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成婚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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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成算之人,竟然也会慌乱,就说明自己的猜测就是对的。

    他绝不是沈浔。

    “您的年岁、身形、性子、棋路,特别是口味,皆与魏国公如出一辙。”

    “你极爱甜食,爱食桂花糕,你可知魏国公唯爱的也只有甜江月的桂花糕。”

    “还有袁黎,你当真不觉得奇怪吗”

    “袁黎向来只亲近魏国公一人,而他为何会对你一见如故!袁黎虽是小儿心性,但他的直觉向来是最准的。”

    闻言,沈浔手臂肌肉倏然紧绷,暴怒地掐着陆观棋的脖子,将他重重地逼退至墙底。

    越接近真相,陆观棋愈发变得歇斯底里,脖子上的力道亦逐渐加重,沈浔的五指狠狠嵌进陆观棋的皮肤之中,恨不得将他的脖颈掐断。

    沈浔又想起明婌唤自己“阿循”,加之陆观棋的步步验证,将他推入悬崖之上。

    他很想反驳,却又苍白无力

    一切又仿佛尘埃落定。

    沈浔怒不可遏,杀心迸起,:“陆观棋,你真的该死!”

    陆观棋将近气绝,奄奄一息,“魏国公典狱需要你”

    然后沈浔此刻极度地不理智,如同一个被激怒的凶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他精心用谎言、人命编织的‘真相’,即将分崩离析,毁于一旦。

    沈浔不顾后果地想杀了陆观棋,堵住他的满口荒唐,叫他闭嘴,别让阿愿知道。

    眼见陆观棋就要死在他的手下,此时,袁黎突然蹿了出来,抱着他的腰身,泪水浸湿他的锦服:“不要!”

    “让开!”沈浔吼道。

    “谢循!”袁黎气急之下喊出声。

    “你也知道了?”沈浔 沈浔一怔,声音难以置信地低沉而嘶哑。

    “是”袁黎声泪俱下,哭着问他,“难不成主君也要杀了我吗”

    袁黎的鼻涕和泪水糊在一起,他将沈浔的掌心按在自己的脖颈上:“如果主君不要袁黎了,袁黎便将主君救下来的这条命还给你”

    眼见之沈浔错愕,迟迟不动,失落地收回手,袁黎哭得身体缩成一团,扑在沈浔的怀里。

    嚎啕大哭。

    袁黎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倾泻出来

    “主君不要不要袁黎,也不要不理袁黎袁黎会乖乖听话的”

    “主君袁黎也等了你很久求求你回来吧”

    稚嫩的哭声如此无助,回荡在祠堂之中。

    沈浔不甘,冷笑,疲倦,麻木,心死。

    心中纵使再不平也只能接受宿命的愚弄。

    沈浔面向神佛,似寻求解答:“既要让我生来是谢循,又何必让我成为沈浔。”

    但他也清楚,善恶有报,这就是天罚。

    *

    惊蛰,二月六,谢循以身入局,放出沈氏余孤的假消息,引得暗河出手。

    同日,同夜,失忆的沈浔被阿愿捡到,而后谢循从此不见。

    由此,因果结缘,轮回报应。

    他做了三年的沈浔

    却

    忘了自己是魏国公,谢循。

    (注:从此章以后,没有沈浔,皆以谢循为人称叙述。)

    第105章

    祠堂中,不见梵音,檐铃轻响。

    烛火摇曳,佛面法相庄严,膝上双手结印,敛目垂下。

    莲花座下,站着的并非虔诚的信徒,更非不敬不畏之人。

    谢循长身玉立,扬颌望向神佛,声音冷冷:“既要让我生来是谢循,又何必让成为沈浔?”

    谢循问神佛,神佛不语,陆观棋和袁黎更无法回答,他低头笑笑,心中苦涩哀乐唯他一人知道。

    昏暗的光芒被金乌一点点吞噬、敛尽,再露光明。

    是漫长的寂静。

    谢循站在佛像下,从黑夜静站到黎明,却无解,更没想到任何一条生路。

    他又该如何面对阿愿,告诉她,她的夫君不是沈浔。

    而是亲定她全家冤案、害她姜家不幸的奸臣,谢循。

    谢循的眼眸恍若水墨,墨色尤浓,更似浑浊。

    他恍然若梦,指腹拭去眼角,才见晶莹,清澈。

    陆观棋见天色渐亮,撩起衣袍,跪在地上:“还望主君即刻归位,重掌典狱。”

    袁黎看着陆观棋神色凝重,亦后知后觉跟着跪下,双手抱合:“对,主君,那个赝品取代你已经太久,袁黎这就为你杀了他,将他千刀万剐。”

    谢循再怜一眼佛像,眼底愠色更浓,冷然转身,抬手制止,“我不愿再做谢循,今日之事,不许再提。”

    拔步离开时,谢循只有留一句。

    不聊典狱,无关影子生死,只在意姜时愿。

    “谁若敢在阿愿面前提及一句,我必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炽碎的阳光穿透薄薄帐帘,细细碎影映在姜时愿的眉目上,她蹙了蹙眉,睁开双眸,却见枕边人已然不见

    她摸着被褥余温,显然已经离开很久

    身上的点点红梅,还有四肢的酸楚僵疼,让姜时愿想起昨日的温存,更让那些风流、孟浪历历在目。谁会想到她向来清冷自持的夫君,竟如此精通床。榻之事。

    姜时愿本就生气他昨日的不体贴,谁料今日起身更是没见到罪魁祸首

    她嘟着嘴,微微有些气怨,难不成真遂了话本上所说的那般,男子皆是提上裤绳,就翻脸不认人。

    还未来得及多想,院外便有阵仗,姜时愿赶紧推门而出,就见御前内侍总管崔广事携着三五小黄门,登临典狱。

    崔广事扯着尖锐的细嗓:“奉陛下的口谕,请姜司使进宫面圣。”他又上下打量了眼姜时愿,提醒道:“姜司使,面圣可非儿戏,请穿孔雀紫袍,佩金玉带銙十三,执象牙笏板,莫落个御前失礼。”

    “是。”姜时愿听出敲打之意,谢过崔广事。

    陆不语昨夜所说,果真分毫不差。万寿案告破,惊动上下朝野,翌日姜时愿必将亲自面圣,是奖是封赏亦或者特赦,皆在今日。

    她绝不可掉以轻心。

    官道之上,崔广事再多打量了姜时愿几眼,并无钗环,略施粉黛,她的美在纷乱后宫中不算浓郁、惊艳,更似淡如竹兰,可便是这份清丽确实花丛中独一份的。

    真不愧是姜家教养出来的。

    “请吧,姜司使。”崔光事退至一边。

    姜时愿只身走入宣政殿,鎏金盘龙柱后,庆帝提着狼毫挥洒笔墨,章法严谨,力透笔墨,入木三分。太子祁钰侍奉在旁,研磨。

    听闻动静和内侍的通禀,父子二人齐齐抬了头。

    姜时愿赶紧跪下,行着大礼,“臣女姜时愿见过陛下,见过太子殿下。”

    庆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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