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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惜奴娇》 140-150(第14/19页)
宗契在她目光下,愈发地勇武,一招一式还拿眼角去睇她,又招摇又炫耀。
半晌,应怜点点头,解了盘髻,长发瀑散开来,“我要就寝了,你自己耍吧。”
宗契一顿,停了住,微有困惑,却在她匀淡春霞般的面容下目光凝了住,生根了一般,渐渐地忘了耍什么拳脚,心火有些发燥,足尖一抄,将正要躺下的应怜牵着手臂一带,拦腰卷住,锢在自个儿怀中。
应怜推不动,一个绊跌,向后倒仰,却因着他摆布,眼前一旋,便与他歪在了床榻上,半撑着他起伏的胸口,腿脚缠在了一处。
她勉强支起些身子,“你醉了。”
“不曾醉。”宗契声线平稳,喉头却发紧,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将身嵌进她腿间,又喜爱地将脚去戏弄她缠了罗袜的足趾,引得应怜躲闪扭身,目光渐渐转深,“我知今日洞房花烛。”
应怜抿着唇,任他摩捻足踝,呼吸有些急促,别开眼眸,声音又轻又绵,“你放我起来。”
宗契却收得更紧,衾褥间跨了半步,将她全压在身下,从眼角起,渐渐向下,一直吻上了她的唇。
第147章 第147章朝夕尽欢,春秋富盛……
宗契的气息又沉又烫,交错在应怜鼻息间,去与她缠弄,比往日少几分柔和,多了些攻城略地的侵占。
应怜支应得勉强,又被那手掌逗弄,轻喘着拈他粗长的指节,“痒……”
他二人早已有过夫妻之事,才领略个中滋味,便久别至今。应怜初时不觉得,如今被一拨弄,方觉早已动情。宗契更是如此,呼吸尤愈急促,去解她衣带。
烛枝影长,光火澄澄。床帏里一双人影交叠,旖旎难言。
枕上相缠之时,不意里头碰着个物事。
宗契随意扯出,正要丢开,却见是本册子,动作略停了停,“这是什么?”
应怜正迷迷蒙蒙,含春雾的眼眸一扫,登时惊得一跳,却被压在锦褥里动弹不得,只拔出两只手,要来夺书,“无甚,闲书罢了!”
宗契也不争,只是以膝抵着她腰下,手略抬了几寸。应怜便碰不着,又羞又急,“还我来!”
“阴阳交泰……仙乐钧天?”他一只手掌便轻松制住她两只腕子,将它们按在自己胸膛上,另一手去翻那书页,才一见,便惊异起来,眉宇间笑意转深。
应怜掌下觉察他胸腔中愉悦的震笑,愈发羞恼,又有一丝被撞破的窘迫,赶在他开口前,先画蛇添足地描补,“这是、是成亲时妇人家压箱底的物件,我也没瞧过……”
宗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接着盘坐起身,“来。”
她正不解,腰身却一紧,被他揽臂抄了起来。宗契将她旋个转向,教坐在自己腿间,从背后拥着他,抵上她散满青丝的肩头,向那侧颈亲了亲,两手抄向前,将书翻上一页。
“既未瞧过,咱们一道瞧瞧。”他在她耳边说话,眼却向着书页。
应怜被箍在那副魁硕的身躯里,浑身热意沸涌,脸红得要冒烟,而后宗契声音却又喑哑,按着不教乱扭,“莫要动。”
便只得顺从地窝在他怀里,被迫着与他同看那图册。哪用她细瞧,早已烂熟于心,眼一搭便晓得那是在做什么。
宗契却头一回瞧此种春兴之物,有些新奇,翻上几页,失笑问:“没瞧过?”
