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疯批帝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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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手脚被缚,受制榻间,华贵的黄金被打造成囚人的利器,看似恩宠,实则她已身陷囹圄,永无翻身的可能。

    “晏娘子。”虞黛神色未变,压低了声音,“您有所不知,公子已在城中四处搜寻您母亲的踪迹,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有所收获。”

    晏乐萦身子一僵。

    “毕竟您为公子办了这么一桩‘大事’,少有的功劳,公子将您与母亲都记挂在心上,恨不得——”

    “若非是你搅局,我与母亲早已转危为安。”晏乐萦恨然打断她的话,“你就不怕我告诉季砚,你左右逢源,在两头通风报信?”

    她花了不少时日才辨出来虞黛当真在为季淮办事,怎知对方城府远不止此,比之度月流萤各侍一主,此人更是一人两面做派。

    “我早与晏娘子说过,在宫中不要偏信任何人。”

    晏乐萦呵了一声。

    大部分向季淮投递的消息都是从虞黛处传出,没成想这一份消息,也被虞黛告知了季砚。

    “娘子大可一试。”虞黛依然神色淡淡,“陛下仍对你有情分,这情却不只是爱,更多是恨。我了解娘子心性,并非轻易放弃之人,近日来必是多番服软推敲,盼陛下心软——但你看,如今你可换来了半分自由?”

    晏乐萦心头猛地一颤,被她戳中痛处,紧咬贝齿,对她怒目而视。

    “晏娘子,我晓得你此刻许是在心中暗骂我两面三刀,可是娘子,你不也是如此毁约在先吗?”虞黛毫无动摇害怕之意,反倒因这番话,得见晏乐萦瞳孔微缩,她莞尔一笑。

    “公子依信放人,娘子却背信弃义,惹得公子震怒,自然是要将承诺收回的。”

    “还有…其实也不必那般麻烦,娘子的母亲就算找回来了,也活不了太久。”

    晏乐萦颤着唇,不可置信地问她:“……你这是何意?”

    “公子早已给您的母亲喂了毒,想必过不了多久,她便会毒发身亡。”

    “是故……”虞黛再度看她,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不忍,又好像眼中有什么更深的畏惧在蔓延,“你已经走到绝路了。”

    晏乐萦的眼皮在颤抖,她心中倏然间生出些许迷惘。

    渐渐地,那种感受又变成了痛,和比之八年前目睹父亲抛下母亲时还要浓烈的无力感。

    难怪虞黛一来就毫不避讳地要她服下毒药,难怪季淮起初竟那般轻而易举放了她母亲……

    从始至终,她一直是旁人手里无足轻重的棋子,她想要翻身,想要跳脱棋局,可这本来就是个死局。

    虞黛又道:“今日您约我相见之事,我会转告陛下,娘子…勿怪。”

    晏乐萦已不大听得清她在说什么,只觉得耳边轰鸣一片,浑浑噩噩。

    第56章 错付真心我求您…民女恳求陛下垂怜。……

    晏乐萦感觉浑身都很疲乏,眼睛更是难以言喻的酸涩,她不想说话,也再无人可说话,于是闭上眼睛,好似这样便不会落泪。

    可温热晶莹的泪液早已占据眼眶,哪怕她阖上眼皮,心思浑噩,还是渐渐感受到了泪珠顺着脸颊往外落,染湿鬓发,濡湿锦枕。

    这样的感受仿佛捱过了很久,她的眼前、身前尽数是黑暗,将她重重包裹。

    她忽然听闻了一声轻响。

    原是她觉得太累,不知是睡去还是昏沉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季砚竟然已经回来了。

    但季砚似乎未发觉她已经醒了。

    帝王长身玉立,留给她一个清俊挺拔的背影,他伫立在檀木桌案前,如此看也离她甚远,遥遥无意触及。

    只是他似乎在挑挑拣拣找什么东西。

    因她方才睡着,那盏永远由季砚亲手点起的琉璃灯尚且熄着,殿内仅点了一盏灯烛,影影绰绰的光投出壁影,她瞧见他将之前赠她的毛笔取了出来。

    随后,他又打开了她送他的那幅生辰贺图。

    这画季砚早就搬来了宫殿之中,此处被他堆满了奇珍异宝,多这一样也不多,原本他想挂在殿中,可晏乐萦不想看见,情绪激烈,他只得作罢。

    此刻被他徐徐展开,于昏昧灯光中,晏乐萦可以清晰瞧见锦帛封边的画上那袭

    清逸的白衣,与画中人温柔缱绻的淡笑。

    那是八年前,她的阿砚哥哥。

    晏乐萦眼睫轻颤,倏然在他身后开口道:“你早知我会将那张机密图送出,所以,那图从起初便是假的……对么?”

    季砚俊挺的身形一顿,他似乎并未想到她会有此一问。

    彼此之间,一切虚伪谎言早已被撕碎,只是如今还带着虚情假意互相面对。

    季砚不打算再瞒她,转回身,见晏乐萦满目平静,他稍稍宽心,坦然道:“傻阿萦,何来什么机密图?城防部署朕会历年与将领商议调整,才可宽心。”

    在季砚看来,季淮大势已去,早已是穷途末路。

    不过是民心并非一朝一夕扭转,朝内沉疴也非一日而治,他留着季淮,尚可顺藤摸瓜,将那些隐匿在暗处的蠹虫一一捉获,待时机成熟之时,他便会将其一网打尽。

    “季淮向来骄奢淫逸,自是不懂这些,却又心比天傲。”他淡声,“亡命天涯之徒,仅仅放出一丝风声,他便信了。”

    晏乐萦愣住了许久。

    片刻后,她喃喃着:“是啊,是啊……所以一开始这就是你诱他的幌子,你用以钓他这条大鱼的饵。”

    她也是诱饵啊。

    不仅是季淮诱季砚上钩的饵,也是季砚诱季淮上钩的饵。

    他们一个要夺取虚假的军事机密图,一个要引蛇出洞,诱敌深入。

    可为何非要是她呢?

    “此事…因为我如今被你关在此处,你才告知我,是吗?”晏乐萦又问,“唯有我知晓?”

    季砚嗯了一声,“阿萦,朕不会再放你离开。”

    “原是这样……”晏乐萦方才觉得浑噩,但此刻,那些被她抑制下去的悲与痛一下涌上来,以至于原本该忍住的泪尽数滚落,她依旧在呢喃,又似恍然,“原来是这样……”

    季砚也心情复杂,他还想继续解释,可余下的话却在瞧见她这副抗拒模样时,不再说得出口。

    其实,他还算准了季淮会将晏乐萦送回来,他早就在等晏乐萦回来他身边,他从来没有过要放她离开的念头。

    这样的心思,早在八年前她离开的那一刻便有了苗头,亦或是更早,从他第一次于玉衡苑见到这个小娘子时,他就萌生了要她永远陪着他的想法。

    只是三年前季淮逃去江南,江南大乱,季淮掌控了不少地方势力,京城中又需大刀阔斧整改,他也才登基,所以只能以此等引诱的方式,让一切重新回到他的掌控。

    季砚已经走至她身边,俯下身,轻声哄慰她:“阿萦,你站错了队,但无妨,朕——”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她不再生出逃离的心思,他会一辈子倾尽真心对她好。

    “季砚,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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