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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30-40(第7/14页)
么不同。同样的话,有人是从心窝里飞出来,也能钻到人心窝里去;有人说出来却像雪片一样,轻飘飘,冷冰冰,须臾就消散不见了。
可就是心窝子里的话也未必就真,便是一时真了,未必能长久。
柳乐心内自叹,太皇太后却是哈哈大笑,手指着予翀:“瞧瞧,有了媳妇,什么祖母、母亲、天王老子,统统都得靠边了。”
太后正若有所思看着予翀,闻言也笑道:“年轻后生哪个不如此,怪不得翀儿。”
“没说怪他,这样便好。”太皇太后说,“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能承认,那般虚伪做什么?刚才我才跟他们说起来,他们这一成亲,我心里头去了一桩大事。翀儿的哥哥们、姐姐们都不必我操心了,他又是最小一个孙儿,又是我带了他这么些年,自然最不放心他。先前他病着,我急得很,心想怎么对得住他父亲把他托付给我,现在他大好了,还娶了这样好的媳妇,谁还能有我高兴?”
太后说:“翀儿这场病一好,又娶了王妃,把那两年的担忧都抵过去了。虽说将性子改了些,细想来未尝不是件好事。”
太皇太后问:“哪里改了?我看他还是那个性子。”
“我看是更稳重了。”太后忙答。过了一会儿,她又问柳乐,“你琴奏得一定很好吧。”
柳乐不知何意,答道:“我不会奏琴。”
“那你擅哪样,笛还是箫?”
“我都不会。”柳乐摇头。
太后脸上显出一丝惊讶,旋即笑道:“我听你叫这个名字,心想你父母大概喜好音乐,有意栽培你。”
柳乐说:“我父母是喜欢,我也喜欢。不过只是耳朵喜欢罢了,可惜自己不会乐器。”
“翀儿先前是很喜欢琴的。”太后说着,看向予翀。
“现在也喜欢。”予翀说,“脑袋虽不记得了,耳朵却没忘。”
太后笑道:“果然两个人是一般志趣。这个容易,回来我找几个好乐工,你们过来听。喜欢了,还叫到王府里,你们两个听得自在。”
予翀便说:“谢母后。”向太皇太后和太后行告退礼,“儿臣还有事要找皇兄。”
两人都准了,予翀又回转身,对柳乐温柔地说:“我若出来晚,不必等我,你自己先回去。”
太皇太后笑道:“快去吧,你媳妇留在这儿吃饭,准保还给你送回家,你不用惦着。”
太后见太皇太后喜欢,就和柳乐陪着在仁寿宫一同用了膳。饭后,太皇太后要休息,太后又命人带柳乐去皇后等殿中坐坐,消磨半日,柳乐去辞太皇太后,便归王府来。
柳乐从皇宫回来,先去前院的寝室,发现屋里原先的摆设没动,但床褥已被收拾一空,分明没地方睡觉了;再出来一看,书桌书架上她的物品也俱不见踪影,她心中笑了两声,然而无法,也只好往花园走。
再来到住过一晚的名为“栖月”的小院——昨天没留意门上石刻匾额题这两个字——巧莺已把搬来的几样东西归置整齐,迎上来说:“姑娘可回来了,宫里怎样?”
“宫里挺好,她们都很和气。咱们以后要住这儿了。”
“这儿好,比前头好玩。我就在姑娘院子后面不远,也有几间屋子,都收拾干净了。”
柳乐才知并未安排巧莺与她同住。这院内正房三间,一明两暗,东面是书房,西面是卧室,带两个耳房,西耳房做了净室,东耳房放着她的嫁妆箱笼;另只盖一间小花厅,还真没有地方再住人。这时日头还高,更显得屋子敞阔,各样物件都灼亮生光似的,却偏偏没留一张床给她的丫环。
她暗叹一口气,说:“这里诸事都有人,你早上不用急着过来。”
柳乐在房前屋后看了几圈,只觉得身上不大爽利似的,原来是来了月事,想想也到了日子,只是婚后紧张,给忘了。
于是她便在床上歪了一下午,晚间也早早躺下。因前一夜没睡好,在宫里待了半日,大多时候又如绷紧的弦一般,外加月事,柳乐感到格外疲累,脑袋刚一挨到枕头就熟睡过去,倒也一夜无事。
第二天,她继续整理父亲的文稿,忽然想起那只黑猫,心中惦念不下,遂命人去找。晚饭后,一个小黄门提了只大竹篮,装了猫来。
柳乐问他名字叫李宝,忙让巧莺拿一吊钱给他,问:“这猫是谁养的?”
“可能是王爷养的,看它吃饭的碗。”李宝从篮底掏出一只白瓷深盘,弯身放在桌下。瓷盆给猫作食碗久了,已经磨得失了光泽,但底上两条小金鱼背覆浓墨,尾展轻縠,像活的一样,一看即知是名贵之物。
“就它一个?”
李宝站起身,答说:“王府里就它一个,找不到和它相配的。每年闹得厉害时,给管事悄悄抱出去几天,完了还抱回来,也不知在哪儿——”他停住嘴,向自己脸上打了一下,“我这嘴粗,王妃勿怪。”
柳乐听了不好多问,“有没有给它取名儿?”
“名字我们底下人不知,也不敢乱叫,提起来都是猫大人。如今它在园子里四处跑,给它留的食会吃,只不知睡在哪儿。王妃喜欢,再给它取一个名字吧。”
第36章 他如今对你是念念不忘,还是不过如此呢?
柳乐就明白大概是晋王苏醒后忘了前事,猫也给忘了。她抱起猫,举在眼前端详了一端详,“已经是猫大人了,总不能把你再叫小。你这么神气,就叫将军吧。”猫儿喵呜叫一声。
“王妃这名儿取得好,猫儿也喜欢,它正合这种威风的名字。我去给将军拿饭来。”李宝说着告退出去,过一会儿,从厨房端来几片煮得嫩嫩的猪肝。柳乐又找出一件家常穿的半新袄儿,和巧莺两个拆拆缝缝,改成几片小被褥,把猫篮重新铺得又厚又软。
忙活了半日,再逗猫玩一会儿,晚间梳洗后,准备宽衣睡下,柳乐把篮子提到床脚边,又去抱猫,“你就睡这里可好?”
巧莺说:“还是拿去外头吧,冻不着。当心它晚上跳上床,扰了姑娘。”
“没事,让它跳上来罢。”柳乐抚抚猫儿脑袋,不好意思地说,“你不知道,我总想着园子那样大,晚上一个人还有点害怕呢。”
“你这里都收拾妥当了?”予翀不知何时进的屋子,在柳乐身后问了一句。
猫听到他的声音,像上回一样,一溜烟跑不见了。
柳乐也像猫似的一惊,赶快站起身。趁无人注意,巧莺便偷偷溜了出去。
柳乐看予翀罩着貂皮披风,就是前日那条,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刚才沐浴了过来,心里便不畅快。当予翀解下披风,里面只一件深衣,她不禁叫道:“我身上不方便,夜间恐怕要起来几回,怕吵得殿下睡不安稳,请上别处歇息吧。”
予翀直直地盯了她片刻,轻笑一声:“我愿意上哪儿就上哪儿。”
他出来在六仙桌边坐下,顺手拿一只杯子倒了水喝,示意柳乐,“你也坐。”
她在桌子的另一面坐了,听予翀说:“我知道一个人,他心里头心心念念想着一位姑娘,可惜姑娘还没到手,人就死了,不然我定要劝劝他:睡上一次,也就那么回事,不至于日夜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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