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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80-90(第2/30页)
谢不辞静目光落在空杯子上,随口应了一声。
行李昨天就已经收拾好,温砚最后去卫生间洗漱完,把零零碎碎的洗漱用品装好,放进行李箱,合上站起来。
谢不辞已经去卫生间洗漱了,早餐没吃多少,剩了不少。
温砚摸摸肚子,感觉还能吃,坐下接着吃谢不辞剩下的那些食物,等谢不辞从卫生间出来时,她差不多都吃完了。
吃得有点撑,好在没浪费,温砚看谢不辞穿上大衣外套,自己也站起来拉上行李箱。
“谢不辞,你怎么又只吃那么点?也不怕胃疼?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记得好好吃饭,听到没有?”
谢不辞现在看起来很好说话,乖乖嗯了一声。
温砚去漱了口,出来拖上行李,牵着谢不辞的手,跟她一起离开酒店,一路絮絮叨叨:“要好好吃饭,一日三餐要按点吃,也要按时休息,出门应酬少喝酒,出去的时候跟我发条消息,回来了也跟我吱一声,让我知道你没事……”
温砚每次说一条,谢不辞就嗯一声,出乎意料地有耐心,但这次温砚却没能说太久,谢不辞帮她一起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坐进副驾驶后,温砚就闭上了嘴。
她有些轻微的头晕反胃,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太撑,刚吃过饭坐车有些晕车。
温砚安静下来,谢不辞也一言不发,坐进驾驶位,启动车子。
头晕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困意也不断上涌,思绪逐渐变得迟缓,身上也开始渐渐乏力。
温砚意识到不对劲,却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看向车窗外,这些天她没能出去逛逛,不知道现在走在哪条路上,也不知道还有多久到机场。
她努力睁着眼往旁边看,对上谢不辞平静无波的目光。
迟钝的大脑没能让她迅速反应过来,温砚呆呆看了谢不辞两秒,叫了她一声。
“谢不辞。”
“早饭是不是,有毒,我好像食物中毒了,头晕……你难受吗?”
幻觉一般,她好像看见谢不辞唇角弯起,大脑内嗡嗡乱响,温砚用力掐了下自己,疼痛让她回神两秒,很快又陷入愈发浓重的困倦里。
“谢不辞……你做了什么?”
谢不辞神情沉静,语气和缓:“我在,做能让我开心的事。”
温砚意识到不对劲,乏力的手臂奋力抬起,挣扎着想打开车门,手指握着开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车门已经被谢不辞锁上。
“谢不辞……”
眼皮越来越重,温砚的思绪再难以集中,一只手伸过来,轻轻盖住温砚眼睛,合上她的眼皮。
意识消失的最后,温砚听见谢不辞含笑的声音轻轻飘来:“嗯,我带你回家。”
一个多小时后,谢不辞终于停在一处二楼小别墅的院子里,她轻轻吸了口气,看向旁边靠着椅背,昏迷不醒的温砚。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看了很久,直到干涩的眼睛开始不由自控抽动,才轻轻合了下眼。
解开安全带,谢不辞跪在座椅上,撑着控制台凑过去,手指慢条斯理将碎发梳理到温砚耳后,托着温砚的下巴迫使她仰头,指尖探进温砚唇齿,撑开,低头吻下去。
她咬着温砚柔软唇瓣,舔着温砚软软瘫在口腔里的舌,亲了很久,直到跪在座椅上的膝盖都又痛又麻,直到温砚的唇舌都被吮吸得发肿,才恋恋不舍停下。
亲干净温砚唇角溢出的口水,谢不辞垂眸攥住温砚手腕抬起,侧脸压住温砚失力蜷起的手指,轻蹭着撑开,直到温砚的手指张开,覆在她侧脸。
现在的温砚,不会迎合她,不会回应她。
现在的温砚,不会推开她,不会拒绝她。
喜欢。
喜欢。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跪了很久,扶着温砚的肩膀俯身凑近,姿态珍重,在温砚眉心轻轻一吻。
回家。
*
温砚昏昏沉沉睡了很久,再次清醒时,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嘴唇舌头有点胀胀的发麻,她能感受到眼睛上压着一片布料。
下意识伸手要摘,手臂刚刚抬起,就带起一阵窸窸窣窣锁链相撞的声响。
她身上仍旧没什么力气,脑袋里宿酒一般昏昏沉沉,强撑着摘下眼罩,面前仍旧是一片昏暗。
艰难撑着床想坐起来,腿一动,又带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温砚动作顿了两秒,继续撑着床坐,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温砚却花了好几分钟,等坐起来靠住床头,眼睛适应半天,才隐约看清房间里的轮廓。
房间内除了她躺着的这张床,没有任何家具,厚重的窗帘遮光性极强,遮挡窗户。
身上穿着的不是原本的衣服,屋内很暖和,她被换上一条轻薄的吊带睡裙,露着肩颈和四肢。
温砚低头盯着自己右手手腕,隐约看见手腕上有一圈黑影,左手摸过去,指尖先触及一片柔软。
用力捏能感受到内里是硬的,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外层裹着一层柔软皮毛,严丝合缝箍在手腕上,也不会觉得冰冷坚硬。
她曲起腿,手往脚腕上摸,左脚脚腕上也挂着个相同材质的脚铐,都裹着柔软皮毛,那皮毛都被体温暖热,所以一开始温砚都没察觉到。
体贴啊。
给她栓链子都记得裹一层软的。
真体贴啊。
温砚差点气笑。
谢不辞给她下药,把她关起来了,不,应该说,栓起来了。
她想起那杯谢不辞执意要她喝下去的葡萄柚汁,当时没多想,现在才意识到不对劲……她说那果汁难喝,按照谢不辞的习惯,让她直接丢掉才对,怎么会说那么多,最后还提价钱?
谢不辞就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听到果汁那么贵,肯定会喝……药在果汁里,果汁是她自己喝的,喝完后还是自己把行李搬到车上,被车带到这不知名地方。
为什么要栓起来她?就因为她要回去上学?就因为她不同意在国外陪谢不辞两个月?连下药这种手段都用上了?至于吗!
温砚摸着脚腕上的链子,扯了数下也没扯到头,感觉锁链长度应该不短,她放下脚链,去摸手铐的锁链,这次只扯了几下就到头。
另一端是个圆环模样的锁扣,和床头相连。掀开被子,温砚的腿从床上探下去,没踩到冰冷地面,反倒触及一片柔软地毯。
温砚撑着床下去,想往窗户边走,可腿实在用不上劲儿,离了可以支撑的床,就没办法保持站立姿势。
她在地毯上坐了半晌恢复体力,思索几秒往地上一躺,慢悠悠往窗户边滚。
滚过去比走过去省力的多,只是锁链容易缠住手脚,温砚滚一圈就得调整一下链子,等终于滚到窗户边,她撑着毛毯地面坐起来,拉开窗帘。
窗帘外是一片夜空,窗户不是推拉式,而是开合式,没有钥匙打不开。她所处的位置似乎是二层,向下能看见种植着花草树木的小院,往旁边看,能看到其他房屋内的灯火,但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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