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山: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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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免夜里被敌军偷袭。

    今夜他以不胜酒力诓骗所有人,才得以被送回了厢房中,谁知想要借此和苏尝玉独处,不料人被喊跑了,又值屋外吵闹,他实在难以入睡。

    贺宽靠着过人的耳力,辨别吵嚷声中有苏尝玉的声音。

    他察觉不妙,欲要起身之际,忽地厢房门被人推开,他为了装醉,被迫躺回榻上。

    两名随从把苏尝玉扛回屋内,小心翼翼放在了榻上,还贴心为榻上的两人盖红棉被,点上红烛,蹑手蹑脚走出内室。

    贺宽借着耳力听清随从的交谈。

    “把这香点了,一炷香立即见效。”

    “那何时叫魏姐进来呢?”

    “起码半个时辰,情正浓时,破门而入,魏姐见了都说好。”

    “想不懂了,俩大男人有啥好看的,魏姐当真啥也不挑。”

    “臭小子,再嘴多一句魏姐,今夜你还想活着走出寨子吗?”

    “快点,魏姐就是好这口,她说要听见哭声,必须加量!”

    贺宽:“”

    随着厢房门被阖上,贺宽瞬间睁眼,他今夜倒想看看,这群人是想做什么。

    不料又将起身之际,一条白皙的手臂猛地朝来,贺宽手疾眼快把他抓住,偏头看去,瞧见苏尝玉带着一身酒气翻身,脸颊绯红,手脚开始不安分地乱蹭。

    灌醉了?

    贺宽扫了眼喜庆的陈设,两人此刻躺在榻上,实在诡异得很,他打算将苏尝玉安顿好,再出去刺探屋外的情况。

    不想脖颈猛地被搂住,勒得贺宽险些没喘上气被抬走。

    他盯着近在咫尺的脸颊,两人贴得紧,能轻易嗅到苏尝玉呼出的酒气,令他有些目眩神迷,沉醉愣在榻上。

    “苏尝玉?”贺宽用力掰开他的手,再次唤了声,“苏画秋?”

    苏尝玉迷糊间呢喃了句,“嗯贺见初禽兽!”

    贺宽:“”

    他抬手掀开苏尝玉的眼皮子,瞧着红彤彤的脸颊在手中变了形,嘴角不自觉翘起,语气也软下,“苏画秋,骂我禽兽,那你可要看清楚我是谁?”

    苏尝玉被灌得神智不清,沉重的眼皮被贺宽硬生生掀开。

    他看着模糊的轮廓,以为在梦里,不满地说道:“就是你,你是混蛋!”

    贺宽生怕他哭,连忙松开不敢逗弄他了,可又忍不住捏着他的脸颊玩弄,“那你从前还黏着我,又是钓鱼又是偷跑出城,非要和我独处”

    苏尝玉听见他的话,断断续续并不完整,大抵是错听成了问话,被对方质疑为何黏人。

    许是认为身处梦中,苏尝玉变得肆无忌惮,酒后吐真言。

    他半撑着疲倦的眼帘,神色有些委屈,带着不悦嘟囔了两句话,让贺宽瞬间错愕。

    贺宽怀疑自己幻听,索性朝他再靠近一些,两人的鼻尖相碰,令人震惊的话被再次重复。

    苏尝玉含糊不清道:“因为你亲了我,所以我会喜欢你的。”

    话音刚落,贺宽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他凝视眼前的脸颊,毫无察觉间吻上了苏尝玉。

    当他意识到自己失控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篝火会的歌声传进屋内,红烛下的两抹身影早已置身事外。

    魏辞盈在苏尝玉倒下后便停杯,平日她极少喝酒,今夜听闻随从给自己惊喜,让她记起那日在客栈中所谈。

    眼下她摩拳擦掌等着坐高堂,让屋里头的两人上演拜堂成亲。

    她要带着全寨的人一起围观,搏个好彩头。

    思索间,见一随从远远跑来,欣喜若狂扑到魏辞盈的面前道:“魏姐,安排到位了,里头又开始哭了。”

    魏辞盈一听又哭,暗骂苏尝玉没出息,她垂头打量一眼自己的装束,问道:“今夜我这身衣裳如何?”

    那随从道:“润得很!”

    又见旁人好奇说:“魏姐,咱就去凑热闹,还讲究这么多作甚。”

    魏辞盈一听也是,说到底都是盼着他俩能早日好上,省得苏尝玉不肯低头服软。

    她倏地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衣裳道:“没问题了,走!今夜去开开眼。”

    还没见过男子拜堂成亲呢。

    一群人热热闹闹朝着厢房而去。

    此时苏尝玉被嵌在贺宽的身上,满脸通红,不省人事,却还知道哭。

    原因很简单,贺宽把持不住解了他的衣袍,结果把金算盘给甩地上了。

    许是听见金珠声响,神智不清的苏尝玉开始找算盘。

    但是贺宽哪能将人放走,何况这上衣都褪了,若是被打断,恐怕他要被折磨一晚上。

    到了嘴边的肉,就没有放开的道理。

    可是怀里人还在哭着,苏尝玉露出的皮肤染了红,分不清是哭得厉害所致,还是酒醉所致,总之在眼前晃悠着,令贺宽的双眼都憋出了血丝。

    他始终不舍得下手,只能干巴巴地为苏尝玉抹眼泪,甚至强制压下心里的歹意,生怕怀里人哭断了气。

    贺宽想为他穿好上衣,以免染了风寒,不断哄道:“我答应你,明日定叫那算盘回来。”

    但是苏尝玉拽着他的衣领死活不松,衣袍挂在腰间不上不下。

    贺宽想转身把被褥拽过来给他盖着,奈何一动身,不仅衣领被拽着,连蹭着的地方都是疼的。

    要命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无奈道:“不如告诉我,你想如何?”

    只要开口,他有求必应。

    苏尝玉迷迷糊糊看他,似梦非梦的神态,吸着鼻子打量着他,呢喃说道:“我要嫁妆。”

    贺宽一愣,“什么嫁妆?”

    苏尝玉道:“就、就贺见初的嫁妆。”

    贺宽失笑问:“我何来的嫁妆,我的嫁妆不都”

    话音未落,他恍然大悟,又找金算盘了。

    他的余光朝角落看去,那里静静躺着苏尝玉所指的嫁妆。

    忽然间,他脑海里闪过当初抄家时的情形,莫名有些好奇,朝怀里的人问道:“你被抄家后,为何要回来取这金算盘?”

    苏尝玉的身子因头晕目眩而失重,晃动间被贺宽扶稳,此刻他整个人跨坐在贺宽腿上,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何不妥。

    难受的只有贺宽一人。

    但贺宽十分有耐心等着他的回答,抬首望着他的眼神中满是柔光,甚至担心苏尝玉忘记自己所问,还故意重复询问一遍。

    苏尝玉的脑袋搭下,酸着鼻子小声说道:“贺见初送我的,从来没有人愿意送我金算盘”

    贺宽失声一笑,仰头吻了吻他的脸颊说:“收了礼你该如何回报我?”

    岂料话落间,就听见苏尝玉骂道:“他那样对我!我凭什么还要回报!他总是欺负我——”

    说罢,又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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