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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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就没有后来了,我又庆幸……”

    柳乐泣不成声。原来是十一月十四。她当然知道那天,她也一直没忘记。那天她和家人在屋里正说话,听到了敲门声,大家都说是她听错了,可她听得很真切,起身说:“我去看看。”

    她没点灯,也没披外衣。院子里有月亮照着,倒能看得见,就是太冷了。她急急火火要去开门,一面想这么晚了会是哪个,一面又隐隐觉得是位很重要很特别的客人。

    门一开,看见一个高高的身影笔直立着,影子黑黑的,但她一眼就认出来是禹冲,心里还奇怪了一下:怎么之前没发觉,他的身架子那样好看。

    不知是风大还是怎的,她一个不稳,差点跌到他身上,虽然站住了,难免感到很窘。她急忙又道歉,又解释,可是他站在那儿,既不吭声,也不动。

    她想起平日禹冲在父亲、母亲、哥哥、同学面前都有说有笑,唯独见到她,他总是板着脸,她就知道他定是在心里头轻视她,想到这回他肯定觉得她说话行事不稳重,她越发窘急,遂装作怕冷的样子,催他快进屋。

    谁知他还不吭声,她不禁疑心自己的表现实在太不庄重了,落在他眼里一定很可笑。她真是又羞又恼,等他去见父亲,她一赌气,溜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后来再一见他,还没说话,她先觉得脸颊发热,怕给人瞧出来,于是老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客气又疏远的模样。反正本来和禹冲就是如此,谁也不觉得她举止有异常之处。

    骗得过别人,骗不过自己,她总是忍不住注意他。每次禹冲来家,她只和他打过招呼就走去一边,有时听见他来了,她干脆连自己的屋子都不出,可他何时进门,何时离开,待了多久,她比父亲还记得清。

    有一回,听见母亲对父亲说:“禹冲这几日常来,他不是又要出门去了吧?”她差点儿反驳:“不对,禹大哥昨天和今天都没来。”

    父亲笑着说:“那孩子最近又读起书来了。出门倒没听他说,他不是才回来?”“孩子每次给我们带那么些礼,我们该留他吃顿饭。”母亲有点埋怨父亲。

    “他不肯,硬留他也不自在,算了。”父亲说这话时仿佛看了看她,好像她是禹冲不肯留下吃饭的原因,她立刻觉得禹冲定在父亲面前批评过她——父亲一旦不再教他的学生,和他们就不像师生、而像朋友一般。

    难怪母亲前一日责备她“做事慌里慌张”,父亲没像平时那样为她说话,而是看了她一眼——肯定是禹冲说了什么。她在心里学着禹冲半带不屑半含宽厚的语调:“柳乐妹妹性子倒一直没变,还像小时候一样爱玩闹。”

    你倒有多么了不起呢?她的脸噌地红了,蹬蹬跑回屋子,决心以后只要禹冲来,她就躲开,绝不,绝不再见他。

    但不见他时,她又没法不去想他深邃闪亮的黑眼睛和高大坚毅的身影。她的骄傲和自尊弄得她时不时怒气冲冲,时而对他,时而是对自己。

    直到几个月后,随之而来的那个春天,他在柳枝下唤住她,她才体会了无与伦比的喜悦。可是就连那以后,她也没把从前的心事告诉他,免得让他得意。她还委屈着呢:一个大闺女,还不知人家心目中有没有她,就老想着人家,真是太丢人太没出息。

    原来不只她没出息,原来他也是同一般。柳乐的心像冬月十四的夜晚、像柳枝下那个春日一样跳着。

    禹冲说:“我从来没想你可能依附于我,或者任何人,不管你是不是嫁我,不管你落到什么境地。要说我怪你,想报复你,或许我确实那样想过,但那是我再看见你之前。当我真真切切看见你——就是那次,在紫金山上,你穿着一身绿,从林子里跑出来,那样子真像那天晚上你开门的时候,当时我想的也和那天晚上一样,我只是想要抱住你。”

    “是吗?”柳乐擦掉泪,又冷笑起来,“原来你是喜欢我那个模样,想抱我。难怪当时你说了不少客气话。”

    “是,我说了一些难听的话,那回之后,我还对你说过很多。是因为我心里太难受了——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死了,世上已经没有禹冲这个人了,无论我多么想,再也不可能抱住你了。”

    眼泪再次盈满了柳乐的眼眶。不是。她想说,嘴巴却发不出声。

    “那次看到你,我的心里又总是煎熬着,想再见你。但那时你是计晨的妻子,我想尽办法也只碰见你一回。”禹冲轻快地说,不敢让柳乐察觉他嘴里的苦涩,“我知道,要让你在计晨身边待下去,你迟早会看透他的,甚至比现在更快,但这我没法忍。要如我的意,除非让你离了计家——这虽然容易,可我也知道,当时你定然不乐意,所以我想了几个办法,又犹豫着不肯办。

    “后来,你被人欺负,我想:难道我能像那些人一样欺负你,我看你不好受,难道我自己就会好受?想来想去,又要天天看见你,又不能委屈你,娶你是最好的办法,何况又是我一直都盼着的事。再从你那头考虑:虽则你不肯,但计晨不是个好人,我明知道,还让人你跟他吃苦头?我总不会比他更差。

    “这么一想,我就干脆逼着你嫁了我。不告诉你实情,是怕你知道了,心里难过。”

    “怕什么,你尽管告诉,看我难过不难过?”柳乐说。可她已经在难过了。

    禹冲一把抱住她,亲她的发心,亲了一会儿,说:“其实有一次,我是想要告诉你……”

    “是不是我生病的时候?你叫我青青,我都听见了。”

    “不是。那回我是不敢开口,怕你听见我的声音,会难受,病会加重。我见你烧总是不退,心里怕得要命,后来实在忍不住,才喊了你几声。”

    “我病得快死了你还不告诉我?我看,你根本就永远不打算告诉我!”柳乐又气起来。她是有多傻,多笨,才会被这家伙骗了那么久。

    “是你生日那天,本来我想告诉你,可是听见你说因我才害死了瑶枝姑娘,我想,怎么是我?原来是我。我岂不是真成了戏里面那个变了贼人的?看戏时,你便嫌弃那人,我更不敢说了。”

    那是戏文,怎能和真的一样,糊涂家伙!柳乐气得在他身上捶打:“你就是真对我说了,那个时候也太晚了,何况你还没说!”

    她打累了,禹冲握过她的手,又在自己身上打了几下,说:“我总是想着,我未必一直做王爷,万一哪天被人揭穿了,难道要你受累,还是不说为好。二来,我确实抓不到计晨的把柄,单凭我一人嘴说,把他做的事抖搂出来,不能服人,只怕适得其反,让你更偏向他。三来,我……究竟是拿别人的身体与你做夫妻。这话可怎么说得出口?”

    柳乐抬起脸:“真王爷哪儿去了,他还会把身子要回去?”

    “不会,他已经死了。我遇到他时,他的魂魄去了地府投胎。”

    “那你便没有占着别人的身子,现在这个身子也完完全全是你的,你怕什么?”

    “……是怕你害怕,怕你不喜欢,”禹冲费力地找词解释。

    “后来,我明明说了那些话,你以为我只爱禹冲,不是该高兴,该赶紧告诉我?怎么还是不说?”柳乐又问。

    禹冲默默看她一会儿,说:“太久了,我已经不是原来的禹冲,也变不回去。过了越久,我越不敢告诉你。——听到你说那些话,我都分不清自己心里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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