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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过关山》 120-130(第14/17页)
柳信被他一抓,稍显迟疑,随后拨开他的手道:“我如何保你不出卖我们?”
姜挽神色凛然与之相觑,“只要你们忠心王爷。”
柳信凝视着姜挽须臾,不情不愿转头,道:“若谈对璟王忠心,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此事且容我回去商榷,日后再议吧。”
作者有话说:
赵或:哥哥,什么鸭子这么贵?
沈凭:就是(难以启齿)
谢谢阅读和支持。
第129章 算账
明月之下, 树影萧萧,一道响亮的开门声传向树林四周,惊扰院子周边栖息的林中鸟。
“太师!太师万万不可放弃了大魏啊!”孔伐朝着阶梯上站着之人着急劝道。
今夜重阳节, 他特意前来拜见方重德, 以闲谈为铺垫, 逐渐将话题带到朝政之事上,被方重德无情戳破后遭到拒绝,硬着头皮苦口婆心劝说, 最后竟被下了逐客令。
方重德负手立于门前道:“孔相请回吧,老身心向田园, 无意党争, 今后还请孔相与其门生莫要再来叨扰, 否则老身只能离开魏都了。”
孔伐上前道:“太师!如今清流派所选璟王, 怀有鸿鹄之志,心有苍生, 才识过人, 今后必是一位明君!且世家派如今靠谢文邺一人已独木难支,难道、难道太师就没想过, 为先太子除掉谢家吗?!”
方重德闻言蹙眉, 沉着气道:“我何曾有言, 要为先太子报仇雪恨?”
孔伐道:“如若没有,太师为何隐迹多年, 置大魏不管,即使陛下亲自登门拜访, 请太师出山教导其皇子, 太师却还是谢绝门外?”
两人相互对视, 月色将他的一身正骨照得身影枯瘦, 洒落在魏都的土地上,仿佛垂垂老矣的躬身者。
方重德抿唇不语,孔伐却痛心疾首道:“世家派世风日下,谢文邺纵容官员腐蚀朝廷,谲诈虚伪,尔等为民除害多年,如今眼看拨云见日,只求太师出山,替尔等挥戈返日,助璟王登上储君之位,届时太师的门生必将重返魏都,再创辉煌之景。这难道不是太师当年所求,不是先太子所愿吗?”
“是。”方重德回道。
孔伐眼前一亮,道:“既如此,太师随我速速回京,与我一同面见璟王!”
“回京,便罢了。”方重德阖眼摇了摇头,他负手看向明月,神情凝重,“孔相所说老身所求这一点不错,但若是先太子所愿,却并非如此。”
孔伐不明所以,只朝他作揖道:“孔伐才疏学浅,请太师指教。”
方重德道:“先太子心怀苍生,天下百姓为先行,为人温文尔雅,他所愿,非朝堂之中,而在九州万里,你们也许未曾听过先太子所言一语。”
他缓缓看向孔伐,平静续道:“先太子曾言,若得太平盛世和忠臣,九五之尊何须孤也。”
话落,他眼前的光景仿佛重回当年,东宫书院中,那位明黄身影如沐春风,雍容随和,尊师重道,心胸宽广,手捧江山万里图,与一众师长谈笑风生,将盛世绘于笔下,脚踏实地为百姓谋生。
孔伐为这句话感到震惊,然而却始终无法以此劝解自己,成功一步之遥,近在眼前,他们为扳倒世家费尽心血。
即使用这句话说服了自己,却说服不了清流派大大小小为之奋斗的官吏。
他捶着胸口说道:“太师啊!你我皆为师长,更清楚良才难寻,在芸芸众生如大海捞针,璟王出自前朝宗亲的虞姬娘娘,难道太师都不愿为此辅佐一把吗?”
方重德道:“老身辅佐之人不分血脉,若孔相真心为了大魏,便不该以老身作底牌,企图用来撼动当今陛下对储君之位的选择。”
话音落下,孔伐眼帘骤睁,顿时无言以对,随后欲言又止半晌,用力甩袖道:“无论太师如何曲解我都无妨,只要太师愿出山,哪怕要我舍了这席紫袍,我也无话可说!”
他朝着方重德深深作揖后续道:“晚辈择日还会登门拜访,届时望太师已作决断。”
言罢,他甩袖转身,稳稳踩着月色离去。
马车朝着城门的方向行驶而去,眼看将到辉煌的城门前,马车却骤停在了路上,令车内之人感到有些许狐疑。
孔伐拔高声问话:“到了吗?”
怎料没有听见车夫的回答,他心中顿感不妙,掀起帘子朝外看去,除了一片荒芜之外,便只剩下风声。
但他并非怕事之人,冷哼一声,随后一把掀起帷裳,弯腰走了出来,立于马车上,清了清嗓子厉声道:“少在这装神弄鬼,要杀要剐直接报上名来!”
话落,路过的寒风将他衣袍刮起,随后远处瞧见一黑色的人影缓缓走来。
乌云蔽月,柳信成了隐匿在黑夜的独行者,道:“孔相,别来无恙。”
孔伐听着这陌生的声音,冷声道:“不熟别乱叫,有屁快放,好汉不挡道。”
柳信缓步走到他的跟前,仰视着他道:“有关璟王之事,孔相定然有兴趣过府详谈。”
翌日清晨,暖阳透过窗棂洒落在屋内,厢房中余下的暖意却始终不及被褥的依偎。
沈凭在昏沉中慢慢转醒,酒后带来的头疼令他忍不住往被窝钻进去,但在挪动身子的瞬间,全身的酸痛却让他倒吸冷气,瞬间清醒。
难不成酒后乱性了?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吓得他顿时从被褥中坐了起来,结果被凉意卷席,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还未待他看清这具满是淤青咬痕的身子时,一阵脚步声匆匆而来,转头间,身着一袭薄衣的赵或快步走到面前,神清气爽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哥哥,你醒了?”赵或迅速来到榻上,将吞山啸一搁,连忙把被褥扯起,将人裹紧在怀里,“怎么了?是不是冷到了?”
沈凭呆愣看着他,一时半会儿没想起自己为何会在燕王府,“惊临?”
赵或见状以为他是断片了,当即心中一喜,张口就来,“哥哥昨夜登门拜访,说重阳节要嘉赏我一番,便被我玩过头了。”
其实非也,纯属是自己兽性大发不敢承认。
沈凭在他的话中渐渐回神,木讷的双眸缓缓变作打量,温声问道:“是吗?”
赵或把他眼角掉落的碎发拨开,笑嘻嘻说:“当然了,我最听你话了。”
沈凭挑眉道:“那我怎么记得,明明我说了不想要,有人在我耳边说,年轻小伙子身体好,来多几次都无妨?”
话音刚落,赵或替他裹被的手一顿,眼珠子连忙朝着一侧看去。
还不忘小声嘟囔着反驳道:“哪有,而且我觉得这话也没说错,我确实身子好”
晕几次而已,做醒就好了。
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沈凭见他不承认,板着脸又道:“那我怎么还记得,有人要我搔首弄姿,摆动各处满足他的要求,恨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对一个喝醉的人百般要求索取。”
赵或沉默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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