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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过关山》 150-160(第18/22页)
闻言称呼,沈凭皱了下眉,却并未多问,朝他回礼后便抬手推门而入。
然而,当他看到屋内站着之人时,脸色刹时一白。
随着竹签落地,赵或连忙捡起拿在手中,眼角的余光恰好看见僧人进来,他压着嘴角的笑,一副冷酷的模样起身上前。
对方看到他要解签,便引到一处书案前坐下。
僧人笑脸盈盈打量他少顷,借着烛光看清手中的竹签,点了点头,有摇了摇头,眉头皱起片刻,又见舒展。
赵或的心情跟着僧人的表情起起伏伏,坐立不安地盯着,心急问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僧人一听脸上又堆起笑,说道:“上上签,自然是好的,就是这嘶!”
赵或摸了摸衣兜,抓了枚金子放在他的面前,催道:“我要听全部。”
僧人笑眯眯地把金子收起,“谢过施主,佛祖一定保佑你与王妃的。”
赵或脸色一顿,索性也不装了,遂道:“若是说得好,定会重重有赏。”
“施主所赏已足够,倘若贫僧有说得不好之处,还请施主莫要有执念。”僧人话落间,把手中的竹签搁置案面。
赵或端坐在椅子,看着僧人开始解签。
片刻过去,僧人抬首说道:“宛如仙鹤出樊笼,脱得樊笼处处空;南北东西无障碍,任君直上九霄宫。施主所求,必然如所愿。”
赵或一听,顿时喜上眉梢,但转念一想僧人话中有话,问道:“那僧人又为何说有执念?”
僧人笑道:“因此签万事先凶后吉也。”
只见赵或嘴角的笑僵住,正当想要询问之际,忽然听见一侧传来李冠的声音。
“主子!”李冠行色匆匆前来,看见赵或起身迎面上前。
赵或意识有事发生,“何事?”
李冠瞥了眼一侧笑盈盈的僧人,压低声说:“丞相半个时辰前被急召进宫了。”
赵或一听,转身去寻沈凭的身影,“等等,我带幸仁一起走。”
说着他拦下方才那位僧人,“敢问僧人法号?在下想寻与我一同前来的公子。”
“贫僧法号封藏。”说着僧人提醒道,“不过施主方才想找之人,恐怕不在寺里了。”
赵或脸色骤变,想要问清楚时,却见僧人合十的掌心里,是方才的上上签。
僧人朝他轻声道:“上天自有安排。”
疾驰的马车穿过人海中,百姓们受到惊扰纷纷让路,众人怪罪京贵们目中无人,却不知在这看似和平的表面下,皇城掀起纷争时的暗流涌动。
沈凭从麻袋中探出头,映入眼底的是带笑的姜挽。
此刻他的嘴巴被东西堵着,阻碍了呼救,他快速扫了圈四周,认出眼下身在璟王府。
姜挽笑道:“大公子,好久不见啊。”
他打完招呼时,屋内另一人也走了上前。
柳信拍了拍手掌的灰,瞥了眼被五花大绑的沈凭,转眼朝姜挽看去道:“宫中可有消息传来?”
今夜赵抑将曹光见的书信带进宫中,皇帝一怒之下勾结前朝余孽罪名,下令马继祥带人前去处斩沈凭。
姜挽道:“陛下既将此事交给王爷处置,那你告诉马继祥,是沈凭畏罪潜逃被我们杀了吧。”
柳信眉梢微蹙说:“可是禁军还在府外,他们把人挟持回来,是生是死他们怎会不知。”
姜挽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道:“早晚都是死,难不成禁军带他去御前,陛下就不会杀他吗?”
说罢,他俯视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沈凭,接着说道:“若非王爷要我留着他,我现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哪怕如此,都不能消减他心中的恨意。
柳信见状冷哼了声,随后转身朝府外而去。
姜挽招来侍卫,把沈凭拖去湖边的屋舍里,之后将他绑在其中,取下他口中的破布。
沈凭动了动酸涩的嘴巴,皮笑肉不笑说:“看来王爷不舍得让我去柴房啊。”
闻言,姜挽脸色变得难看,忍不住朝他狠狠刮了一巴掌,“等王爷玩腻了,柴房你都去不了。”
脸颊瞬起火辣辣的痛,沈凭反倒不在意,用看小丑的目光打量着姜挽。
万万没想到,这世间当真有人痴情到如此地步。
可叹现代真情宛若快餐。
他朝姜挽说:“你自己没有本事得到真心,反倒怪罪在别人身上,不觉得可笑吗?”
姜挽莫名有些心慌,从他的面前站起,转身朝着别处去,“将死之人,劝你还是少说废话。”
沈凭坐在地上,靠在沉重的博古架,阖眼道:“我从前从璟王处听闻,你是他捡回来的伴读吧。”
姜挽听见“捡回来”三个字时,欲要离开的脚步顿时停下,“即便如此,我也是那批学子中唯一一个被选上的。”
“确实是”沈凭笑了两声,“唯一一个对他谄媚的。”
“沈凭!”姜挽猛然转身上前,抬脚朝着沈凭的胸口踢去。
只听见一声闷哼,沈凭顿时感觉胸腔阵痛,疼得他眉头紧锁。
“我是璟王指名道姓要的人,你可要想清楚了,踢死我,就能代替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吗?”沈凭缓缓抬起眼帘,满是嘲讽看着他,好心提醒一番,“或者你现在就把我杀死吧,让我成为他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人,你说怎么样呢?姜挽。”
姜挽彻底被他激怒,蹲下身掐着他的脖颈,在他的放声大笑中说道:“沈凭,今晚过后,你看看燕王能留得住谁!你给曹光见的信已经送到陛下跟前,你勾结前朝余孽的罪名,会让你这辈子都洗不清,你和燕王走得近,便是和世家走得近,现在谢文邺因你被传到御前,就算我现在把你丢到街上,也没人敢对你施以援手!”
沈凭眸色一沉,因被掐着脖颈濒临窒息,满脸充血,哑着问道:“你说什么?”
姜挽见他不似方才那般嚣张,干脆懒得瞒下去,手掌一松,让他在晕厥之前吊上一口气。
他起身在沈凭面前踱步,慢慢说道:“说起来,你们都查到曹光见和曹晋了,为何却没有怀疑这两人的关系呢。”
沈凭费力咳嗽着,加之被掌掴,充血后的脸颊生疼,掌印更是明显。
当听见姜挽话中所指,他眼底难掩震惊。
姜挽接着道:“说起来,你在官州保住曹光见的官职,曹晋也不会对你感激,是因为你虽把人保住了,却端了前朝人的钱库。而你们被皇帝身边的宦官,玩弄于鼓掌之中,却还在此沾沾自喜,不觉得像极了跳梁小丑吗?”
沈凭垂头看向地面,沉声说:“所以你们和他们勾结,明知不可为,却因储君之位而为之。”
“储君之位?”姜挽不屑笑了声,“有没有可能,王爷如今要的是皇位?”
沈凭倏地抬头,难以置信看他,“你们要弑君?”
姜挽耸了耸肩,双手一摊道:“这怎么算呢?王爷不过是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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