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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与宿敌成婚后》 60-70(第2/19页)
竟有些站不稳脚跟,幸得是背对着沈浔,尚能稳住话音:“我瞧你是真的得了失心疯,竟然冲着我喊殿下。”
沈浔轻笑:“沈某有办法助殿下重返庆宫,这个条件够吗?”
“殿下也知道沈某此人一无是处。”沈浔贴近慕朝,指尖轻点自己的太阳穴,道:“唯有这里,还算过人。”
“我想殿下也清楚,沈某既然能说出口,也一定能做到,沈某是这世上唯一个能助殿下重回尊位之人。”
慕朝此刻仿佛化作了石雕站在沈浔的眼前,一动不动,茫然又恐惧。
慕朝并没有回应,而沈浔却仿佛胜券在握一般,继续提出着条件,“阿愿手中有一幅魉的画,我要你照着魉的样子,做一副人皮。”
“你要他的人皮干什么?”慕朝警惕地问道。
沈浔慢慢抬眸,凝着慕朝,眼神晦暗难辨。
一指搁在唇前,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这一桩交易又成了两人之间的秘密,埋藏在这个雪夜。
翌日。
一辆马车停在客栈面前,一位自称是独孤府的管事亲自登门请宾客荣登府邸。
他口中的宾客自然指的是顾辞、姜时愿还有沈浔。
管事领着三人往独孤府里走。
飞檐青瓦下四处悬挂着白布,路过的仆人步履匆匆,但皆难掩哀色,姜时愿心里起疑,问道:“独孤夫人的身子现在如何了?”
管事领三位来到净白居,原来八方放置着汉白玉桌椅的静堂如今赫然放置着一口棺材。听着姜姑娘这么问道,管事抹了一把泪:“这棺材是独孤大人特意备在这里的。”
“医师们说,独孤夫人怕是撑不过两日了。”管事叹道。
姜时愿忙说道:“之前不是还派人传话说,是医师误诊,夫人并没有染上疫病,只是过敏之症吗?”
管事连连叹气:“造化弄人啊是啊听到夫人并不是疫病的时候,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
“夫人的身子也确实在一天天好转,眼看着再过个数十日就要痊愈了,没想到昨夜病情忽然直转急下。医官再诊脉,发现夫人身子已经近乎亏空,就算喂人参、雪莲也无济于事了。”
闻言,沈浔一眼觑向顾辞,顾辞不以为然笑了笑。
姜时愿听得蹙起柳眉,怎么会有连续两件这么巧合的事情接连发生在独孤夫人身上发生?
“独孤夫人的身子原本如何?”
“也是个虚骨头,但不至于像如今这样卧榻不起、气虚无力。”
“管事,能不能把夫人常喝的药渣给我过一眼?”
管事命侍女将药渣拿给姜姑娘,姜时愿捧着药渣,一味味放在鼻下细嗅,忽然停了手中的动作,又愈发凑近地嗅了嗅。
这个味道绝不会错,微涩苦,回味后又发甘。
“独孤夫人一直在用这个方子吗?”姜时愿发问。
侍女点点头:“是的,姜姑娘。这个方子是嘉楠医师开的,他最了解夫人的病情。”
管事道:“姜姑娘莫不是怀疑嘉楠医师?不可能,嘉楠医师多年为夫人诊治,从无出过差错,要是想害夫人估计早就动手,何必还要拖到现在?”
“不是怀疑,是肯定。”姜时愿抬头看向管事,捡起药渣中一味焦黑不成形的圆果,“这叫马钱子,性寒,味苦,有通络散结之效。”
“听着不是挺好的吗?”管事回道。
姜时愿摇摇头:“马钱子即为灵药,又可为毒,在于剂量多少。比如说,著名的牵机散就是以它为原料。”
管事愕然,侍女都吓得洒落了手中的药渣,不敢再碰。
姜时愿继续说道:“马钱子的药效极难把握,若非寻常,绝不该轻易用上这剂猛药。”
“我姑且认为,起初嘉楠认为夫人疫病严重,迫于无奈才不得不用马钱子。但,管事你后来也说,夫人是被误诊,过敏之状误当成了疫病,更何况夫人的身子也逐渐爽利起来,按理说早该停了这味药。”
“而嘉楠不然,反而加大剂量,仿佛刻意在加速独孤夫人的死期。”
管事也算听明白了,这嘉楠有重大的嫌疑,立马派府中下人去捉拿嘉楠。
可过了一盏香的时间后,唯有独孤府的小厮灰头土脸地赶回来,扑通一声跪在管事的脚下:“嘉楠医师已经上吊自缢,死了三日了。”
第62章
小厮跪在地上,向管事递来一封在嘉楠屋中搜索到的手书,颤颤回忆着纸上的内容——
“嘉楠医师说他早对夫人怀恨在心,遂趁着夫人诊断为疫症的时候动手,哪想夫人竟然只是简单的过敏之症。可那时已经回不了头了,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加大马钱子的剂量。”
“手书为证,还请管事裁定。”
“等等,嘉楠信上可有说,他为何要杀独孤夫人?”姜时愿忽然问道。
小厮泣道:“嘉楠在信上悔罪,说夫人曾不小心撞见他和儿媳爬灰之事。想来杀害夫人,是为了灭口。”
姜时愿抿唇不语。
显然前后逻辑驴唇不对马嘴,这个动机就像是硬凑一般,经不起推敲。
既然嘉楠要有意隐藏此等不耻之事,为何又忽然要在信中自爆?
可偏管事信了,看了眼手书,愤愤不平:“这个该死的嘉楠医师竟敢暗害夫人,此事我得赶紧去回禀老爷,诸位请在静居稍等片刻。”
姜时愿微微蹙眉,低头沉思。
这前后叠来在独孤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过于巧合,又过于割裂,就仿佛有两位下棋人在同时对弈,用无形的手在操控着独孤夫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紧接着,管事和侍女匆匆退了出去。
等无关人员散尽之后,姜时愿来到顾辞面前,厉声道:“不知顾处可否同我去堂外一叙?”
顾辞幽幽转着茶盖子,呷了一口茶汤,抬起极为妖艳的眼睛,觑了一眼沈浔:“有必要特意避开沈司使吗?”
“是我有事一定要向顾处问清楚,请。”姜时愿毫不客气地侧身恭请。
顾辞笑了笑。
二人途经洞庭,绕至一片静谧的竹林,姜时愿忽然止了脚步,转身看着一脸笑意的顾辞:“是你做的吧,顾处。”
顾辞修长的指尖拾下一片青叶,漫不经心地沿着脉络撕开:“我不懂姜司使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是你威胁的嘉楠,命他暗害独孤夫人。”
姜时愿冷然。
顾辞扶额:“姜司使想象力可真丰富,可有凭证?”
“没有,但我很肯定就是你。”
姜时愿道:“我很清楚如果是顾处行事,绝对不会给人留下把柄,所以追查取证于我无益,因为无论怎么查,最终嫌疑也只会停留在是嘉楠身上。”
顾辞静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姜时愿乘胜追击:“顾处这一步未免是不是走的也太急了,她可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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