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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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最后一口气在撑着。

    王千总身子晃了晃,耿耀忙接住,红着眼不敢哭。

    “我,我到地下,齐,齐王见我”王千总嘴里全是鲜血,一字一呼吸都是刺目的红,他话已说不清,含含糊糊的问。

    耿耀懂他意思,不等他问完就答:“齐王会说:不愧是跟过我的兵,勇冠三军。”

    王千总想咧嘴嘿嘿一笑,可实在困难。

    “我我只有”

    “我若不死,定会善待金宝,护他长大。”心如刀割,耿耀声音终是压不住的带了哽咽。

    “多,多谢,来世当牛做马,报,报答”当啷一声,沾满了血的刀掉在地上。

    满身脏污的纪县令奔跑而来,抬手捂住双眸,泪水从指缝溢出。

    以往他多有嫌弃王千总,嫌弃他蠢笨,嫌弃他无脑,嫌弃他粗俗,嫌弃他瞧不出自己其实看不上他。

    他称呼纪县令为老弟,自称纪县令大哥,纪县令从未应过从未

    现如今,再无此相应机会。

    耿耀胸腔翻滚,泪水砸到王千总铠甲之上,抬起发颤的手到他眼帘,缓缓合上他死不瞑目的眸子。

    王千总有多疼爱他孙子满城皆知,他托付给这个,托付给那个,可哪里有自己照顾养大放心。

    孩子那般小,只有他一个爷爷,他死了,他孙子再无亲人。

    望龙门已被黑齿用冲车撞破,是王千总多想了一步,以防万一的提前安排了塞门刀车。

    塞门刀车一面是尖利之刃,若骑军冲撞上,连人带马都能挂上,插的深的拔都拔不下来。

    如刺猬让人无从下手,可又极其好破,只要放把火就能烧了。

    塞门刀车挡不了多久,当有烟雾从缝隙而来,连纪县令都一副救无可救的绝望模样。

    两侧之人皆看向耿耀,他们觉得无法,可总归期望有英雄能带领他们活下去。

    他们活不活都可,可他们身后是家人。

    耿耀眼中猩红未散:“清理四周,放火。”

    宁安县城墙为厚石,城外放火,城内点火,内外夹击,城门就是一片汪洋火海,青砖红砖往里扔,又是火里一堵望不见的墙。

    宁安县浓烟滚滚向天际,封洛城内外一片死寂,之后未去的男儿心中庆幸,又开始更汹涌的撞向城门。

    死伤无数中,那两万两千男儿的亲人哭声震天,却也认了命的荒凉。

    彦遥已连闭眼睡觉都不敢,他手握着耿耀给的匕首,似落入狼群的羔羊,找了些他觉得良善理智之人待在一处,其他人谁人都不信。

    “城破的消息未传来,尸体未见,我不信他们已死。”彦遥说。

    当知府说宁安县还在,里面男儿还在守,又以城楼重兵武力镇压,城外骚乱渐止,绝望哭喊也安静了大半。

    一日又一日,彦遥不知自己怎么熬过来的,心中仿佛存着一口气,就想看看耿耀是生是死。

    西风卷残阳,马蹄扬黄土,上百的儿郎从宁安县疾驰而来,未到跟前就挥鞭高喊:“援军至,敌军退。”

    “援军至,敌军退。”

    “援军至,敌军退。”

    彦遥想,他一生都不会忘记此时,二十万百姓分至两边,泪流满面的跟着喊:援军至,敌军退。

    那声音一开始杂乱无章,后面竟有了同一音,一句一句,响彻九天。

    彦遥的杀猪郎一身金色盔甲,从人群中骑马而来,直直停在他面前,俯身伸手,温柔道:“阿遥,回家。”

    耿耀背着光,阿遥仰头看他,竟一时看不清他面容,心中竟冒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杀猪郎是如何认出他的?他浑身脏污,一身衣服已看不出原本浅色,脸上也是故意涂抹的乌黑。

    虽原本就脏,但彦遥还是怕的多抹了几层锅灰。

    两人一马远离纷乱处,耿耀选了小道,他叫了声阿遥没人回答,垂首去看,靠着他怀里的人不知何时睡了去。

    如此颠簸的速度,彦遥就这样睡了去,垂着的眼帘如有千斤重。

    耿耀勒马绳降了速度,带着他缓缓前行,想亲一亲彦遥额头,俯身后又停顿住。

    算了,等下洗干净再亲,要不然一嘴锅灰。

    青龙山上,耿耀抱着彦遥上山走到一个偏僻处,这里树木多,杂草又高又多,但不起眼的地方有个温泉。

    是耿耀无意发现的地方,彦遥身子弱又怕冷,原本就想着等天气暖些带彦遥来泡泡,看能不能恢复两分,只是没想到会遇到黑齿袭来,朝廷弃城之事。

    周身落入温热水中,睡梦中的彦遥舒展了眉头,他无知无觉的被人搂抱着,全身未着寸缕。

    两个人都脏的不能看,耿耀帮彦遥清洗着,彦遥身子躲一躲,他就知道是碰到他痒处了。

    彦遥身子缩一缩,就知是力道重了。

    若是贴一贴,耿耀就知道这是彦遥觉得舒服,满意的蹭过来撒娇。

    彦遥直接睡到第二日清晨,嫩草上还挂着露珠,他指尖微动,是熟悉的胸膛,只是这次,未曾隔着布料。

    彦遥微微睁开眼,抬头看去,抱着他的耿耀还在熟睡着,山洞里有个火堆,此刻已经没了火光,只有木材烧后的猩红。

    一侧搭了个木架,上面搭着两人的衣服,瞧着像是都烤干了。

    两个人只盖着一件未洗的里衣,是耿耀的,彦遥鼻子抽动闻了闻,嫌弃的不行,好大的味。

    不过还好,两个人身上都是干净的,这点让他的难受劲少了些。

    “杀猪郎,杀猪郎,杀猪郎,杀猪郎”

    彦遥捏着耿耀鼻子,叫魂一般的唤他。

    耿耀未睁眼先笑开:“若是有一日你被鬼上身,我一定能看出来真相。”

    “为何?”

    “一点都不体贴,正常不应该等我睡醒吗?”耿耀睁开眼,里面是旭日升辉的暖意。

    彦遥趴在他胸口,似撒娇似不满:“可是我想你了,想与你说说话。”

    一个想字似千军万马,砍杀着耿耀的理智,他粗糙裂了口子的大手按住彦遥后脑,吞噬着彦遥唇舌。

    彦遥后背被枯草扎的发疼,可他不愿说,只勾着耿耀脖颈,闭上眼享受此刻肌肤相贴,唇舌搅拌。

    泪水从眼尾落下,彦遥的委屈,恐惧,怒骂,疲惫,如幼兽一般从喉咙呜咽而出。

    耿耀吻他眼角,吻干他的泪,最后落在他红着的眼帘上。

    “对不起。”

    “呜呜呜,你混账。”

    “嗯,我混账。”耿耀:“阿遥别哭。”

    有许多话想说,但好似也不用说,彼此都懂,彦遥泪水模糊了视线,却瞧到了耿耀深眸中的心疼和亏欠。

    两人相拥着,彼此赤城,彦遥等了好一会,见耿耀跟个傻子一般的无动作,不由的瞪他:“杀猪郎,你那处似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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