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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50-60(第15/17页)
去了?
一半害病,一半养病,一个月的时光不觉溜过去了,到了二月十五。早晨巧莺服侍柳乐梳洗,向她脸上端详说:“姑娘的面色差不多与先前一般了,一点儿也不需要脂粉。”
柳乐闻言向镜中望了一眼,立即把目光调开——近日来,她十分不耐烦照镜子。这时,一个小丫环在外面把巧莺喊了去,柳乐一个人坐着,不禁又转过头,呆呆看着镜中的自己。
面前的脸好像是玉石雕成的,冰冷冷,一动不动,嵌着一双黑漆漆、木然的眼睛。在镜中看不到的地方,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真丢人,怎么会为那些事生病?不是!不过是着凉了。”她倨傲地一甩头,一霎间,这张石像的脸活了,先是睫毛迅速扇动几下,眼睛像夜晚最先亮起的星星似的,放出奇异的光彩,映得睫毛都闪亮了。这双眼睛专注、轻蔑地凝视着前方,好像凝视着突然烧起的一团火,火光使双颊泛红了,紧闭的嘴唇微微开启,嘴角慢慢地翘起来。“他可以打骂我,可以关着我,但我还是我,任谁也不能将我变成别的样子。”
她倏地站起身,大步向外走,正听见巧莺说:“知道了,你去吧。”捧着一大堆衣物转身进屋。
“这是做什么?”柳乐问。
“姑娘快瞧瞧,是给你准备的骑装。”巧莺把衣服放在桌上,兴奋地说,“说是请姑娘换上,吃过早饭去骑马。”
“骑装?”柳乐急忙去瞧,果然有各色的袴褶,还有两双麂皮小靴。
“骑马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晓得,送衣裳的人说似乎是王爷吩咐,请姑娘散散心,大概是去山里。”巧莺觑着柳乐脸色,小心地说。
“后面的紫金山?不是说哪里也不许我去?”柳乐哼道。
巧莺忙说:“王爷说过什么,一定早就后悔了。这就是王爷想要向姑娘道歉。姑娘一定要去,不为王爷的心意,也为自己的身子着想。大夫说,这段时候最好多多地户外活动,不然怕落下病根。”
“我哪敢不去,要我去我就去。”柳乐说,然而心儿并非不在跳跃。一则,她从来没有骑过马,早就想要试一试;再则,最近也实在是太闷了。
她挑了套粉青色衣裤换上,腰间拿五彩宫绦紧紧束了,对镜子一瞧,短衫下摆还不到膝盖,像穿着条短裙,自觉伶伶俐俐,有几分像戏里的小搭头,在台上能翻能打的。不禁就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充马鞭,可惜还不敢翻身等大动作,只在屋内跑个圆场,抬腿一跳,扎个马步,做了几个戏里面趟马的架式,惹得巧莺在旁一起笑了半日。
上车时,才知原来是往清凉山去,柳乐反正去哪里都一样,只嫌不能一步跨去。行至山边,马车飞跑起来,晨风将车帘微微掀开,把一阵阵清冽的空气送进车里。柳乐看外面寂静无人,便令车停下,要先散一散步。正值仲春,树梢上已经全换了新叶,四面望去,满眼都是鲜亮之色,让人舒畅快活。
“你听见马蹄声没有,我好像听见了,就在那边!我先前不知还有这么个地方呢。”她一面走一面高兴地和巧莺念叨,一抬眼,看见予翀走过来,浑身一僵。
予翀替代了巧莺的位置,走在她身旁,两个人都默然不语。
柳乐低着头,只管快步走,眼角瞥见旁边一双腿不紧不慢地迈着,始终甩不脱。
