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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抛弃疯批帝王后》 50-60(第15/21页)
他便自己向晏乐萦提到,“朕已经派人在赶制婚服,皇后婚服耗时需半年乃至一年之久,不过也不急,朕想给你最好的。”
晏乐萦持箸的手微顿,忽然问他:“你是不是很早就在筹谋这些了?”
她说的是筹谋,不是筹备。
她的生辰宴之前,就有不少礼部的人在含凉殿与他商议此事,彼时,她听到的就是自己名字。
为何上元宫宴当日,他却临时给她换了个身份呢?
季砚替她夹菜,淡淡嗯了一声。
晏乐萦瞧着玉碗中精致的小菜,分明菜**人,可她却怎么也没有食欲,她觉得很累,竟然是想通了其中关节。
其实他早早在算计她罢了,什么换个身份,又什么揭露身份——当日宣政殿那些臣子的揭穿,他未必不知情。
想到这儿,她自嘲地笑了笑,用过午膳后便想去休息了。
季砚却不肯。
宫人退下后,他一把将转头要走的晏乐萦拉住怀中,那双纤腕上的金镯被他勾起,晏乐萦被他紧紧箍在胸膛前动弹不得。
“大白天的,你又作甚?”
她被迫仰着头与他对视,语气难免有几分不耐。
青年帝王的瞳色乌邃,其中映着琉璃灯的华彩,越发瞧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但他眼下带着几分淡淡乌青。
近来,他似乎又忙了起来。因为之前他常在这座无名宫殿之中批阅奏折,也不再避讳她,大抵也觉得她逃不出去,可近日却不再如此,甚至午后也少回来,有时到了深夜才归。
也是因此,她才有更多机会和云娘说说话,心里也会好受些。
她晓得季淮回京后必定会有些动作,当初才非要季淮来,彼时她想坐山观虎斗,给自己预留更多的逃离时间,怎知最后是这两人将她逼至这番境地。
如此想着,她越发想避开季砚俯身亲她的动作。
季砚眸色一沉,抬起她的下巴,强硬地吻了下去。
唇齿相缠的时刻总是充满被掠夺感,对方的舌尖探入,抵缠着她的小舌,迫她张唇,撷获她唇中所有的津液与空气,想抬手将他推开,身子却只能被迫软下去。
金镯与玉器磕碰的闷声响起,季砚的手寸寸拂过她的手腕,剥去轻薄的春衫,扯下衣带,脚踝上的金链也被他卸下,待晏乐萦反应过来,身上已是微凉,被他揽住腰跨坐在他身前。
“不要,我很累……”晏乐萦眼中已浮动水光,声含哀求。
“乖一点。”季砚只道,“今夜让你好好歇息。”
殿内燃的香气似乎都在此刻浮动得更甚,香雾里隐隐约约可见两人相依的身影,女子被体型高出她不少的男子面对面整个圈在怀中,被扣住后腰,沉沉下坐。
便是如此昏沉难耐的时刻,晏乐萦恍惚听见殿外的动静。
午后,栽种花卉的宫人们便会入殿,殿内仅有他二人,往常都寂静无声,此刻却不断有圈椅摇晃吱吱呀呀的声响,她被他揽坐入怀,连外间嘈杂的声响都变得轻飘飘晃荡,却也惹人羞赧。
晏乐萦又忍不住想去推拒他,红檀圈椅却发出尖锐滑动声,少顷椅子被往后挪了些许,季砚把她拎起身揽住腰,抱着她走动起来。
春衫堪堪挂在她身上,遮住她纤瘦的脊背,季砚却还是衣冠齐楚的,姚黄龙袍上的刺绣磨砺着她娇嫩的肌肤,荡开酥。麻,眼见着他似乎想往屏风那边走,晏乐萦紧张地攀住他的脖颈,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出去……”
季砚一顿,似笑非笑看她,“什么不要出去?”
察觉到她手腕上的金镯紧紧贴在他后颈上,竟硬生生咯出些闷痛,季砚微蹙长眉,才安抚道:“嘶,松些,没说带你出去。”
他只是经过满绘榴开百子的檀木屏风,并没有往外走,却仍没有将她放下的意思,晏乐萦被他抱在怀中,只得不断用蹆勾缠着他的月要身,想往上攀,又被他摁着往下次次跌宕。
“阿萦很紧张?”
片刻后,晏乐萦眸色涣散之间,忽然听闻他也沾染喑啞慾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微张着唇,一时未解其意,“什么?”
季砚轻笑了声,分明此刻该浸着温暖的声线,听起来却有些凉薄,他张唇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含糊出声:“不緊張,含得這般緊作甚?”,她呜咽声要反驳,忽然又闻他的语气当真淡下些许。
他问她:“你让云娘去抓药是何意?”
晏乐萦一听果真紧张起来,季砚轻嘶一声,托着她让她稍稍靠在雕花梳妆台前。
有并不算短的沉默在殿内蔓延,晏乐萦被他越发重的索取弄得说不出话,也是她不愿开口作答。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如今,她连与谁说话都不能决定,一切好似都会轻而易举传入他耳中。
恍惚间,她心想,他非要如此,是想彻底逼死她么?
明明两人相贴的躯体是暖的,可晏乐萦只觉得心口充满寒意,她彻底被他压在梳妆台前,耳垂被他轻咬舔噬,潮热的气息略痒,她微微侧头想要避开,瞥见铜镜里的自己与他……
难舍难分,抵死缠绵的軀體,她半分也掙扎不脫,好似也将永远不能逃离了。
她又听见他在呢喃,在问她,在同他自己确认,“为何这么久了还是不见怀?为何?…还是要多多益善才好。”
这样的话她听来只想发笑,不愿理会,又被他的大掌抚过脸颊,让她重新转回头供他索吻。
得不到她的回应,季砚眼中闪过暗色与痛楚,他的手又往下拂过她后颈,拇指轻按稍稍使力,取下那枚珍珠璎珞链子。
第58章 你在吃醋难道你真的从未爱过我吗?……
晏乐萦眼中总算有了些波动,她似乎想抬手去夺,季砚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快她一步,摩挲上那璀璨的红宝石。
没有认真看时,其上的机关毫不显眼,可他今日既是带着探究的心来,稍加研究,竟真将其打开了。
里面仅有一枚香丸。
香气与晏乐萦平日里用的很像,又因倏然暴露在空气中,那股香味变得浓郁,花香馥郁,似蔷薇的香,并着些许清草木气。
他微微皱眉,看了一会儿,仍似有所怀疑,“此物可避孕?”
“季砚,你是不是疯了?”晏乐萦抬眼看他,终于忍不住冷声呵他,“怀不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大抵老天都晓得你我之间没有爱,唯有恨,又何必有个无辜的孩子——”
其实,晏乐萦在重回京城之前,就在江南找那老铃医配了不少避孕的汤药服下。
只是她也说不准能保多久,是药三分毒,她不敢用太烈的药,毕竟她曾经从不是个会为了达到目的伤害自己身子的人,因而如今也总归有些担心忧虑。
余下的话却被突如其来恨然的冲撞淹没,季砚钳着她的腰不肯放,迫她只能发出娇吟呜咽。
待她不断喘息,他才道:“朕已经派人去替你母亲解毒。”
他看着她情难自抑仰起的秀颈,如今那娇嫩的肌肤上都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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