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我在东北当地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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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佑安不明所以朝老道看去。

    杜氏忽被吓得心惊肉跳,勉强笑道:“道长这话作何解?”

    老道瞧着杜氏和顾佑安母女俩,瞧了半晌不说话。

    杜氏快忍不住开口时,老道忽而笑道:“许多年前,我师兄去洛阳寻道路过花枝巷,师兄回道观时告诉我,说你家丫头与我天一观有缘。”

    杜氏大喜,猛然起身行礼:“那位道长竟是您师兄?我们家得了您师兄的好,自我家姑娘去年清醒后一直惦记着这事儿,想给您师兄道个谢,却不知道上哪儿寻人去。”

    “我师兄去年八月十五已仙逝,你们怕是寻不得了。”

    去年八月十五,那不就是她穿来大周朝的日子吗?顾佑安看老道的眼神顿时不对了。

    老道哈哈一笑,也不多话,他起身,缓缓走道:“老道叫我徒儿带你们去大殿敬香。”

    “哎,道长,道长你且等等。”杜氏忙唤道。

    老道的步伐看似慢,实则快,转眼间消失在廊道上。不过一会儿,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儿跑过来,过来时还喘着气。

    “小道名叫李玄越,师父吩咐我带几位进殿敬香。”

    “那就麻烦小道长了。”

    杜氏瞧了眼老道长离开的路,李玄越说:“我师父已经走了,你们等不到他。”

    杜氏觉得可惜,还没跟老道长多说几句呢。

    去大殿烧完香,杜氏把身上所有的银钱全捐了。

    白氏叹道:“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是说不清,没想到在这偏远深山里竟能碰到与你们家有缘的道长。”

    “这话说得正是。”杜氏扭身问道:“小道长,你可知你师叔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我只知道别人都叫我师叔天衍道人。”

    顾佑安不解,天衍?哪个修行的道人敢叫这个号?难道真是得道成仙的不成?

    杜氏不知这名字有何意味,只连连夸赞:“天衍道长道行高深又心善,多亏了他当年几句话点醒了我们,我家安安有今天,也有天衍道长点化之功。”

    李玄越把他们带到食堂,说:“我要走了,你们吃了午食也走吧。”

    “多谢小道长。”

    顾佑安瞧着李玄越这小孩儿出门,杜氏又赞叹道:“这道观就是跟别家不一样,观里一个小道长都这般有修道之人的脾性,怪不得能出天衍道长这样的人物。”

    顾佑安顿时笑了:“娘,您可别夸了,快用饭吧。”

    用饭时,杜氏又夸道观的饭菜好:“瞧瞧这豆腐,水嫩嫩的,就是城里卖豆腐的,也做不出这样水灵的豆腐来。”

    顾佑安:“……”

    杜氏对老道士说的话深信不疑,此时对他们满心感激,这道观里的一草一木在她瞧来都是极好了。

    顾佑安却不太信,她觉得那老道故意说那些玄之又玄,又半真半假的话来诓她,其中肯定隐藏着什么。

    下午雪停了。

    杜氏三人离开道观顺台阶而下,走到山崖拐弯处,顾佑安抬头往上看,天一观三个字高悬在道观大门上。

    也不知是不是心里知道道观里的人有些奇特,这会儿看一块木牌匾都有了几分玄妙的味道。

    “安安,快跟上。”

    “来了。”

    下山后依然要穿城而过归家,刚到西城门口,碰到祁王府的车队从城里出来,车马奔腾,寒风撩起车帘,顾佑安瞧见那张只要见过就再难忘记的脸。

    那人眼神微转,车帘落下时往外面瞟了一眼。

    马车里太昏暗,又隔得太远,顾佑安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了。

    哎,美色误人。

    在车里伺候的长随徐志眼神好,也看到了今日上午在天一观盯着他家主子眼都不眨的小丫头。

    那丫头真有胆气,若是叫她知道他们家主子是松江城的主人,会不会被吓哭。

    不过他们家主子确实长了一张好脸,他娘见过先皇后,曾说祁王殿下继承了先皇后的好容貌。

    徐志嘿嘿偷笑,祁王瞥他一眼:“笑什么?”

    徐志哪里敢说,掩下笑脸,随后道:“主子,翻年您就要及冠了,今年上半年您去孟家时,孟家大夫人就提了您的婚事,大夫人娘家袁家那边今年办了两回宴,也一直邀您去,您都给拒了,这回你去见孟将军,只怕那边要您给个说法。”

    孟家是祁王的外家,可到底东北将军孟川是祁王的表舅,不是亲舅舅,这又隔了一层。

    祁王如今把松江城经营起来,眼看着商贸日渐繁华,开荒颇见成效要变成个小粮仓,孟川想通过结亲拉拢祁王也说得通。

    只是祁王并未把孟家,袁家的千金们看入眼。

    祁王愿意还罢,祁王如今不愿意,站在祁王的角度,孟家这几年有些太过张狂,需得敲打。

    手指轻敲膝盖,祁王开口:“宫里如何?”

    徐志正色道:“最近半月洛阳传来的消息,宫里跟前几月差不多,新来进宫的几位低位嫔妃正是好颜色的时候,背后又有皇后支持,跟柳贵妃一系斗得有来有回。”

    “那位……”徐志不敢说。

    “说下去。”

    徐志低头道:“这几年里,把先皇留下的老臣清扫个干净,致仕的致仕,流放的流放,如今朝堂上都是他的应声虫,御史换了几轮后也不敢参奏惹他不快。洛阳传来的消息说,上月西南因税赋之事处理不当官逼民反,消息竟一点都没传到洛阳。”

    祁王嘴角露出个讥讽的笑来,这就是老头子选的继承人。

    当年老头子怕他偏向外祖孟家,排挤皇家宗室和他那群不争气的兄弟子侄,就算朝廷重臣联名推举他为太子,老头子也没立他为太子的意思。

    甚至,老头子怕他上位,当时明明病得要死了,硬要强撑着把他支到松江城后,这才下旨选了废太子的二儿子周宣继位。

    周宣是老头子最看重的孙子,他千挑万选出来的下任皇帝,这才五年过去,已经把大周折腾到如此地步。

    都不需他伸手,几次天灾人祸,就足够大周朝走向灭亡。

    “还有一件事,户部尚书上月上奏,说去年太湖决堤的事情还未全然解决,今年北方又干旱,导致今年朝廷的税赋大幅降低,户部尚书建议削减军需

    ,兵部尚书不赞同,在朝堂上大吵了一架。”

    祁王张开手臂,缓缓靠在引枕上,舒坦地活动了下脖子:“我那好侄儿如何判的?”

    “他赞同削减军需,着重削减西南边疆的军费。北方这边,只提了东北军。”

    祁王冷笑,他那个永远把计谋摆在台面上的侄子啊,但凡他知道多转两个弯,也不会这么快就叫人知道他心胸狭窄。

    也不会这么快就把军心往他这里推。

    东北军明年的军需不稳,他们对松江城的依赖就会加大,更有利于祁王掌握东北军。

    顾稳一直想打听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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