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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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胧视线中,彦遥一眼对上耿耀的双眸,那深邃里,是清晰的心疼,那一瞬,彦遥忘记了哭,心脏似忘记了如何跳动。

    他任由耿耀帮他拭泪,语气粘稠似撒娇:“娘真的这么说?你不骗我?若是按照这样改,娘的房间就会变的狭窄,而且,娶我用了所有银钱,好像,建善寺的三十两还未还呢!这一改房,又要花费不少银钱。”

    虽如此问,其实已全然相信了下来。

    耿耀举手做发誓状:“真的,骗你我是狗。”

    彦遥眼帘还挂着泪珠,嘴角却扬起了弧度,犹如偷吃到鱼的小猫。

    耿耀也随着他笑。

    彦遥:“那我想想如何办,我和大嫂同为儿媳夫郎,大嫂忙碌而我清闲,大嫂不讲究,我心里也是过意不去。”

    耿耀:“不搬?”

    彦遥眼眸一转,问他:“我若是搬走了,你随我去吗?”

    耿耀:“额”

    彦遥:“阿遥是耿哥哥的夫郎,耿哥哥在哪里,阿遥就在哪里,阿遥舍不得离开耿哥哥。”

    又开始了,耿耀嘴角抽了抽,故意道:“如果我搬,你搬吗?”

    彦遥不妨他如此问,犹如被噎了下,半晌道:“阿遥爱着耿哥哥,要替耿哥哥照顾父母,阿遥也不想让耿哥哥搬。”

    耿耀呵了一声:“少爷,你就承认吧!你爱的不是我,是我娘。”

    话落,两人齐齐笑了起来。

    彦遥两岁丧母,被彦小爷爷接过去养着,可终究是亲情缘浅,彦小爷爷在他七岁那年离去,往后的日子里,便只有彦遥自己。

    凭借着几分聪明劲,也算是护了自己长大,给自己找了清亭院这处清净之地。

    春去秋来,四季轮换,彦遥不知在院中晒了多少天的太阳,他也是从孩童长大,也曾想过热闹温暖。

    彦遥明了,住的一处太多意外,到时许会双方生怨。

    可耿家人已然做的很好,耿母望向彦遥的慈爱目光,让他心里发暖。

    人总是想贪心一些,再贪心一些,先试试呢,若是有了生怨的征兆,他再搬走也不迟。

    耿耀是从耿文房中抽的一本游记,写游记的人早已仙逝,当时大景还是繁华光景。

    他见彦遥躺的安稳,便收了书也回去睡。

    耿耀较少做梦,他睡的深沉,但突有被人盯视之感,似呼吸近在耳畔。

    一时彷佛回到前世,耿耀猝的睁开眼。

    那双眸太过锐利,蹲着的彦遥往后退了半步,道:“杀猪郎,你吓到我了。”

    窗外天还是漆黑,耿耀无奈扶额:“大少爷,你也吓到我了。”

    他坐起身:“又害怕了?”

    彦遥:“不是,我想了个法子,帮我琢磨一下。”

    “什么?”

    彦遥眉眼欢快道:“我想着,既然娘说可以开个后门,那我就在后面那排房中,再买个院子,让秋雨和粗使仆人住过来,到时候洗衣做饭的,他们过来方便,拿回去洗了送来也方便,你觉得如何?”

    “如此一来,到时我若是白日看账本需要安静,就可以过去,几步路的功夫。”

    耿耀原以为他大晚上不睡觉是想什么重要之事,此时无奈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

    “你一直在琢磨这件事?”

    彦遥点头:“嗯。”催促道:“你觉得我说的可行?我还想着,明日让小厮去建善寺,把剩下银钱还了,开角门西房会变的狭窄,爹娘已经够受委屈了,所用开支也应我来付。”

    耿耀忽而就想到了上一世,师父把他捡回家,他也是如此小心,害怕哪里做的不对。

    “可以。”耿耀打趣道:“不亏是彦少爷,就是聪明,这办法我想三天都想不出来。”

    彦遥知他玩笑,只是现下心情好,也不想与他计较。

    “开角门的钱你出,建善寺的钱不用你还,到时候我还。”

    彦遥奇怪:“家里生意买卖都是爹娘在看管,又不给你发银子,就算去了军营,什么时候发饷银还不一定呢!再说,本钱加利息,你饷银也不够,你哪里会有银子?”

    耿耀双手枕与脑后,眉头一挑,嘚瑟道:“山人自有妙计。”

    彦遥瞧了他一会,声音低了些:“以前,小爷爷说”

    耿耀:“说什么?”

    彦遥:“小爷爷不是和我说的,是和旁人说的,说成婚就是两好搁一好,你对他好,他对你好,那就是好上加好。”

    “如果你对他好,他对你不好,那就收收心。如果人家对你好,那就是难求的东西,你记得也得对人家好。”

    彦遥低了眉眼,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道:“娘真心疼我,我没娘,就想也真的把她当娘疼着。”

    他蹲着,高挑却清瘦的身子缩成一团,小小的,耿耀只要一伸手就能抱起来。

    耿耀喉咙酸涩的厉害,半晌,露出一抹笑意:“好,建善寺的钱你来还。”

    被耿耀猜中诉苦目的,彦遥欢喜之余,又因被看破心生恼意,帕子丢耿耀脸上,道:“我睡了,明日与娘说。”

    帕子上花香扑鼻,耿耀一时顿了呼吸,他伸手接住往下滑的帕子,问:“还需要我守着你睡觉吗?”

    彦遥:“应当不用了,现下心情好。”

    “那你试试,若是害怕了叫我。”耿耀:“不用不好意思。”

    房间安静下来,耿耀躺下后把帕子放在鼻下,他这个大老粗分不清是什么花,只觉得沁人心脾,很好闻。

    那侧的彦遥睡去,耿耀却有些睡不着了。

    聪明善谋算,一肚子弯弯绕绕。

    今日才发现,也有些傻气,耿家不如他,他就算肆意几分也无妨,更不用如以往一样伪装。

    现下却似捧了一把糖,小心翼翼不敢放松。

    翌日,彦遥与耿母说了所思所想,哪怕相信了耿耀所言,说时还是留意了耿母和惠娘神情。

    见她们只有欢喜没有其他,便彻底放心了下来,当下又搬了个矮凳坐在耿母身旁,看她烧火。

    耿耀在院中洗脸,不由的一笑。

    现在的彦遥跟个离不开娘的孩子一样。

    挺好。

    耿母得了信,次日就着手安排了起来,原是想着家里有人,只请两个人就够了,耿父耿耀算两个壮劳力。

    不想这事被街坊知道,直接扬了出去,当天下午,彦老爷就带了七八个人过来,皆是干活的老手。

    耿母喜的不行,原估摸着半个月的活计,只一日半就成了。

    一扇角门被耿母开来开去,她拉着彦遥的手道:“你看看可还满意,这处没人,你日后出入也方便,街上不行,你长得好,哪怕旁人无恶意,也会扰了你心情。”

    那承重的房梁被包裹的严实,不怕风吹日晒,有个做精细活的工匠,还帮着染了色,瞧着不突兀不说,还独有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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