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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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要小心,山野那些地方还是不要随便去。”

    “这下都惊动表哥了,我们还敢去吗?”谢音羽清脆地笑起来,转向柳乐说,“其实先前我曾见过一次姐姐。不知姐姐记不记得——在四锦堂,那时好像姐姐和计姑娘在一起。”

    柳乐没看予翀,分明感觉他的目光射过来,她并不在意,笑着说:“我记得,那次是为太皇太后的寿宴,我和计姑娘去挑选衣裳。我不知道你当时看见我了。”

    “我当然看见了。那次太皇太后寿宴,可去了不少人,是吧,表哥?”谢音羽先朝予翀飞快地一瞥,又回来和柳乐说话,“当时我心里想:计姑娘旁边这个人是谁,若能结交便好了。姐姐莫怪,我和计姑娘不多么熟,上去说话怪害羞的,不然我早与姐姐结识了。”

    柳乐笑道:“当时我也想,要是能认识谢五姑娘就好了。”

    本来柳乐还在担心,怕席上冷场,让谢音羽瞅出端倪。不过款待客人,并不用她和予翀两人对话,他们彼此眼睛都不用互望一下;而谢音羽又是位分外随和的客人,她一会儿面含微笑、向予翀侧过脸,一会儿又笑眯眯和柳乐交谈几句,一顿饭吃得甚是宾主相得。

    三人说着话,慢慢地吃菜,渐渐天暗了,侍女加点了两盏灯。灯光照得大家更和颜悦色,一时,谢音羽问予翀:“我早就听说表哥家里的花园天下无双,人家还说改建这园子全是表哥自己画的图样,因为表哥梦见一位仙子,醒来后便把她住的仙宫绘出来,照着修的。果真吗?”

    予翀失笑:“哪里乱传出来的话?原先就有这些山水树木,并未大改。再说我要什么样的花园我自己不知,何须借仙宫的样子?”

    “那表哥想要的是什么样的?”谢音羽垂头含笑问。

    “让人喜欢住进来的。”

    “什么人,仙子么?”谢音羽戏谑一句,抬眼看予翀,“表哥莫怪我说话造次。”

    “不怪,你说得很对。”

    谢音羽面颊如新涂了胭脂,两条黛眉笑得更弯了。

    柳乐悄悄摸摸自己的脸,也是微微发热。她有点不耐烦再坐在这里了,想独自去外面走走。

    谢音羽向窗外望了望,转头说:“先前只听人说这园子多美,听得我心痒痒,可惜来了,也没法到处好好地看一看。”

    “这有何难,”予翀说,“明日就要轿子抬着你转一圈。”

    谢音羽连连摇头:“不好,不好,还是要自己自在走着,坐在轿子里看太没有趣。可恨偏是伤了脚,真想换作是跌了手,那就没这个为难了。”

    “那也不好,风景总是在那儿,辜负不了,还是哪里都别伤最好。”

    “表哥说得更对。”谢音羽笑道。忽然她眼睛一亮,问,“表哥,你的琴还在么?”

    “还在。”

    “那张朱明?太好了,我慕名它好久,总想亲眼一见,表哥肯不肯——”

    “当然。”予翀吩咐侍女取琴,又向谢音羽说,“多时不用,恐怕音调不准,得劳表妹调一调弦。”

    “表哥怎么不弹琴了?”谢音羽十分惊诧。

    “我已经忘了,不会弹了。”

    谢音羽瞪圆了眼:“我听姑母说表哥生来就会乐器,不需人教授,琴上尤其好,怎连它也忘了?”

