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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50-60(第22/29页)
半小时太短,温砚猜一会儿谢不辞还要她陪着到小区,躺到书房的窄床上:“许总走的时候叫我,我去送许总。”
谢不辞淡淡嗯了一声。
温砚闭上眼抓紧休息,谢不辞时不时轻敲键盘的声音窸窸窣窣传进耳中,不算吵闹,还有些催眠,她没一会儿就陷进睡梦。
很安稳的一觉,感觉好像很长,自然睡醒睁眼,没几秒温砚就精神起来,她下意识往旁边书桌看,谢不辞已经不在那里。
温砚怔了一瞬,连忙起身,身上搭着的薄毯落下去。
她把薄毯放在一边,下床出去,房子里静悄悄,除了她已经没人了。
谢不辞已经走了?
温砚后知后觉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一点三十七,谢不辞应该没走多久。
算起来她也只睡了不到半小时,是谢不辞走得脚步轻,还是她睡得太沉?
温砚不是第一次跟谢不辞同居,但上一次共处一室已经是几年前,同居的日子里都是脸红心跳的接触,某些行为和反应甚至已经成为习惯,温砚用了四年才逐渐淡忘。
可重新跟谢不辞住在一起后,那些回忆,又忍不住重新冒头,从心底钻到脑子里,不安分地反复回放,翻涌,逼着她乱想,品味。
她以为会发生些什么刺激,让她不知所措的事情,但实际上谢不辞什么过界越线的事都没做,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很熟悉的生活助理。
考试周前的这几天,就在她们和谐相处,温砚学习中,平平淡淡地过去。
第二周周二,温砚返校参加考试。
坐车回学校的路上,她才后知后觉史梦寒这两天,都没怎么跟她发过消息*。
在宿舍时常跟舍友热热闹闹聊天,寒暑假放假回去,离开一起住宿常见面的环境,互相一句话都不说的情况很常见,她跟史梦寒不同院,现在也不住在一起,逐渐不聊天也不稀奇。
更何况温砚这些天一直抓紧时间学习,谢不辞回来后也不敢看手机刺激谢不辞,消息基本都是攒到晚上才回复。
搁谁都受不了自己兴冲冲发消息,对方隔半天才回,甚至有时候当天都收不到回复。这么过上几天,史梦寒分享欲消退,不再跟她发消息,再正常不过。
白天在学校考试,晚上回到家里做饭,第二天做完早饭再回到学校,有时候考试在早上八点,她得提前给谢不辞准备好早饭,再匆匆离开。
这么一次过后,谢不辞就松了口,说只要她晚上回来做顿晚饭就可以,早饭可以吃速冻食品,或者不做也行。温砚当然不敢不给老板吃饭,一般晚上提前煲粥,或者早上煮速冻食品。
因为是谢不辞提出的决定,在温砚据理力争和谢不辞的冷哼下,最终敲定不后延合约时间。
周三晚上有节选修课考试,定在晚上六点到八点,温砚赶不及给谢不辞准备晚饭,发消息问谢不辞能不能给她点外卖,一直到临开考谢不辞都没回。
怕谢不辞正在参加会议或工作,她不敢随便给谢不辞打电话,临开考前只能点了份馄饨外卖,地址填到楼层门牌号,让外卖员放在门口拍照。
选修考试不难,对现在的她来说很简单。检查过两遍答案,温砚提前一个多小时交卷,小跑着出教室叫车,赶在八点前到家。
客厅和书房亮着灯,温砚关上门换了拖鞋,放轻脚步走到书房门口。
电脑屏幕还亮着,谢不辞却已经半趴在桌子上,看样子睡着了。
温砚把人拍醒:“谢不辞,困了就去床上睡。”
谢不辞睁开眼,看了她几秒,慢慢起身:“还没吃饭。”
温砚一怔:“还没吃饭?我给你点了外卖,你没吃吗?”
谢不辞:“没有收到。”
温砚拧眉:“没有吗?外卖员还在聊天记录里发了放外卖的照片,怎么会没有呢?”
“我当时没在,”谢不辞淡淡开口:“可能被人拿走了吧。”
温砚不知道谢不辞说的是真是假,但纠结这个也没用,她认命叹了口气:“行,那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谢不辞:“我做好了。”
温砚进来时没闻到饭菜味儿:“你做好了?你做的什么?”
谢不辞:“做什么都得吃。”
温砚看她端出两碗凉拌面,然后把酱料包挤进去,递来一双筷子。
温砚伸手接,谢不辞没松:“这次你没做晚饭,我要求延长两小时工作时间,你同意吗。”
温砚挣扎:“做这晚饭一个小时够了吧?”谢不辞就煮了个凉面,酱料包都是现成的,从煮凉水开始算,用得了二十分钟吗!
谢不辞:“你应该付出一小时为我做饭,但结果是我付出一小时为你做饭,温砚,我没有算利息,也没有算我被损耗的时间。”
温砚很想问账还能这么算吗,最后还是把这话咽下去了,就当看在谢不辞亲手给她做饭的份上:“…行吧。”
一顿凉拌面,换活页本上又添了条延长两小时的记录。
一直考到周五最后一天,史梦寒跟温砚不在同一个学院,考试时间也是错开的。她知道温砚回来考试了,但一直没见人。
温砚回来也约不上她吃饭,发消息还常常很晚回复,史梦寒也渐渐不主动跟她聊天了。
她有点失落,觉得温砚这个朋友已经是步入职场的社会人了,已经跟她这种天真大学生有了代沟,以后恐怕会越来越疏远。
不过好在考试即将结束,暑假马上到,她约了几个小伙伴一起租了游艇出海玩,很快就能热闹起来了。
最后一科考完,史梦寒脚步轻快地回宿舍,走到宿舍楼下无意一扫,忽然看见停在宿舍楼边的车里,坐着个有点眼熟的人。
她加快脚步走到谢不辞面前,敲敲车窗:“喂,你不是那个,那个讲师?温砚的上司?”
谢不辞瞥她一眼,落下车窗,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儿散进来,据说,是温砚喜欢的。
温砚喜欢?可她用了之后,温砚从没夸过,也没忍不住在她身上闻过,上次假装睡着,温砚也没有,没有贴过来闻。
为什么?
谢不辞盯着她,半晌后才开口:“也是室友,住在一起,怎么?”
知道温砚今天考完试,她特意压缩时间完成工作,空出今天下午,打算带温砚出去重温串串香,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了史梦寒。
“你来学校干什么?找温砚?在这儿等她?”史梦寒眉头轻皱:“她不回宿舍,你不要在这儿等了。”
这是怎么?跟她耀武扬威?宣示主权?想骗她走?谢不辞唇角笑容冷了些:“我让她回来,她就得回来。”
史梦寒眉头皱得更紧:“你说话怎么这么咄咄逼人?你让她回来?你是她上司又不是她妈妈,她现在又没在上班,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平常也这么欺负使唤她?我告诉你!她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敢欺负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谢不辞淡淡开口:“不会放过我?你可以试试。腿长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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