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私生子艰难求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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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是明智的。

    实际上诺里斯在此之前差点犯下了大错,他觉得那个金属球极有可能使祝尧窒息,于是擅作主张拿了下来,当时机器加大功率使得祝尧痛苦的大吼出来,并且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还好克罗夫特上将及时赶来收拾了残局,不然这个人咬舌死去诺里斯也活不了。

    实验台上的人抬起手去触摸胸口,那里正是使他痛苦的送血管道。

    诺里斯下意识地用力压住他的手腕,发出脆弱的咔嚓声。

    祝尧的脸上出现短暂的哀痛,但他表达不出来。

    诺里斯忽然呆住,他以为祝尧是想拔掉管道自杀,这个有很大几率发生,毕竟在此之前,躺在试验台上的人总会想尽各种方法企图自杀。

    也许是诺里斯不小心碰到什么发出了杂音,克罗夫特的声音传来:“诺里斯,怎么了?”

    “没事上将,一切正常。”诺里斯忽然心绪烦乱。

    他差点压折了一个脆弱实验体的手腕!

    可能是因为歉意,也可能是因为怜悯,诺里斯还是伸出手收拢了一下祝尧的头发,他的头发太长,由于不能大幅度动作,总会被自己的身体压住,诺里斯想,那样虽然比不上他所遭受的痛苦,但能减少一点也是好的吧。

    他看到台子上的人眉眼弯了一下。

    诺里斯忽然想起来这个人刚刚进来的时候,像一个充满攻击性的小兽,用不甚锋利的爪子攻击他们。后来教皇过来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就收起爪牙乖乖被摆弄。

    从那之后教皇再也没有来过,诺里斯的呼吸透过棉布口罩一点点渗透进寒冷的空气中。

    是不是他也不忍看见自己的孩子备受折磨?诺里斯不知道。

    祝尧苍白到透明的脸像随时要化掉,实验室的气温太寒冷,他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并且习惯了这温度,这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冰台上

    诺里斯不愿再想,他凑近同伴,一起听克罗夫特上将讲实验细节。

    解刨结束后,大家又奔忙起来,最近的实验非常顺利,教皇为此嘉奖了他们,特意搬来一箱烈酒。

    克罗夫特拿起巴掌大的酒瓶抛给他一个,诺里斯连连摆手。

    克罗夫特上将硬塞进他怀里说:“实验室又没强制要求不能饮酒,酒精有时候能让人更加清醒。”

    诺里斯对这个说法倒是感觉新奇,但是他有些郁闷地说:“我不会喝酒。”

    克罗夫特闻言夺回了那瓶酒放到台子上,自己拉开口罩喝了一大口。诺里斯第一次看清楚克罗夫特的脸,深邃的北方男人,侧脸有一道疤痕,嘴唇很薄,看起来有些刻薄,在此之前他只能看到他鹰般的眼睛。

    “不会喝就别喝了,免得我再带坏了小孩子。”克罗夫特说。

    他说完这句话两三口面无表情地喝完了烈酒,抛掉空瓶往外走。在靠近大门时,他忽然回头,口罩已经拉上了,只那双眼睛直直盯着诺里斯。

    克罗夫特说:“照顾好那个小子,他很重要。”

    说完拉开门闪身离开。在此之前克罗夫特上将很少和他说话,或者说他很少和实验室里的人说些研究实验外的其他话题,仿佛生怕大家相熟起来。诺里斯知道大家私下里都觉得克罗夫特是因为军衔才如此傲慢目中无人,但诺里斯隐隐觉得这个男人心里藏着些什么,也在害怕什么。

    诺里斯将台子上那瓶未开封的烈酒藏进自己怀里,冰得他一个激灵。

    诺里斯走到祝尧面前,这个人一直由诺里斯负责,这算实验室里的小事,因为只需要抽血之类的,但最近不太寻常,克罗夫特话语里透露的意思是将有什么大动作降临到他身上。

    不过诺里斯只是实验室里一个小实验员,实在没什么存在感。他看了一眼因严重失血又昏迷过去的祝尧,手掌贴在他心脏的位置感受微弱的跳动。

    ***

    “父亲,是野兽吗?”温莎尔攥着胸前的领花问。

    弗吉尼亚没有回答,曾祖父克里曼斯微笑着说:“是啊,一头小兽跑进了陷阱里面,被大人们抓住了,正悲伤的哭泣呢。”

    温莎尔露出不忍的神色:“那最好还是放了它吧,也许他的家人正在找它。”

    克里曼斯看了看弗吉尼亚,笑着颔首说:“嗯,小温莎尔一直都很善良啊。”

    弗吉尼亚绷着下巴说:“温莎尔,你该回去了,不要让你母亲担心,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人来告诉我,最近城里不安全,不要再随意外出了。”

    “”

    “好的。”温莎尔屈膝行了个礼,又向曾祖父行了个礼。

    她抬头的时候看到曾祖父的眼睛,后脊背顿时发凉,明明看起来依然温和的眼神为什么会让她感到恐惧呢?是因为曾祖父忽然变了吧

    她走出圣殿时依然对那突兀的声音心有余悸,在意地往后山看了看,但侍卫遮挡住她的视线牵着她上了马车。

    克里曼斯转而面对的就是孙子不善的目光,那目光阴沉沉的,就像要将他拆之入骨。

    “别这样,弗吉尼亚,这不也是你希望的吗?那个孩子解决了你的困苦不是吗,这么多年你一直藏着那个女人,终于等到了出路。”

    克里曼斯笑笑:“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是深情还是绝情了。”

    克罗夫特又抽了一支烟,余光看到教皇阴沉着脸走过来,他下意识熄灭烟行礼。

    弗吉尼亚凝重的脸简直要滴出水来,他走到克罗夫特面前二话不说先扇了一巴掌,用足了劲,一下把克罗夫特脸扇到一侧。

    “废物!为什么会让他发出声音!”

    隔着厚重的实验室大门,弗吉尼亚并不进去,他甚至眼神都不看向那边,克罗夫特已经记不清教皇多久没踏进实验室的大门了。

    “都是我的过错。”克罗夫特双腿绷直,双臂夹在身体两侧。

    见状,弗吉尼亚缓缓熄了怒火,他用手用力地捋了捋头发,像久寻不到出口的困兽在克罗夫特面前转了几圈。

    “不要再出错了”弗吉尼亚吐出一口气,“还有其他实验也可以进行了,我们的计划就快要开始实施。”

    “”

    “教宗,难道他只是您计划上的一块垫脚石吗?”饶是克罗夫特也不禁问。

    “不要再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弗吉尼亚目光冷冷的,他扫了一眼克罗夫特以及他身后的实验室,脚步沉重地离开了。

    他甚至不愿进去看一眼——克罗夫特再次摸起那支烟,填进嘴里,挥手示意其他被这场面吓住的研究员进去。

    烟雾缭绕间,克罗夫特看了眼山外的天空,过段时间就该下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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