    “确实忘了。”予翀淡淡笑道,“还是听一听表妹指下仙籁吧。”

    第64章 露出一只没套鞋袜、白净的脚丫

    谢音羽半低下脸:“些微会几首曲子,远不够在表哥面前卖弄,只怕要贻笑大方了。”

    这时饭毕,收拾去残馔,三人重新坐好,一张琴桌摆在谢音羽面前。少时,侍女抱了琴来,放在桌上。

    琴身漆成赭色,如一柄沉睡的古剑,金徽玉轸,冰弦凝霜。

    谢音羽低头来来回回地瞧,抬起手,弹指在弦上短促一击,“崆崆”的颤音似在空谷中回荡,许久才散尽。她欢喜地说:“果然好琴。”

    她调好弦,先看一眼柳乐,再看予翀,笑了笑,随即便敛住,两只手像两只鸟轻轻落在弦上,忽地一下,一只鸟儿翩然飞起,而右手并不大动,只几根手指抹挑勾剔,做出许多美妙的姿态,像水边长腿细颈、悠然自得的白鸟。

    柳乐听着清扬悠柔、略含悲伤的曲调,看着谢音羽半垂的芙蓉面,又将目光转向窗外。

    湖水幽暗,只有窗下的水面映出阁里的团团灯光,荡荡悠悠的。柳乐目不转睛望着浓墨般的湖面,不知怎的,想起了谢音徵。她想:谢姐姐果真不再弹琴了?不知她想做的事做成没有?现在她又在干什么,今日若是换了她在这里,我们会是什么情形?

    实在想不出,柳乐不出声地叹了口气,忽然感到予翀侧过头,眼睛向她扫来。她转过脸,正对上予翀漆黑如墨的双目,两人一动不动对视了片刻,柳乐轻轻撇开头,把目光投到谢音羽身上,继续听琴。

    一曲息止,予翀说:“这支曲子很合此情此景,但又有些怅惘。我想今晚咱们三人坐在这里,壶酌流霞,寒波在目,自然只有快意,表妹年轻欢畅之人,也断不曾尝过忧伤滋味,选的这首琴曲却含有一丝愁绪,莫非是晓得我此时的心境?”

    谢音羽没答话,却问:“表兄因何惆怅?”

    “此生尚一事无成,空受一具皮囊,如何不让人愁肠百结,烦襟难开?但也不全是为此,”予翀摇摇头,“我的烦愁不是口里能对人说得出,大概只能藉由乐声表白出来。”

    谢音羽激动道:“表哥是不是想起来一点儿了?”

    “不,”予翀说,“非但没想起来,刚才,我连自己都忘了。”

    谢音羽红着脸,含笑低下头,拨出几个音,再次赞道:“果然好琴,表哥说久没弹过,声音却是不涩不滞。”

    “是表妹技艺高明,与琴无干。”

    “到底还是琴音清,若不是这张琴,表哥恐怕就不会忘了自己。”谢音羽轻轻将手从琴上拿下来。

    柳乐不愿跟在予翀后面再说夸赞的话,一直没开口。谢音羽往窗外瞧瞧,呀了一声,对柳乐说:“我一弹琴就忘了时候,姐姐恐怕听倦了吧。”

    “只嫌不够,哪能听倦?”柳乐笑道,“我不大懂,听不出许多意思:一是觉得曲子好听,二是妹妹这般技艺,尤其闻所未闻。”

    谢音羽向她一笑,又向予翀一笑:“表哥肯不肯把这琴借我几天?家里没送我的琴来——我一日不碰琴,手便难受。”

    “我让人送去你那儿。”予翀说。

    这时,柳乐以为宴席该结束了,却又上了茶来。予翀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品着,似乎不愿散了的意思。柳乐不欲再坐,心想今日装到这个地步足够了,并没失了礼节,料他也挑剔不得,正要开言,谢音羽眼睛向门口望去,惊叫道:“那儿有一只黑猫。”

    柳乐回头,果然是将军。它的尾巴高高竖起在身后,又不是直绷绷的,显得很优雅,白色的尾巴尖轻轻勾着,随它的步子一颤一颤;它那两只圆圆的眼睛像两颗夜明珠,朝屋内放着光。

    谢音羽问予翀:“这是表哥养的猫?真好看。它叫什么?”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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