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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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乐心内焦急,但也不便再近前,只好等大夫诊治。

    予翀也站在屋外等着,两个人都不发一言。过了一时,柳乐发觉予翀向屋子望一眼,又向她望一眼,好像激动不安似的,目光不住地转来转去,她虽没去看他,却隐隐感到他神情有些奇怪。

    她想,他是不是又乱起疑心,不过为了上回的事,暂时隐忍不发。她心中无比烦闷同时也无比难过,更不愿此刻与他起争执。正想走开时,大夫出来了,战战兢兢道:“王爷恕罪,小人没,没办法。”

    予翀挥挥手,转头吩咐人:“唤汤太医来。”

    他转向柳乐说:“你放心,一定让人治好他。等他好了,就留在王府。我一直在找——我一直想在书房里添个小厮,我问了他识字,以后就让他在书房。”

    柳乐心中吃惊,又不想显出来。

    “他能干得了。”她连忙说,“他是个好人,只是太可怜了。”

    “我知道,你放心。”予翀再说一遍。

    他凝视柳乐,温柔地说:“用了饭没有?——快去吃点儿吧,我在这儿等着。或者把饭送来这里,你陪我一起吃可好?”

    柳乐才想到他可能是藉此向自己道歉。但她实在没心情吃饭,只想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

    “我累了……”

    “那你快去歇歇。”予翀忙说,“汤太医定有办法,等他看过我叫人告诉你。”。

    丁冒原无大病,只是长期在外风餐露宿,身体实在太虚,见到柳乐时,差不多真是只余最后一口气硬撑着。不过汤太医愿意试着医一医,过了两三日,便说他的性命肯定是保住了,新开了方子,又对饮食细细嘱咐了一番,说只要慢慢调养数月,身体便能恢复如初。

    丁冒神智一清楚,发现自己躺在王府客房,怎么也待不住了,一个劲要下床。予翀便告诉他已留他在王府,等养好了病再安排他差事,又在书房院中另收拾出一间小屋给他住。小蝉小杏平日在书房本无太多事,见来了一个人,难免好奇,顺带着也帮忙瞧瞧,见他好些了便急忙去报给柳乐知道。

    柳乐心中一直乱纷纷的,这时才定了些,又听说予翀吩咐了几人日夜不离看护丁冒,安排得非常妥善,无需她再插手,且这几日不便打扰病人,她便托小蝉悄悄带话给丁冒,让他只管安心养病,不急在一时,等他好些她再去探望。丁冒自然能明白这意思。

    也是从这时起,柳乐避无可避。“大相公可能还活着。”——听到丁冒的话时,她太为禹冲的遭遇震惊、难受,根本不可能为他还活着而高兴,然后,她有意忘掉了这句话,让它像一只鸟从她脑中掠了过去。

    现在,她问自己:他还活着么?

    若要仔细想,禹冲能活下来的可能很小,丁冒也承认他的猜测并不牢靠。可是,柳乐坚定地回答自己:“他还活着。”禹冲一定是还活在这世上,甚至不必去求证。至于他从未现身,一直不来找她,原因当然是明摆着——他受了冤屈,而她嫁了王爷。

    柳乐又一次猛然站起身:她该去告诉予翀,她要去告诉他。

    可不知是什么,再一次地拽紧了她,让她止住脚步。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请求,予翀会让她离开。最近,他不是总遣人来问候,甚至寻了各样借口亲身过来,以此弥补他的歉疚吗?为了这个歉疚,他肯定会答应她的任何请求。可能正因如此,她反而不敢见予翀,她怕自己忍不住全说出来。

    说出来,然后呢?

    她不是原本就想离开?现在遇到这件事——不,就算离开王府,就算能找到禹冲,她会回去他身边?

    “我已弃过他一次,如今,又要弃一次。”柳乐簌簌地流下眼泪。

    泪干了后,她想:就非得和哪个人在一起?就不能一个人走得远远的,谁都不负,亦不负自己的心?

    可是她何其自私,总是先考虑自己——当初要不是她一味自伤自弃,再多想一想,早就明白禹冲的冤枉了。

    如何才算不负他?她明白,只有一个答案——一定要查清禹冲那件案子。

    她心里好像有人抽出一把刀拍在桌上,铮铮地响……

    柳乐并没有告诉予翀。她想: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来设法,难道我做不到?眼下我还是王妃,若连这件事都做不成,白做王妃一场,到底有何益?

    想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她叫来侍卫李烈,递给他一个信封:“请你送给大理寺的沈泊言沈公子,等他看了,请他定个日子时辰,我要见他一面。”

    自上回予翀派了四名侍卫给她,她日常出府,都是他们跟着。李烈是这四人之首,和他交道久了,柳乐多少对他生出点儿信任,也知道他向来干脆不多话。这次却见李烈犹豫了一下,柳乐以为他要反对,谁知他说:“沈公子跟前有两个王爷的人跟着,王妃要不要避开他们?”

    “为何有王爷的人?”柳乐诧异。

    “王爷先前见过沈公子——上个月末。”李烈说,“回来后王爷说派两个机灵、身手好的听沈公子使唤,人还是属下挑的,不过属下不知其中缘故。属下可以和他们打声招呼,不过不敢保证他们一定不说出去;或者,王妃看,要不要把他们引开?”

    原来沈泊言竟为予翀办事,那就没法找他了。柳乐转念再一想,予翀肯用沈泊言,证明他确实有一定能耐,况且这种情形下,她更好开口,不然,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请托他呢?实情是:她断不能再去找计晨,除了沈泊言,大理寺她谁都不认识,没有第二个合适的人。

    “请你把他们引开,不要让王爷知道。”

    不到半天,李烈带回沈泊言的口信,约定两日后巳时见,会面的地方是大理寺附近的一所民居——李烈事先找到待赁的民房,付了房钱,借来几日用。沈泊言上值中只要借口出去一趟,不用费多少时候便可到此处。

    两日后,柳乐亦按时到了,要李烈等守在院前院后。沈泊言正在厅内候着她,两人见过,沈泊言仍将屋门敞着,自己站在门前,让别人能一眼瞧见。

    “沈公子请坐吧。”柳乐要他坐下,自己也坐了,顾不上感谢沈泊言的周到知礼,开门见山说,“我知道王爷有事见托沈公子,不过我是为了自己的事,我亦有一事求沈公子帮忙,不知沈公子肯不肯帮我,——并瞒过王爷?”

    沈泊言赶紧又立起身:“在下可起誓保证,王妃不必顾虑,尽管吩咐,在下必尽全力。”

    柳乐见他一口应诺,有些出乎意外,感激道:“沈公子果然慷慨仗义。”

    “王妃别这样说,前次我没能帮上忙,实在惭愧。”他指的是计晨的案件。

    柳乐一心只想着要如何为禹冲伸冤、沈泊言肯不肯帮忙,以至于忘了前次找沈泊言时,计晨还是自己口里的“家夫”。一时两人都有些尴尬。

    柳乐定定神,“那回若非沈公子相助,我们张皇失措,先自败了,哪能撑到最后。承公子盛德,一直还未向公子道谢,此番却又来相烦了。”

    沈泊言坚定道:“王妃有任何吩咐,在下万死莫辞!”

    “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件案子。”

    沈泊言微微点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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