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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过关山》 100-110(第8/15页)
赵或立刻反驳说:“什么偷学?我光明正大”
话音未落,他看见沈凭含笑的双眸,明白自己被看透,顿时搁下手中的长箸,长臂一伸,将人扯到面前啄了口。
“不许笑我。”他的指尖捏着沈凭的后颈,顺势揉了两下替他放松。
沈凭瞧见他微红的耳廓,调戏道:“有如此相公,如何叫人不眷家呢?”
赵或的脑袋一热,手忙脚乱松开他,还不忘催促着他赶紧吃。
沈凭看着他笑道:“若是被旁人知晓相公如此贴心,岂非嫉妒我过得幸福?”
赵或手中动作一顿,突然转头看他,稍加思索后道:“似乎都知晓了。”
沈凭不解:“什么?”
赵或说:“沈大人今日前来,应是为了昨夜传出的流言蜚语。”
他说得不错,百花街一场酒席,让沈凭再一次名声大震。
只是这一次比起从前有不同之处。
从前那是传他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而此次是传他脚踏两条船,墙头草攀附权贵,和皇子们纠缠不清。
自古以来,八卦永远都是人们茶余饭后必谈,何况是高门勋贵的传闻。
且这次的绯闻还误伤了另一人,贺宽。
昨夜众人宿醉,贺宽把苏尝玉送回了府里。
之后才折身回家,不料刚到贺府门前,就被管事请到了祠堂中,他一整夜都在祠堂里跪着,被爷爷贺同喆用家法打至酒醒。
满堂的烛火将列祖列宗的灵位照映,清清楚楚落入他们的眼中,偌大的祠堂里,鞭打声不断回荡,每抽打一下,便有老人浑厚严厉的质问伴随,当长鞭落在贺宽的后背时,便能听见他铿锵有力的回答声。
贺同喆恼怒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气得呼吸加重,每一鞭落下,打在孙子身上,痛在自己心底。
“贺见初,你卸了铠甲,就忘了自己是贺家人吗?!”他举起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再次挥下。
随着鞭子打在后背,瞬间看见一道青紫的鞭痕浮现,重复鞭打的伤口早见皮开肉绽,但贺宽却从未后退半分。
待鞭子离身,他目不转睛盯着祖宗的灵位回道:“削骨成泥永不敢忘!”
贺同喆又打,厉声道:“既然如此,为何与那卖国贼纠缠不清!”
贺宽闷声咽了疼痛,声音有力道:“爷爷教我将百姓和国主视作首位,但父亲言传身教于我不得见死不救,无论何时,我贺见初都谨记于心,笃之于行,我没错!”
“贺见初!”贺同喆气得将手中的鞭子丢下,“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贺宽缓缓转头,额头的汗水随之砸落在蒲团之上,他看着老爷子勃然大怒的模样,心底划过一丝担忧,思忖再三,还是决定将话说出。
“爷爷,山寨救他是我一意孤行,但我救的不仅仅是他。”贺宽眼中坚定,即使满背的鞭伤也从未弯过腰,肃正直视着贺同喆,“贺家上下皆是孝子贤孙,夫妻举案齐眉,兄妹和睦共处,对爷爷的命令说一不二,倘若皆因区区陋名置人命不顾,又岂对得起贺府门前挂着的匾额?”
贺同喆未料他想说服自己,满腔悲愤看他道:“贺见初,我看你是不要这个家了。”
贺宽撇开脸不再看他,神情坚决道:“爷爷莫要曲解孙儿之意。”
“好,好!”贺同喆见他这般执意,脸上又添几分阴翳,索性不再和他说下去,选择甩袖转身离开。
他头也不回说道:“何时想清楚便何时再来见我!贺见初,你别忘了,若不是苏尝玉,你老爷子我不会战败,也根本不会背负耻辱回京,甚至险些战死边沙!”
这一次他说出的话没有回应,贺宽只盯着贺家的灵牌,紧抿着唇不语。
随着一声巨响而起,贺同喆摔门而去,偌大的祠堂内只剩无尽的沉默在其中。
作者有话说:
( T_T)\(^-^ )工作有点忙,在筹备这本结局和下本新书,有空修稿就加更,稿完结双更,不加更的日子,都在打工或修文的路上。
谢谢宝宝们的阅读和支持。
第106章 生非
绯闻风波仍旧不见停息, 不仅卷席了魏都的大街小巷,甚至被南诏人在围猎会中搬上台面嘲弄。
南诏使团游遍了魏都,官吏打听到南诏喜爱围猎, 向皇帝特意请命设一场围猎会, 以此增进两国之间的情谊。
围猎会设在天家圈起的山脉中, 那日京城达官贵人皆前来赴宴。
原本众人皆是冲着围猎的风采前来,却不想目睹了一场明争暗斗的撕扯。
当比试的号令发出之后,两国派出的将士朝着森林里打马而去, 观席上的众人则将目光都落在另一处高台之上。
捕猎需要一定的时长,分出胜负之前, 台上会有轻歌曼舞助兴消遣, 等待着众将士凯旋。
然而,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等着登台时, 礼部和内侍省火急火燎前来,禀报教坊司中人皆因下痢晕倒。
事出突然, 皇帝脸上挂不住面子, 立刻下令命官吏安排其余人登台,可礼部和内侍省纷纷跪倒在地, 埋头不敢抬首, 显然在这荒郊野岭中无计可施。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明白出现了变故,就连走动在四周之人的脚步, 都逐渐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沈凭和陈写同坐,发现异样时便从席上起身, 往四周的栅栏靠去, 看着皇帝的方向。
就在众人屏气敛息间, 忽地他们发现南诏使团中有人站起身, 依旧是南诏的师爷,带着笑询问了一番后,竟安抚皇帝稍安勿躁。
结果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这是好心解围,不料下一刻,竟又见他口出狂言。
“从前闻言裴姬娘娘曾以一舞名动大魏,不知如今可还有机会目睹其风华?”师爷笑脸盈盈看着脸色渐沉的天家众人。
众人闻言之时,四周听见窃窃私语响起,搅得皇帝面色愈发难看,而裴姬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充耳不闻南诏人对她的数次挑衅。
只是在面对皇帝投来目光的时候,她眼中的委屈却丝毫不减。
所有人都在听着官吏和师爷周旋,明示暗示堂堂贵妃不能为其献舞。
那师爷既有意挑事,自然有的是时间和他们打太极。
当时陈写看着前方的动静,疑惑说道:“教坊司居然在这节骨眼上出事,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沈凭在他这句话中沉吟少顷,忽觉事态不妥,下意识转头朝赵抑的方向投去视线,发现这一次赵抑的反应,相比国宴显得出奇平静。
恍然间,画仙楼分别前的耳语浮现在沈凭的脑海中,令他脸色微变,怔愣出神的片刻中,迎上赵抑从茶中抬起的双眸。
只一眼,沈凭感觉自己浑身冷颤,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妙,却又无从下手。
那厢的赵抑只是眨眼间的对视后,又把视线移开,仿佛随意巡视的一眼,无论任何动静,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都平静如水,找不出一丝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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