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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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自己能清楚听见他们说话。

    “不敢当,是表妹教得好。”予翀说。

    “别人我可教不会,表哥是天降奇才,与寻常人不同。”谢音羽话声中含着欢愉的音调,“表哥,我刚刚想起一事——你发现没有,咱们两个名字里面都含一个‘羽’字,又都有一个字读‘羽’音。”

    “是么,我倒没留意。”

    柳乐放下猫,转身悄悄走了……

    谢音羽曾央柳乐:“姐姐何时进宫,代我向太后请安。我在这儿的事,我看,就秉明她老人家——万一被我家里知道,姑母还能帮我遮掩遮掩。”

    因此,柳乐进宫时,将落马等话一一向太后说了。

    “怎么翀儿没跟我讲?”太后极惊讶,想了想说,“我忘了,他这两日没来。为这事,他也吓了一跳吧,你病才好,又差点……罢了,没事就行。音羽也是从马上掉下来?摔那一下可不得了吧,当真不要紧?”

    她细问柳乐,得知谢音羽只是脚踝扭伤,方才平静下来,笑道:“我早说你们两个性子像,看吧,连胆子都大到一起去了。音羽那孩子,哪怕伤得重了,嘴上也不肯说。莫要她逞强,叫太医去仔细瞧瞧,腿脚上的伤含糊不得。”

    柳乐一面点头答应,一面说:“谢姑娘让人扶着可以走路,但没敢让她多走,擦了两天药,脚脖子上的红肿下去好些,我看着不大要紧。不过我外行,还是太医看看更稳妥。”

    太后说:“对对,走动不得。等会儿我就派太医去,不管要不要紧,都要她在王府多养几日。倒不为别的,她家里人看见,未免大惊小怪,不如干脆瞒过他们算了。你也别去告诉太皇太后。”

    柳乐忙答应,说:“我已经给谢老太太和太太去过信,请谢姑娘陪我一段时日。只要谢姑娘愿意,在王府住多久都行。”

    “这才见出你和她要好。”太后笑着称赞,“我原料定你们必能更亲近,没想到是这么着。音羽比你小一点,你让着她些,她又是个倔强脾气,别太和她当真,别闹别扭才好。”

    柳乐也笑着说:“谢妹妹舍身救了我,首先是我的大恩人,二来,她是我的好朋友,三来,她是王府的贵客,我只恐自己待她不够好,岂有闹别扭之理。”

    太后摇摇头:“谢家是几代的诗书之族,最懂教育儿孙,他们教导姑娘,不输别家教导公子——知书达礼不必说,还要谦逊,又不能唯唯诺诺。音羽别的都好,就谦逊一样她做不到,她又比诸姐妹出众,格外自傲些。你看谢家长辈对子女严格,却不知音羽对自己比长辈更严格,有时连长辈她还不服,外人见了难免当她骄横自负。

    “音羽当然佩服你,先前也没见她和谁这般亲近相投。你自然是好,行事大方,没有那些小家子气,可你也是争强好胜。——愈是差不多的人,愈容易相互生争竞攀比之心,你们两个要强的人碰到一处,我才担心可别玩着玩着吵起来了。”

    柳乐忙保证不会,心里却想太后也说这话,谢音羽也说,究竟是什么意思。她能够懂得谢音羽:她是谢家出类拔萃的女儿,聪俊灵秀,姿容绝世,她绝不肯屈居任何人之下。而她柳乐是没有什么可骄傲的,但她亦有自己的傲气——譬如这个王妃之位,她不屑于和别人抢。

    “你近来自己还去骑马?”太后又问。

    “这几日没有去,等过一段儿再去。”

    太后向她脸上看看,关切道:“原本想着骑骑马对你们好,如今看来还是危险,尤其是……你可别逞强,要是有了身子,可千万不能去。”

    柳乐想说:我宁可骑马,别的事情管它呢。用不着操心我的身子——先前不会有,如今更不可能。

    她低头答应。

    太后派来的太医看过谢音羽,诊断“气滞血瘀,阻遏经脉”,下了个活血通络的方子,又说二十日内不宜大动,回宫复命。

    太后随即遣人送了些滋补之物给谢音羽,嘱她安心养伤,最好住满一个月再回家。如此一来,谢音羽几乎成了“奉旨”留在王府,她心中很不安,柳乐只得安慰她说没添麻烦,要她切莫多心。此外一切照旧,不必多提。

    这日一早,柳乐起床看见床边空空的猫篮,纳闷道:“将军去哪了?”

    先前每晚猫都在屋里,早晨一睁眼便能看见。有时猫儿回得晚,柳乐已经睡下了,猫儿就直接跳上床卧在她身边;有时可能玩得太累,猫儿早早便回来,卧在篮里睡。前一夜猫却没进屋,不仅没回来睡觉,连放在盆里的食也一口未动。

    巧莺说:“不知上哪儿了,待会儿让人找找去。要我说,如今园子里来了客人,把猫也搅得乱了套。”

    巧莺不高兴谢音羽住在王府,起初三四日还好,之后看她不作辞,又有太医来说话,竟是长住的架式,便不再掩饰自己的不满,时常嘀嘀咕咕。

    柳乐说:“行了,找猫是正经,赖客人做什么?”

    巧莺撇撇嘴:“要说赖,一个大姑娘,赖在别人家不走,算什么意思?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见柳乐不吭声,她着急道:“姑娘你得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哪有不等人伤养好就赶人走的?”

    “我看她早就好了。我自己在腿上掐一下,伤得都比她重,她倒好意思说要养!姑娘胳膊是真的蹭破了,也没见吭一声,要是她还不得又哭又喊,说成是亡血之症。”

    “是大夫说的,你又不是大夫,看得出她好没好?”

    “大夫也未必讲实话,要是太医说她一直动不了,难道真让她住上几个月?”

    “碍你什么事了?”

    “我就是瞧不惯她在姑娘面前居功,惹人厌。再说她……”巧莺向两旁一望,翻翻眼睛,“要么就当真躺在床上,好歹别出屋门,才是个养伤的样子。说是养伤,又一步三挪地出来弹琴,一日都不落下,好不勤勉!姑娘该想法子吓唬一吓唬她。我有一招——让李宝捉条虫,往她跟前一扔,准保她蹦得又高,跑得又快,不就戳破她了?那时再不走,看她有意思没意思。”

    柳乐笑了,笑完说:“她是王爷的亲戚,王爷是此间的主人,王爷要她走她自会走,王爷想她留下她便能留下,我去,才是好没意思。”

    柳乐出了屋子,便向琉璃榭走去,心里知道在那儿一准能看见猫。“我是去把将军抱回来,它昨天大概没好好吃饭呢。”她对自己说。

    将军不在琉璃榭门口,但琴声从窗户涌出来,直冲到她耳边。

    柳乐一听便知道这是予翀在弹奏。她又认出了那同一条河流,河水奔流不息,岸上的景致却变了,而且还在随时随地变化着:说不出是由于水流悠闲、平缓,岸边便出现了一片青草地,缀着星星般的花儿,还是因为河道正从崇山峻岭间穿过,河水也变得波澜壮阔、激流澎湃。

    至于她自己——有时,她好像是在岸边啜水的鹿,一忽儿又成了行路的旅人,身随轻舟被浪尖抛上抛下。

    直到听见说话的声音,柳乐才发觉乐曲已经结束了。

    谢音羽惊呼:“表哥想起来怎么弹琴了?”

    予翀答:“我虽愚笨,表妹用心传授的技法,我不会那么快忘记。”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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