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婆婆我不当了: 9、香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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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装是因为知道你要搬过来,所以特意让袁阿姨往温馨方面去布置。至于沈莲,她是我的师妹,她在外地出差的时候偶尔会寄特产给我和老师,上次应该是她寄错地址了。”

    听完她的描述,梁淮序语气温和,解释很全面,看她时的眼神,好似在问还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吗。

    庄芙瑶有一种不分青红皂白把人骂了一顿后的无措。紧接着,又有些雀跃。

    他还单身,也没有暧昧对象。

    庄芙瑶压了压上扬的嘴角,刻意说,“其实真有什么情况也没什么,我们都离婚五年了,我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离婚了还不让你找新欢的人。所以你要是有这个想法,一定要告诉我。”

    “我知道。”梁淮序垂眸刮了刮杯盖。情绪不明地说了声,“如果有,我会跟你说。”

    这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了下去。

    直到突然来的一阵风刮起,树叶沙沙作响,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梁淮序伸手拂过落在桌面的叶子,问她,“关于搬出去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家里人手够吗?需要我另外找人帮忙吗?”

    庄芙瑶眼神闪了下,“不用,暂时也不急。”

    她心想,既然是误会就没必要搬了。

    “好。“

    梁淮序目光落在她脸上,想问些什么,又没问出来,最终只是在那安静地喝着茶。

    这一夜,梁淮序不出意外地失眠了。

    庄芙瑶却做了个很香的梦。

    她跟少年时的梁淮序压马路回来,赶着门禁前翻墙进的学校,结果被保安队的人抓到了,把她送去教导主任那。

    空旷的办公室里,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斥责她,为什么不守规章制度。

    她正要顶嘴,老师突然意味不明地说道,“刚刚跟你一起翻墙的男人是谁?”

    说话的时候,男人转身过来。

    !!!居然是三十八岁时的梁淮序。

    突然画面被切换——

    她被按在枕头上,余光扫到一角白衬衫,鼻尖全是茶香和木质焚香,她不安分地扭动,又被疑似领带的东西绑住。

    昏暗的路灯下,树影婆娑,光影斑驳,雪纺纱上模糊的人影叠动,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味道。

    …….

    庄芙瑶口干舌燥地从梦里惊醒,捂了捂发烫的脸颊,起来喝了口水,顺带着去洗了那条湿漉漉的浅紫色蝴蝶结内裤。

    夜里静悄悄的,一点小声小响都会被无限放大。

    “还没睡啊?”背后一道稍显疲倦的声音传来。

    庄芙瑶抬头,透过镜子看见梁淮序就站在她身后。

    她搓洗内裤的动作稍顿,不太自然地点了下头,“嗯。”

    梁淮序见她手上的动作,算了算日子,“来例假了?”

    “…….”

    庄芙瑶破罐子烂摔,再次点头。

    “我去给你煮碗红糖水。”

    “不用。”她喊住他,故作镇定地说,“红糖水的效果其实就是热水的作用,待会我回房间喝点热水就行了。”

    理是这个理,但想起她以往痛经时的难受样子,梁淮序还是有些担心,“那给你去热个热水袋。”

    “也不用!”

    “热水袋还有效果的……”

    他还在那啰里八嗦地念叨,庄芙瑶突然脑羞成怒地说了声,“哎呀,不是例假!”

    梁淮序一怔。

    见他这副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呆若木鸡的样子,庄芙瑶被他唠叨的心情好转了些,轻飘飘地说了声,“正常的生理需求。”

    “…………”

    老男人的脸红了。

    庄芙瑶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她现在不过才三十八岁,又不是八十三岁,退一步说,就算是八十三岁又怎么了….

    反倒是梁淮序。

    以前就不经逗,她稍微言语直白点,就能让他红个大脸。

    这都十六年过去了。

    三十八岁的老男人脸皮怎么还那么薄。

    洗完内裤,庄芙瑶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可能是做梦太消耗精神,这一觉睡到了中午。

    醒来的时候,群里消息99+

    她扫了眼消息,觉得不太妙,赶紧打了个电话问贝果在哪。

    庄芙瑶赶到的时候,贝果蓬头垢面地躺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这是怎么了?”她收拾好地上的空酒瓶,轻声安慰道。

    舒润见她来了,情绪上头又哭了一顿,“昨天七夕,我们本来约好晚上去山顶上露营看星星的。但他接到一个电话,就被叫走了。后来我才知道是他发小回国,他被家里喊去接他的发小去了。本来不想总拿这些事麻烦你们的,但今早起来情绪实在绷不住了。”

    都这么难过了,还在讲麻不麻烦的事。

    庄芙瑶没好气地问道,“他发小男的女的?”

    “女的,而且他家里还有意撮合他跟他发小。”

    “靠!”庄芙瑶听了后,觉得贝果这男朋友真不是东西,“那后来呢?他接了人后还来找你了吗?”

    “来了,晚上七点走的,凌晨才回来,刚进家门我就把他赶了出去。”

    不是,这是什么人渣啊。

    庄芙瑶快要气死了,舒润继续说,“他跟我说是临时出了个小车祸,处理完就耽搁了时间,他额头上有伤,这点应该不是骗我的。我就是觉得很难过,对我们的未来也很迷茫…….”

    舒润觉得她跟梁朝洛双方的家庭相差太大了。

    梁朝洛说他会全力抵抗家里的安排,她问那如果无法抵抗呢。

    他沉思了很久,然后理性地说他身上有必须肩负的担子,不可能为了感情孤注一掷。

    听完后庄芙瑶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会劝分。

    但经历了魂穿这一遭,她觉得她不应该在不知道全貌的情况下去乱插手他人的感情。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面。

    没有铁定的证据,庄芙瑶反倒不好骂了。

    就像她跟梁淮序,在原剧情里,原本恩爱的两人到最后就像两块相斥的磁铁。

    这其中,有没有剧情的影响?

    毕竟家庭美满幸福的人,很难变成一个撕小辈伞的恶毒婆婆。

    她陪了贝果许久,又去冰箱里找了点食材,做了些东西给贝果吃,再催贝果去洗了热水澡。

    “吃点好吃的洗个澡再睡个好觉,什么难过的坎都会变容易很多。”

    等贝果睡着了,庄芙瑶才走。

    回去的路上,突然乌云密布,大雨倾注而下,浇湿了干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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