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哑巴在贵族男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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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类型,但是有时候听的人耳朵有点发痒。

    倪知懒得理他这么幼稚的问题,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外面,席惟低低地笑了一声,忽然蹲下身来——

    虽然看不到,但倪知能感觉到,他的声音一下子近了。

    “哄我也可以。只要你说喜欢,我就开心。”席惟说,“小知,晚安。”

    被子里很久没有动作,少年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很小,像是伸出手来,一下子就能抱个满怀。

    回忆起刚刚他在怀中的触感,那样纤细,像是一把玉做的玫瑰茎,馥郁清甜的玫瑰香,幼细的颈子上皮肤单薄,淡青色的脉络蜿蜒,让人想要咬一口,或者舔一舔。

    席惟唇角翘着,看着倪知,像是看什么稀世的珍宝。

    良久,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来,漂亮的指尖,不过一握的手腕,很随意地比了个手势。

    晚安。

    那是他的小知在和他说晚安。

    唇角翘起的弧度更深,这一刻的席惟,真的很想亲一亲倪知。

    不带一点情丨欲,只是亲一亲-

    第二天倪知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的床是空的,席惟比他醒的还早,已经不见了。

    这间病房是很大的一间包房,里面是卧室,外面有一个大会客厅,倪知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趿拉着拖鞋想去客厅倒杯水,一推开门就愣了一下。

    客厅的沙发上,阎定焱正坐在那里,眉目微皱,正低着头玩手游,听到声音,阎定焱抬头,看到倪知时微微顿了一下,视线停留在倪知有些散开的衣襟上,那下面,是透明一样雪白的肌肤,还有倒扣玉碗似的锁骨,吸引着人看过去,还想看得更多、更深。

    倪知却只看了他一眼,转身回了房间,将房门随手关上。

    房门将他的背影和阎定焱的视线分隔,阎定焱皱眉,发现游戏里自己已经被对手干掉了。

    硕大的失败布满整个屏幕,阎定焱将游戏关闭。

    席惟恰好进来,手里抱着一束雪山玫瑰。

    看到他在,席惟有些惊讶,挑了下眉问:“你怎么来了?”

    阎定焱收起脸上烦躁的表情:“听说你住院了,来看看你。”

    阎家和席家的关系好,但其实还是有上下之分。

    席惟受伤的事传过来,不用长辈开口,阎定焱自己就主动来了这里。

    这是从小被耳提面命养成的习惯,席惟好,他才能好,席惟不好的时候,他也不许露出笑容。

    这样的习惯到了现在,就成了一种本能,让阎定焱下意识地去考量研究席惟的情绪。

    而现在,抱着玫瑰的席惟,明显心情不错:“不是什么大问题。”

    知道很扫兴,但阎定焱还是问:“因为那个特招生?”

    席惟原本正在往里面的卧房走,闻言看了阎定焱一眼。

    阎定焱解释道:“刚刚看到他了。”

    席惟刚刚刻意放轻的音量恢复正常:“他醒了?大概是口渴出来喝水。”

    阎定焱想听的不是这个。

    但席惟已经转到另一侧,倒了一杯水:“你先坐一会儿。”

    然后推门去了卧房。

    阎定焱坐在外面,有些焦躁地等着,但面上情绪藏得很好,并没有将心里的烦躁表现出来。

    席惟变了。

    原本的席惟,眼里谁也没有,目空一切。

    这是很正确的一件事。

    处在席惟那个位置上,早晚会接替他的父亲,走上越港洲的顶峰,而他,作为阎家的继承者,也会追随在他身后。

    可现在,席惟却看到了那个特招生。

    顶峰的人有了破绽和软肋,为一个一文不名的下郡人受了伤,甚至更改他自己设下的规矩。

    如果是别人,阎定焱只会觉得滑稽,可那个人是席惟,他却头痛起来。

    不是席家需要阎家,而是阎家离不开席家。

    可如果席惟真的为了一个下郡人冲昏了头,阎家以后又该何去何从?

    想到刚刚的惊鸿一瞥,澄澈光线里雪白的皮肤、丰润淡色的唇瓣,一切的一切,都安静香艳似是一出默剧,只要倪知出现的镜头,都像是被细细打磨。

    哪怕阎定焱再讨厌他,却也要承认,倪知的确是美丽的。

    这个特招生,大概就是凭着这些手段招惹了席惟。

    美丽是他的资本和手段,席惟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

    卧房里,响起席惟的声音,有些模糊,但能听得出那种温柔小意:“……先喝水……不喜欢这个花?……嗯,他来和我们一起回去……你不喜欢?”

    席惟似乎笑了一声。

    阎定焱皱眉,想听的却不是席惟的声音。

    那个特招生……那个小哑巴,到底回应了什么?

    他在席惟面前,也像在自己面前这么冷淡不驯吗?就像是完全看不到自己,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样。

    有时候,阎定焱甚至会有种错觉,觉得倪知看着自己的眼神,和席惟有些相像。

    都是一种上位者冷漠而宽容的表情,似乎无论是谁,在他们面前匍匐跪地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可席惟那样,是因为席惟的出身。

    那个特招生,又是凭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终于重新打开,阎定焱注意到,席惟的脸色挂着笑容,显得整个人格外的愉快放松。

    倪知走在他的前面,就好像所有人都天然地应该跟从在他身后。

    那个位置,就算不是席惟,也轮不到一个下郡人。

    阎定焱起身,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倪知,只是问席惟:“回去吗?”

    席惟却说:“听他的。”

    阎定焱心中不悦,面上不动声色,似是玩笑:“什么时候,你做事要听别人的了。”

    席惟也笑,漫不经心说:“从遇到小知开始。”

    小知,叫的这么亲密。

    阎定焱明明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去看倪知,闻言却还是下意识看向了倪知。

    倪知站在那里,已经换好了衣服,里面是一件毛衣,外面穿着钴蓝色的羽绒服,羽绒服帽子很大,上面有很宽松的一圈狐狸毛出边,花棕色的狐狸毛绒绒地簇在他的面颊和颈中,显得他整个人都莹润雪白,如山外连绵的阿尔卑斯山脉一般,由云和大雪塑造。

    如果不是这样一张皮囊,也没办法在崇德学院兴风作浪。

    阎定焱平平地收回自己的视线,语气里,没有任何让人难堪的意味:“没想到你会为了别人改变自己。”

    席惟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阎定焱也没再提这件事,就好像自己只是随口一说。

    他不想让席惟看出自己对倪知的敌意。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但至少自己,不能在席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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