应怜必得抵死不认,“……没。”
宗契便亲亲她那早红得要滴血的耳垂,“妙。”
又翻一页,亲了亲她肩颈,“妙。”
再翻一页,微捻弄了弄她饱满的唇,“妙。”
他每念一个【妙】,应怜气势便矮上三分,羞窘难耐,心底却渐渐涌起隐秘的酥痒。
“改日再瞧,宗契……”她颊颈潮红,回身捂她双眼,轻舔他略宽厚的唇,妄想以此迷他心意。
宗契唇舌间有些微醺醉的酒意,沾染得她似乎也有些醉。他轻拉下她的手,最后一页瞧去,指腹从她再熟稔不过的娟秀字迹上划过。
“【甚妙】。”他目光从那首尾相接的仰伏春色间离开,落在她潮红羞窘的面上,喉头紧了紧,声音添了几分哑,“你喜欢这个?”
应怜臊得抬不起头来,却被宗契轻柔地捏了捏后颈,才要别开脸,却又被他揽着腰,推在床里。
“咱们试试。”他低伏与她交凑,喘息耳语。
而后向下,大掌一伸,扯了衾裯遮盖。应怜便迷蒙只见烛红,橙红光影之中,裯下轮廓伴着她足弓难耐扬起。
……
元日春宵,良辰幸时,院落阒静,唯深深处猫儿动静,又似断续声泣,难以自抑,直闹到夜半后,才渐声渐消。
里头云暂收、雨暂消,酒意却复涌起,使人更不知今夕何夕。
宗契心甘意美,吮尽了她腮边堕的泪,意犹不足,愈瞧愈爱进了心底。
应怜乏得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一身瓷白细腻,红靡地盛开了无数海棠,青丝委乱,余韵难消,横陈在半光半影中,懒怠再动一动。
“渴。”她柔顺无力地地伏在他肩头。
宗契便下榻,倒了温茶与她。应怜枕上观去,但见那人腰臂胸膛无一不精悍健壮,极为高挺峻拔,当真是外显岿巍,内蕴蛮勇,略一回想前一番床帏里相交,便面热心慌。正眼神乱瞟、心思胡想之时,那茶已抵得她唇边。宗契将她散乱的发微拢在后,露出那一截红润小巧的耳朵来,眸光略顿,唇边有笑。
应怜就着咕嘟嘟喝了几口,余下便教宗契喝尽,将杯盏搁回了,回身见锦色衾枕斑斓,灯下凝脂春棠,美人玉色,不觉将目光在她身上良久,又引得意动。
应怜早已知他这一身筋骨力势,绝难草草便收,乏虽乏了,总有几分食髓的滋味,嘴上仍道:“夜半了,咱们睡吧,明日……明日再……好不好?”
少年贪欢,连说话时的心意都不坚牢。宗契三分酒醉成了七分,往常里总收敛着,怕吓着了她。只是情人在侧,有几个能当真收得住血气?
他便俯身去,宽容她方寸空间,不桎得那样紧,唇舌沿她耳尖向下,调摇吮弄,声音有些含混,“再一回,我保证轻些。”
应怜最禁不得戏,没几下便气喘连连,耐了乏意,半推半就地由着他去了。
床帏里又一次摇起春色,情人良宵,恨苦太短而已。花影羞闭,月懒照映,赤绳千里一系,但得如此一人,世尘滚滚,辗转重山叠水,也将来赴,从此一双我与侬,同眠同穴亦同心。
二个月后,单铮班师回朝。
四月,春正放时,洛京里信至代州,应怜展信,瞧之渐默。
乌孙使者来朝,求娶大周主女。天子选其妹李定娘为丰平公主,远嫁乌孙,与蒲察氏王子和亲。乌孙蒲察氏并未参与一年多来的匈奴南侵,因祸得福,保留了实力,如今隐隐有取代北匈奴的架势。蒲察氏几位较年长的王子各自因战或病,早已死去,如今最长者,乃是失散多年得归的一名少年。公主嫁与,也算是郎才女貌。
京中人不知情由,以北地为苦,多有怜悯丰平公主者。应怜却依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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