予翀说:“等下你瞧瞧,场子不算大,先前多是皇族子弟在这儿骑马,不过后来别处修了更大的场子,渐渐没人来了,变成了专供小姐太太们骑马的地方。”他偏头看看柳乐,又解释说,“骑马的姑娘不多,主要为这里人少,等你骑熟了,想在街上骑也行。”
柳乐不说话。
予翀又说:“太医说骑马对你身子好,我也是这样想。而且你想必喜欢,天好的话你可以每日都来。”
柳乐亦觉得自己没好利索,刚才走得稍微急些,就有点儿气喘,只不过她努力压住不让予翀瞧出来。好在这时已到了场边——转过一排树木,眼前现出一片宽阔的空地,以木栅栏作界,隔开成两半,一边是几间屋舍马棚和一块十亩左右的场地,更远的一边是一条直道,望不见两端,约莫总有一里长。
柳乐先不顾看其它——直道那边,有一位身着大红衫子的姑娘骑在一匹白马上,马虽然只是慢跑,样子却十分神气。姑娘的身形很苗条,在马背上坐得极端正,所骑的又是一匹高大漂亮的马,柳乐不禁起了艳羡之意。
那位姑娘大概也瞧见了他们,勒住马,高举起右手,远远向予翀摇了摇手中的马鞭。
柳乐望见这个亲昵的招呼,不禁扭头看予翀一眼。他向对方颔首致意,旋即转过脸对柳乐说:“是我的一个表妹,谢家的。”
“是谢五姑娘!”柳乐失声叫道。上次去谢家,没看见她,不想今日倒碰见了。
予翀只点了点头,转身向马厩走去,走了几步,看柳乐没动,招呼说:“过来瞧瞧,我为你选好了一匹马。”
一个小马倌正在马厩前候着,手里牵着一匹胭脂马。
这马儿头颈窄细,脊背长直,一身皮毛光亮水滑,丝毫不比谢五姑娘骑的那匹逊色。柳乐嘴上不作声,心里大为满意。
“它三岁多,性子很温顺,且已经在这儿跑过几个月,都熟悉了,你不用怕。”予翀把它牵来柳乐跟前。
柳乐不想理睬予翀,可又不愿冷淡了马儿,略停了一下,便上前去摸了摸马的脖子,心里已经跃跃欲试。
“走吧。”予翀把马辔递到柳乐手中。
“过来。”柳乐暗暗担心自己牵不好马,要是生拉硬拽未免难看,可她只是轻轻一拉,马儿便听话地跟上,她不禁心花怒放。
予翀带她来到那片方形场地中,不但这边只有他们两个人,那边谢五姑娘此时也跑得不见影了。予翀向柳乐转过身,刚要伸出手臂,她后退一大步。
“不用劳烦殿下,这儿若是没有人教我,我自己试试也行。”
顿了一会儿,予翀回答:“我叫人教你。”
他回身扬扬手,很快,一位身着青布短衣的妇人来到跟前行礼。予翀只向她点点头,再没说一个字,走到一旁立着。
不一会儿,柳乐得知这位女师父姓周,竟然就是王府账房胥增百的妻子。她娘家是开镖局的,她跟着父兄学过一些功夫,也精骑术,故而胥增百听王爷说起王妃要骑马,便荐了自己的妻子来。柳乐想到一个账房先生娶这么一位“江湖”女子,不禁有点好笑。不过周娘子性子挺严肃,教得也一丝不苟,很快柳乐就能自己上下马,能端端坐在行走的马身上了。
柳乐心中一得意,脸上就要笑,嘴上就要说,只是想起予翀还在旁边,硬生生憋住了。过了一会儿,她再从眼角瞟到予翀站的地方,那里已经没有了人,柳乐抬起眼睛,四下望过一圈,予翀不见了。
她立即指着那条直直的跑马道问:“我能不能去那边跑跑?”
周娘子忙答:“王妃等几日再去吧,你身子还娇,受不得大颠簸,王爷那里不好交代。”
柳乐只好捺住性子,遗憾地朝远处望望,正看见谢五姑娘骑马向这边来。走到近处,谢五姑娘早早跳下马,花枝袅袅地福了一福:“王妃。”
柳乐也忙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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