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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80-90(第20/30页)
脸皮去吃小摊上吃的霸王餐,都没现在谢不辞做的饭好吃。
同样都是饿急了吃到的饭,可小时候那霸王餐吃得心惊胆战忐忑不安,饥肠辘辘的肚子被填满,却时刻忧心自己会被发现,会被公之于众地羞辱嘲讽……现在不同。
配合吃下谢不辞喂来的饭,她就可以摆脱每天喝药、吊营养液的痛苦。
温砚努力控制着情绪和动作,才没显露出期待满足,急切吞吃。
她维持着沉默不语,谢不辞喂她多少,她就吃多少,一碗粥见底,谢不辞问她:“还要继续吃吗?”
温砚其实还能吃,但却轻轻摇头。
吃太多会崩人设,忍了。
吃过饭,谢不辞照旧带温砚去洗漱,温砚本以为自己会逐渐恢复力气,可实际上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身上的力气反倒越来越小,越来越困倦。
被谢不辞抱到床上时,温砚的眼睛几乎快要睁不开,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绝不是正常的犯困……谢不辞又在那碗粥里下药了!
不是说不给她吃药了吗?骗她的?
“这是最后一次,”谢不辞避开温砚的视线,低声保证:“温砚,这是最后一次。”
温砚没能做出回答,她的思绪沉沉,再难以集中注意思考,被拖入昏沉梦境。
不知道睡了多久,温砚再度睁眼,和以往每次醒来都昏昏沉沉没有力气不同,温砚这次醒来,身体虽然仍旧有些沉重无力,但比以往的感受要好太多。
床侧已经没有谢不辞的身影,卧室窗帘被拉开,外面的阳光洒进卧室,像是正午。
她睡过早饭了?
午饭睡过去了吗?
撑着床面坐起来,叮叮当当的熟悉声音再度响起,温砚动作一顿,掀开被子。
脚腕上果然又出现了熟悉的脚铐,温砚眸子微眯,心想谢不辞难道忘了她会撬锁?
怎么可能。
难道换了锁?
她曲起腿,转着脚铐看锁眼,看清之后险些气笑。
原本的锁眼位置已经被熔接破坏,连钥匙的锁孔都不复存在,她就是拿到脚铐钥匙,也别想打开脚铐。
谢不辞这是准备干什么?连锁孔都熔了,是打算让她一辈子都挂着这链子?
踩上地毯站起来,温砚走路仍旧有些不稳,却总算不是从前瘫痪一样,四肢不听使唤的感觉。
扶着墙面打开卧室门,温砚走进客厅,看了眼客厅多出的钟表挂件,上面显示现在已经临近下午一点。
平常这个时间点谢不辞还在家,温砚在几处房间里转过,除了仍旧上着锁的书房,都没看见谢不辞的身影。
书房里没有灯光从门缝底下透出来,应该也没人,温砚最后回到客厅,看见餐桌上摆着做好的饭菜,摸一摸碗侧,温热。
谢不辞刚走没多久?做好饭匆匆离开?是给她装了这脚铐心虚不敢见她?
温砚肚子饿得咕噜噜叫,她暂时把谢不辞丢到一边,坐在餐桌旁,趁着饭菜还温热,酣畅淋漓吃了一顿。
隔了这么久,终于能痛痛快快一顿吃到撑,温砚吃过午饭,靠在椅背上缓了几分钟,拿着碗筷餐碟进厨房,洗干净后出来。
控制她行动的脚铐,和监视她行动的监控,应该就是谢不辞的安心保障。
她猜谢不辞应该只在其他房间装了监控,卧室和卫生间应该没有,毕竟监控这种东西容易被入侵,私密的地方显然不适合装监控,*但还需要印证一下。
温砚进卫生间偷渡了一管牙膏回到卧室,用牙膏在三扇玻璃窗上涂抹了SOS的求救信号,就坐回床上,看谢不辞之前给她准备的学习资料。
卧室的玻璃窗贴的应该是单向透视防窥膜,白天外面基本不可能看见她用牙膏在内部写的求救信号,除非晚上室内开灯,卧室内部光线比外面强,才有被看到的希望。
等了几小时,外面天色暗下来,估摸着谢不辞快要回来,温砚把牙膏放回卫生间,拿洗脸巾蘸热水,回到卧室把玻璃窗上的牙膏擦掉。
翘腿坐在床上,温砚慢悠悠翻着书,脑海中已经出现第二个逃脱计划的雏形。
有点风险,但也能承受,总比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束手就擒等着,盼谢不辞哪天脑子抽了留下纰漏要好。
或许是心虚,谢不辞回来后没先去卧室看温砚,在厨房忙碌半天,做好一桌丰盛菜肴,才去卧室叫温砚。
温砚放下书,平静吃完饭,洗漱回卧室睡觉。
谢不辞觉得温砚还在生气,今天很老实,上床后跟温砚说明天带新的学习资料回来,自认完成交换,才贴住温砚睡觉。
温砚保持沉默,安静睡过一晚,第二天吃完早饭,等谢不辞出门,才在房子里走动。
掰铁丝的花盆摆件已经消失不见,温砚在二楼四处转了一圈,最终绕到冰箱前。
冰箱里除了装着食材和水果,还有一排饮料,温砚拿出其中一瓶饮料,把里面的果汁倒进杯子里,带着空塑料瓶进了厨房。
用厨房的刀具将塑料瓶切割,把塑料片剪切成大致的钥匙形状,温砚拿着陶瓷小刀和塑料钥匙片走到书房前,片刻后再次成功开锁。
家里的监控不知道在哪,反正她的一举一动八成都在谢不辞眼皮子底下。但谢不辞知道她不会放弃逃跑,温砚知道谢不辞不会放弃监视她,她们中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温砚撬起锁来毫无压力。
书房里没人,也没有电子产品,温砚不意外,凭谢不辞的谨慎,哪怕带走能开锁的工具,可只要温砚拥有开锁技能,谢不辞就不会再相信任何锁……脚铐上被熔掉的锁孔就是证据。
她没在书房找到自己的护照身份证,从书房出来,温砚连书房门都懒得关,直接进了卫生间,又偷渡牙膏回卧室,再次往窗户上涂了求救信号。
等到窗外日光渐落,夜幕低垂,温砚打开卧室大灯,透过涂着求救信号的玻璃窗向外看放松眼睛,片刻后重新收回目光,继续学习。
赌一把,如果计划顺利,距离离开已经不远,是时候提前适应,重新找会学习状态了。
估摸着时间,等谢不辞快回来,温砚才走到窗边,没擦玻璃窗上的求救信号,直接拉上窗帘,重新回到床上看书。
夜晚降临,整栋房子只有一个房间开灯,路过的人都会下意识看一眼,即便社区内人流不多,她留在玻璃窗上的求救信号也有可能被人看到。
如果有人在外面监视,告诉谢不辞,谢不辞一定会做出举措反应。
谢不辞的眼睛永远只跟着她,很少注意跟她无关的其他东西,更何况晚间拉窗帘再正常不过,谢不辞如果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不会忽然想着把窗帘拉开。
谢不辞今天没在外边犹豫徘徊,打开客厅灯,目光扫过房门大开的书房,停顿两秒,走进卧室,停在温砚身边。
温砚坐在床边,靠着床头,面不改色看书。
谢不辞在温砚身边站了半晌,温砚也没抬头看她一眼,她沉默半晌,半蹲在床边,握住温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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