿的模样。

    直到这只手如此左一步、右一步地来到芽生的正面前。

    扑通——

    甚尔不假思索地屈指往前一跪,而后将早已前倾到芽生桌面上的上半身一同耍无赖地贴上来,他示弱地塌陷了肩膀的高度,伏下宽厚的身子。

    在芽生的眼底,甚尔侧脸趴在了椅背与课桌之间,他的边脸颊也随之枕在下方隆起的手臂上面,而后歪头朝上,漂亮的眼珠也因此移到了眼眶的斜上方,来寻找她的视线。

    只听甚尔说:

    “我错了。”

    他说完,手指很快地就从跪倒的姿势中爬起来,然后又是一路忙得不可开交的小跑,最终停在了芽生的手边,小心翼翼地弯起食指,刮了刮、又勾了勾芽生的指肚。

    芽生顺着蹭到她课本中央的这只大手的手背,一路向上看,她的视线翻越过甚尔的长臂、肩膀、颈窝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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