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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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疼。

    耿耀道:“去年在武平县时,有黑齿人骑马横穿街道,我护人时,被那黑齿人用刀伤在了后背, 当时已经请了大夫, 伤口都已经结疤, 只是偶有阵阵疼意。”

    武平县遭屠城,乃是大景百姓心中之痛,大夫胸腔沉闷, 叹息后,道:“劳烦耿郎君脱下衣服,我看看伤口,怕是当时大夫只顾得给你治伤口,却忘了调你内里。”

    耿耀:“多谢。”

    他看向彦遥,示意他出去。

    谁料彦遥让秋雨出了去,自己却站着不动,道:“夫君臂膀今日遭了罪,我替夫君脱外衣。”

    回想那晚耿耀伤口,是在左侧。

    彦遥让耿耀坐在高凳上,自己站在他左侧,却伸手从他右侧缓慢褪衣服。

    一层层,缓慢退着,直至露出他后背上,一道多年前的刀伤。

    而此时,耿耀左边的臂膀,衣服被一只手按在肩头,另一道伤口,未露半分。

    耿耀似被彦遥抱在怀中,侧脸若有若无的贴着他的腹部。

    他腰身纤瘦,耿耀一只胳膊就能揽的过来,他对外极为柔弱,最会哭的让人心疼,从而觉得他可怜疼爱他几分。

    可他又是极为聪慧,聪慧到是一个□□的后背,可以让人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

    大夫在,他们俩未曾言语,也不曾隐晦对视,彦遥拽着他让他坐在凳子上,动手给他解衣服,耿耀心中若有所猜,虽觉得不可能,却也并未推拒。

    当彦遥真的明他所顾虑,替他掩盖住新伤时,耿耀竟觉得心中异常安稳。

    安稳,他两世追求的东西。

    不是只会哭喊的受害人,不是把他当救星的同组同伴,更不是崇拜仰望他的新人。

    大夫看了耿耀伤口,伤口是已长好,但这种当时没调理好,事后成暗伤的事不少见,故而也未生疑。

    当下开了药方。

    彦遥替耿耀拉上衣服,唤道:“秋雨,你随着大夫去抓药。”

    待人走后,彦遥关上门,又插上门闩。

    耿耀合拢衣服的手一顿。

    “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彦遥嫌他不干脆,双手扒开他胸口衣襟,因动作急,耿耀胸膛袒露了大半。

    虽他身上伤口明显,但更明显之处则是

    一时间,彦遥指尖有些颤,脸上不由的染了红晕,半晌道:“你这里是什么?”

    说着还用指尖戳了戳,戳的耿耀腹部一紧。

    耿耀:“额,肌肉。”

    这话让人怎么答。

    “男人都有?”

    “额,不是。”

    “那为何你有?”

    “我比较厉害。”

    “不好看,硬硬的。”似是这三个字无法表达自己的审美,彦遥又补了个字:“丑。”

    他还有句话未说,丑的让人心慌,望一眼,就如有人断了他故意,难以喘息。

    耿耀垂首看了眼,以前他不懂男人中还有gay这种生物,洗澡游泳皆是光明正大,也和朋友同组同伴什么的,光着膀子泡温泉。

    直到有一次,一个朋友喝醉了,到他面前说好爱他的性感肌肉,想把脸埋他怀里大口呼吸,想让他干他三天三夜……

    那一刻的耿耀,三观重塑,差点灰飞烟灭……

    虽然耿耀觉得这无法接受,但彦遥嫌弃说丑,他又替他的肌肉委屈。

    好笑道:“你不喜欢,若是日后我死的早,你另找夫郎找个面皮白净的,保管一块腹肌都没。”

    彦遥盯着耿耀的脸看了看,道:“原来如此。”

    那黑衣人一刀砍在耿耀身上,刀伤从肩头到身前,竟有小臂长,已经结痂,疤痕却不甚稳固,还需养着。

    万幸耿耀今日躲了,若不是那姓戴的一拳砸到伤口上,怕是会出血,那时候血要是透过衣服,就有些不好说了。

    彦遥俯身去看,随意道:“那等日后,我们若是生了儿子,我就从小给他涂面脂,把他养的面皮白净,定不会让他长出这些又丑又咯人的东西。”

    耿耀:这人,聪明时让他震惊,懵懂无知时,让他震惊更甚。

    不,他儿子必须要有八块腹肌。

    “这刀伤还能看的出来?”彦遥对比了他前后两处伤,除了一新一旧,一长一短,其他的好像也无甚不同。

    耿耀见他松了手,快速的合上衣服 ,道:“现在还不知道戴正平是个什么路子,小心为好。”

    若是有经验之人,是会从伤口深浅窥探出一二,出刀人速度快慢,收锋力道等。

    山匪和黑衣人伤人不同,若是别人看出他是被黑衣人的刀所伤,又是平生波澜。

    彦遥对这些事不懂,未曾再问。

    耿耀回来,大夫来往,皆是从的角门,在街上卖肉的耿父耿母收了生意才知此事。

    耿母当下就想让耿耀辞了差事,耿耀好说歹说才按下她的念头。

    见秋雨煎了药,又恨不得上手捶耿耀:“你身上伤口疼,你不知道跟娘说,这都多久了,若不是这次阿遥请了大夫,成年累月的就成了毛病,想治都不好治。”

    耿耀挨骂,彦遥就拿着帕子站在一处,做出一个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心疼表情。

    等耿母转身,耿耀身子偏向他,笃定道:“是不是偷笑呢?”

    彦遥眨眨眼:“耿哥哥,你好聪明,阿遥见娘骂你,心中高兴。”

    耿耀:他就多余问。

    现如今肉摊少了耿耀,耿母忙的团团转,晚饭是惠娘和一粗使婆子做的,等到日落黄昏,一家人已经坐在了一处。

    见到耿耀脸上青紫都问了一遍,耿耀简单的含糊了过去,又和耿母道:“娘,明天赊你半扇猪,到我发饷银了还你。”

    耿母道:“家里的猪肉不够你吃的?”

    耿耀:“不是,我这不是新官上任,送半扇猪肉给他们吃,拉拢拉拢人心。”

    耿母还未说话,耿父就皱了眉头,放下筷子就要训儿子。

    古来只听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谁见当个把总先拉半扇猪肉过去的。

    “爹,娘。”彦遥见耿父皱眉忙开口,语带笑意道:“夫君和你们说笑呢!我们有钱,是让你们留半扇猪出来,不用赊。”

    彦遥一说话,耿父身为一家之主,自觉是个男人不好和儿夫郎理论,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耿母笑道:“这不是猪不猪的事,是老二处事不对,他刚当把总两日,就送了半扇猪过去,那日后旁人还不得常让他花销?一次两次无妨,多了我们家吃不消,若是到时再拒,定是会落得埋怨。”

    彦遥闻言点头,随后嘴唇微颤,瞬间泪如雨下。

    正在吃饭的耿耀:他都快成彦遥影迷了。

    “哎吆吆我的乖,好好的哭什么,不就半扇猪的事,送了也就送了,咱不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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