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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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

    耿耀把揽在他腰上的手臂收回,彦遥忙撑着他的胸膛坐起身。

    耿耀就在地上铺了个床单,彦遥嫌硬,拉过耿耀身上的被子垫在屁股下。

    耿耀:……也行吧!

    他坐起身,就见彦遥打量着他的身体,问:“这就是男子和哥儿的区别吗?”

    补充到:“硬的和铁一样。”

    说不清为什么,让彦遥有些害怕,又有些安心。

    耿耀觉得自己给现代人丢人了,彦遥问的大方,他反而有些尴尬了。

    “也不是,我比较硬一点。”

    然后,耿耀就看到了彦遥眼里的嫌弃……

    这眼神,快把八块腹肌,体力绝佳的耿耀弄自卑了。

    彦遥: “你不是困吗?若不然明天再说?”

    耿耀:“彦少爷,我错了,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

    彦遥被他逗笑,开口道:“那日下了山,县令和我爹都在山下,县令原是想请守备军过来,一起上山探查情况,谁料王千总家孙子丢了,王千总脾气暴躁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当时去的是两个捕快,其中一个是你大哥,你大哥忧心你,当下就和王千总起了冲突,王千总把你哥打了一顿,又关了起来。”

    耿耀眉眼起了戾气,彦遥忙道:“打的不重,听那个捕头说,是踹了两脚,然后就让人把他捆了起来关到柴房。”

    耿武是家中老大,当年耿家从宁安县到武平县,身上银钱少之又少,耿耀在襁褓之中被抱着,耿武是扯着耿母的衣角走过去的。

    这边前脚到了武平县,那边耿文又要生了,耿父耿母整日为生计忙活,又顾着吃奶不会走的老二老三,哪里还顾得上耿武。

    耿武懂的父母不易,自小就懂事沉稳,现在却因为他被人打骂。

    压下心中翻涌:“你继续说。”

    彦遥:“阿贵虽赶车好些年,但不如你敢下手挥鞭,又是下山路,走到山下的时候天已大亮。”

    “阿贵当场晕了过去,我爹看到一车孩子问情况,我不知道你在桃林做了何事,想着黑衣人既能劫我,又能控了山匪,必不是良善之辈。”

    “你在山寨里所做颇多,黑衣人要是不死,或后面有人,这事传出去怕会引的人怀疑。”

    “故而我简略说词,只说孩子是哑婶藏的,我们躲着,黑衣人和山匪不知道为什么打了起来,我们趁乱逃出来的。”

    “未说谎,却隐去了大半,再加上有山匪证词,倒也无人怀疑。”

    “你到时见人莫要说露了嘴,另我让人留意城门半月,未见有可疑陌生人至,想来是此事就此过去了。”

    彦遥又问:“那日我们遇哑婶,她无法言语,有一锦衣小孩你可还记得?”

    耿耀回想:“记得,很伶俐的小孩,胆子挺大。”

    “他就是王千总的孙子。”解释道:“那日山上情景,除了阿贵就是哑婶,阿贵是家中人,对我又素来忠心,无需操心。”

    “从山上下来,哑婶和孩子被带入了县衙内,我曾给哑婶去信一封,话语委婉的表达了下意思,并邀她来彦家过活,哑婶回信一封。”

    “一手娟秀小字,遣字用词的文采不输我,她是个聪明的,懂了我的意思,也给了让我放心的答复。”

    “只是后来王千总接孙子时,那孩子抱着哑婶不松手,哑婶就随王千总回了府,日后如何还不得知。”

    “此事无他,就是与你说一说。”

    他们与哑婶不熟,也不知是谁给她挪的木柴,但当时那一幕,让彦遥相信她聪慧又良善。

    月光下,她前后捆着四个孩子,光着脚,手举襁褓婴儿前来,光芒犹如日月。

    此时已入秋,夜里有些凉了,耿耀扯动被角,给彦遥盖住双脚。

    喉咙有些发痒,声音微哑道:“为什么要帮我。”

    “许是因为你冒险救我,我心中感动。”彦遥道。

    耿耀:“我当日抛下你走了,抱歉。”

    彦遥道:“无碍,你逃是人之本性,回来救我是良善。”

    世间人多薄情,哪怕那时彦遥是真心想嫁耿耀的,他走时,彦遥也没生出什么恨意。

    他一双含情目,此刻看着耿耀,里面只有淡薄。

    “我无意听到你和丫鬟聊天,说让她找表哥扮劫匪,那日青龙山劫匪到,我一时疏忽以为是假扮的,所以才走的。”

    现在细细想来,耿耀只觉得自己大意的厉害。

    彦遥:???

    耿耀伸手揉了揉他的发,认真道:“以后再遇到如此情况,我不会抛下你的,或许人性是凉薄,是趋利避害,但总归还有一些人的血是炙热灼人的。”

    他笑道:“小小年纪,别一副看透人性和世道的样子。”

    猛一想,彦遥也不过才十八,耿耀眼中闪过肉眼可见的心疼。

    彦遥下巴点在膝盖处,良久后回了个哦,他平静的起身回到了床上。

    在耿耀快要睡着时,他问:“杀猪郎,你会休了我,或与我合离吗?”

    之前耿耀说他不喜欢哥儿,现如今他未经他同意与他成了婚,日后遇到喜欢的姑娘,应当会与他一拍两散的。

    心狠些就是休弃,心软些就是合离。

    刚才他不甚清醒的说了些浑话,杀猪郎都没发火,想来是个心软的。

    那彦遥想着,需要早做打算的,省的到合离时措手不及。

    所居之处的安排,还有嫁妆这些,应该

    “不会。”不等彦遥思索完,耿耀就给了回答。

    耿耀把他的不安猜了个大概,道:“既然我们成了亲,在外你便是我的夫郎,我知道你嫁我不是因为爱我,其他的随你,大不了我一辈子不娶妻了,这个已经不重要。”

    “你才情思谋皆胜于我,却因哥儿身份受困,是时代给你的委屈,我因男子的身份得了便宜,如果能给你安稳日子,我并无不愿意。”

    若不是哥儿如浮萍,无法自立门户,需要从一家移到另一家,耿耀知道,彦遥定能活出一片天地。

    现如今他帮彦遥定住世俗的根,望他以后是自由肆意的。

    “日后你想如何就如何,有需要我的和我说。”耿耀说:“我给不了你富贵,却也会拿命护着你。”

    耿耀等了会,没等到彦遥说话,也就闭上眼睡了。

    他沉沉睡去,没听到彦遥那句:耿哥哥,你活着,我是欢喜的。

    耿家因接连丧事喜事,肉摊生意停了,耿武和县衙告了假,耿文也未去县学。

    现如今虽悲伤依旧,但日子总要过下去。

    因今日便要重新忙活起来,故而惠娘天雾明就起床来了灶房。

    她刚在锅里倒了水,就见耿母走了进来。

    “娘,早饭我做就好,你多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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