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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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欢喜 他说的玩,是玩他。

    “咳咳咳”耿耀面呛到嗓子里, 差点一命呜呼。

    这句话他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

    咳了半晌,他抬起头问:“你说耿家办喜事, 是谁和谁成婚?”

    男人道:“耿家老二, 耿耀,和彦家哥儿成婚。”

    在耿耀瞪大的眼睛中, 男人面露震惊。

    这事都传到了都城, 居然还有山野村夫不知道。

    男人当下来了精神, 轻咳两声作势要讲这段情爱良缘, 只是还不等他开口,左右两个桌子的人就端着面碗坐了过来。

    一个有着胡须的老者开口道:“话说, 十九年前, 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里, 荷花凋零, 鸟儿失鸣, 彦老爷带着怀孕的夫人出了家门”

    “当时只道是寻常, 今日才知,那日的雨,那日的荷花残缺,皆是为这场情缘的哀伤。”

    “言归正传,那一日”

    不知何时,方桌四周围了里里外外几层人, 耿耀从头到尾都是懵的。

    这里面, 是说他?

    除了名字对得上, 其他没有一处能对上的。

    抽泣声传入耳中,说了半个时辰的老者做结束语:“可悲可叹,如今, 郎君逝去,夫郎美目流血泪,原是良辰美景新婚日,却独留一人抱牌位三拜天地。”

    耿耀沉默了好半晌,看向老者:“冒昧问一句,您老是做什么营生的。”

    老者摸了摸胡须,擦了擦眼角的泪,道:“乃平庸之人,在云来酒楼当一说书先生。”

    耿耀竖了下大拇指,一时不知自己该是何种情绪了。

    好消息:耿家无事。

    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他这个活人用牌位成婚了。

    说好吧:这婚事他没同意。

    说坏吧:毕竟也是个喜事。

    娶了那个戏精夫郎。

    就无措。

    不过耿耀心中还挺感动,没想到彦遥是真心喜欢他,死了都要非他不嫁。

    要不,就弯那么一下??

    大不了就兄弟见兄弟,想到这句,耿耀打了个冷颤,还是有点不好接受怎么办?

    耿家那边拜堂人多,耿耀外形虽做了遮掩,但毕竟这么大个,走过去太过显眼。

    等人各自散去,耿耀打算吃第三碗面,成为有夫之夫的消息太强悍,让他刚才连面都顾不上吃。

    面早已凉了,男人让煮面的夫郎拿去热了。

    夫郎上前来的时候,这男人又冷哼了一声扭开头。

    耿耀:

    八卦道:“吵架了?”

    男人刚已站了起来,闻言又坐下:“你说说这夫郎,实属没心,我听耿家二郎和彦家少爷的事,感动的哭了一场,就问我家夫郎,若是我死了,你是否愿意养大孩子,抱着我的牌位过活。”

    他嗓门大,热面的夫郎缩了缩脖子,似是心虚。

    耿耀看着男人,嫌弃道:“兄弟,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吧?你死了还不让他再嫁?不说别的,他死了你能保证守着孩子,不再娶?”

    男人闻言一拍大腿:“你真是和我夫郎说的一样的话,他也是这般说的,连嫌弃的神情都一般无二。”

    他举手发誓:“我李柱子发誓,若是我夫郎死了,我守着孩子长大,一生不再娶。”

    说完他哀怨的瞪了自家夫郎一眼,和耿耀道:“我说的是真话,我以为他心似我心,谁知连骗都懒得骗我。”

    似是越说越气,李柱子猛的站起身,道:“不干了不干了,我去戏楼听戏去,这次我要花十文钱进去听。”

    往日舍不得银钱,都是站在门口听。

    他离去的背影雄邹邹气昂昂,端面过来的夫郎忙喊:“回来拿钱呀!”

    人没回来,夫郎想气又想笑。

    他放下面,面颊微红,不好意思道:“他就是孩子脾气,是冲我不是冲你,客人莫见怪。”

    耿耀笑道:“没事,挺好。”

    夫郎叹道:“我夫君自小没娘,寒冬腊月的夜,他跑出来小解,推门时却发现后娘已把门从里插上,差些被冻死在门外。”

    “他吃够了儿时的苦,他说我若是早死他不娶的话,我是信的,就算不为我,也会为了孩子。”

    “自成婚,他对我千好万好,我倒也不是心里没他,就是他问时未曾想太多,让他伤了心。”

    耿耀眸如夜色,里面却有着温和笑意。

    夫郎又笑道:“不过也无妨,我这夫君好哄。”

    又有人落座要面,夫郎转身而去。

    耿耀垂首吃面,脑中是那日彦遥的恼怒凄苦,他说:我两岁丧母,三岁继母进门。

    他说,你都退不了婚,凭白把退婚的事推给我。

    如此,这人已成了他的妻,不对,是他的夫郎,日后那就好好过日子吧!

    大不了先婚后爱呗!就算最终养不出情爱,也总要护他一生。

    毕竟,彦遥对他是如此的痴情。

    扛不住,真的扛不住,遇见个如此爱他的人不容易。

    耿家院子虽大,架不住人多,宾客散尽,秋雨抹着眼泪离去,少爷说先让她和其他人,住陪嫁的

    那处院子。

    少爷新嫁,总得留下来,还好他家少爷平日也是自己穿衣束发。

    耿母怕委屈了彦遥,耿耀的屋子都收拾了一遍,床上的被褥皆是换的新的。

    月光下,耿父带着耿武耿文收拾院子,耿母和惠娘来了房门前,腿边跟着厚哥儿。

    立在屋中的彦遥听到动静回头看。

    惠娘手里端着铜盆,里面是给彦遥洗漱的清水。

    彦遥忙迎上,扶住了耿母:“耿娘。”

    耿母泪眼汪汪,她握着彦遥的手,哽咽道:“孩子,苦了你了,耿耀那孩子是个混账,当不得你如此对他,日后日后耿家定不会对不住你,谁也不敢给你委屈受。”

    惠娘成串的泪水落在盆中,她把满盆的水分了一半出来,让彦遥一半净面,一半洗脚。

    分好后拉着彦遥坐下,动手给他拆解着头发。

    她不善言辞,实在道:“日后想吃什么,大嫂给你做,家中粗活不用你沾手,都有大嫂。”

    厚哥儿抱着彦遥小腿,抬头道:“二婶婶,厚哥儿会孝顺你的。”

    惠娘做惯粗活的手轻柔如风,害怕扯疼了彦遥,厚哥儿双眸纯真,字字真心。

    顷刻间,彦遥泪如雨下,喉咙被酸涩堵住,无法言语。

    自小爷爷死后,他又在彦家生活了十几载,再没人给过他只言片语的温暖。

    耿母来时就告诫自己不能哭,现如今没抱着彦遥大哭已是克制,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又拿着洗脸的帕子拭去了彦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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