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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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又想,那话似雾里看花,若近若远,彦遥只觉得堪堪触碰到,又一瞬从脑海中溜走。

    马车已入城,彦遥推开车窗往外看,城门口不远处有个面摊,一个哥儿在利索的揉面下面条,在那面摊一侧的树下铺着一块碎布,上面是一件厚实的棉袄,瞧着应当是男子的。

    再上面,是一个小小的婴儿,一个四五岁的孩童正蹲在一旁守着他。

    出城时耿耀望见了这一幕,他沉默了许久,直到出了城才放下木窗。

    彦遥问他为何,耿耀笑着揉了揉他的发,把那三碗面的事讲了。

    耿耀说,那是极其恩爱的一对夫夫。

    “阿贵,停车。”那面的浇头香气扑鼻,彦遥突然就饿了。

    阿贵停住马车,彦遥未带幕篱的下了车。

    这世道,夫君是夫郎的根,夫君是站在夫郎身前的人。

    因耿耀,现在城内百姓对彦遥多有敬重,哪怕不带幕篱,也不会再有那种轻浮目光。

    他坐在一张空的桌子上,对那哥儿温和道:“劳烦上三碗面。”

    那哥儿名换连柔,忙哎哎应了声。

    碗里的面给的多,耿耀能吃三碗,彦遥却是不行的,他让秋雨和阿贵坐下一同吃面。

    见那连柔看着,赞道:“我夫君所说不错,这面当真是好吃。”

    连柔惊诧道:“耿把总吃过我煮的面?”

    彦遥点点头:“吃过,刚马车经过这里,他还和我指了指,说很好吃。”

    连柔张了张口想问什么,却似菩萨不忍见世间疾苦,问不出口。

    彦遥笑道:“无碍,他已经走了。”

    把面吃的一根不剩,秋雨去付银钱,连柔如何都不肯收,他笑道:“虽说家中少银钱,但三碗面还是担得起的。”

    此刻人少,只有另一桌吃着面,彦遥上前几步让秋雨收了钱,从袖中掏出一个长命锁,弯腰放在那婴儿身旁。

    道:“这孩子未出生就遭了罪,这是我小时候之物,有些旧了还望莫要嫌弃,愿他平安长大,肆意快活。”

    见那个四五岁的孩子蹲在地上瞧着,彦遥笑了笑,道:“不能偏心,等下我让秋雨再送一个来。”

    连柔连连拒绝,被彦遥三言两句间打动,最后道了谢。

    连柔自觉和彦遥天差地别,许是经历过这场战事,许是一个死了夫君,一个夫君去了边关,连柔对彦遥多了几分亲近。

    日头已升高,阳光被树叶割的斑斑。

    躺着的婴儿有些闹了,连柔把他抱起来,早饭时间过了,这会就不忙了。

    见彦遥看着他逗弄孩子,连柔笑道:“这孩子啊!这双眉眼真真是随了我那已故的夫君,我那夫君长的又不好看,每次看了我都能气笑,怎就不能随了我。”

    虽话中还多有思念,但也已经剃着骨肉,尽量让自己往前看。

    他不避讳,彦遥不知怎的,就问道:“你是喜欢你夫君,还是喜欢李大柱?”

    刚才耿耀说过,这家面摊的男主人叫李大柱。

    连柔虽意外他的话,却还是肯定道:“李大柱。”

    彦遥心如重鼓捶,是自己太过蠢笨吗?他还未想明白的话,旁人一听就明了的。

    似夜深走在高山,不知道下一步是平坦还是悬崖。

    彦遥提着心问:“为何?”

    李大柱不就是你夫君吗?

    第60章 生气 容县往南,武平县往北

    连柔温柔笑道:“因为谁都可以是夫君, 李大柱却只有一个啊!”

    话落,一阵旋风卷起地上几片树叶,连柔擦了擦眼泪, 和彦遥道:“这死鬼, 平日怎么说都不来,我一说这话, 就高兴的露头了呢!”

    烈日当头照, 彦遥浑身透心凉, 他褪了嫣红唇色, 勉强和连柔笑着告辞。

    坐在马车上,他手脚冰凉, 指尖微微发着颤。

    谁都可以是夫君, 耿耀却只有一个啊!

    耿耀说他知道了答案, 耿耀最后一句话是:夫君走了。

    分别的泪终于落下, 彦遥想把耿耀抓回来, 问他做的什么妖, 问的是何等问题。

    可世界茫茫,一个人流入其中,就如一滴水融入大海,除非他驾马而回,或是来了消息,若不然彦遥无处寻。

    马车缓缓停下, 阿贵道:“少爷, 已到彦家角门。”

    彦遥浑身无力, 脑中已是一片浆糊,道:“回去吧!明日再来。”

    东南大街又渐渐热闹了起来,只耿耀今日离去, 耿家未曾出摊。

    彦遥心乱如麻,直接让阿贵把车赶到了后院。

    “少爷。”阿贵喊了声。

    秋雨先一步推开车门,彦遥抬眸瞧见院门外背着包袱的女人,正是青龙山上认识的哑婶。

    彦遥下了马车,哑婶上前笑了下,她说话不便,故而彦遥未曾开口问,回笑后带她进了院子。

    让人准备了笔墨,两人坐在院中,哑婶写着她心中的话。

    青龙山事过,因金宝害怕有些粘她,她随着金宝去了王千总家中,照看了金宝一段日子。

    后金宝惧意退去,他身边又另有自小伺候的奶娘丫鬟,哑婶便想着来寻彦遥。

    此事已经和王千总说过,只是不曾想遇到了黑齿攻来之事,她不放心金宝,就又留在了金宝身边直至现在。

    现如今金宝跟了县令夫郎,他身边奶娘丫鬟都是可用之人,哪怕城破那段日子都把他照顾的很好。

    再加上哑婶脸上的伤总归吓人,金宝找她的时候越来越少,奶娘也嘱咐哑婶,夜里莫要进金宝房间,怕她面容惊到了金宝。

    故而今日哑婶辞别了县令夫郎和金宝,背了包袱来找彦遥,看彦遥可曾用得上她。

    彦遥接过纸张一一看过,应了当日承诺,让哑婶留下。

    哑婶想去做粗活,彦遥躺在院中躺椅上,道:“哑婶,歇歇吧!陪我晒晒太阳。”

    柔帕盖面,彦遥的声音似从天际而来,哑婶依言坐下,就那般静静的守着他。

    天黑时,耿母端着蒸的糖包而来,已经染了一身月光的彦遥从躺椅上起身。

    他笑道:“娘。”

    传耿耀身死的那段时日,耿母见过哑婶一面,此次再见,心中虽惊了下,却也未露出来。

    她坐下后,笑着道:“娘今日包了糖包,拿来几个看看你可喜欢吃。”

    又解释道:“我中午来了一趟,站在门口问了句,秋雨说你睡了,我想着就未叫醒你让你过去吃饭。”

    彦遥用帕子擦了手,从瓷碗里那了一个糖包,道:“谢谢娘。”

    他迟疑道:“娘,我想跟我爹学做生意,不知,不知你和爹可会同意。”

    做生意,自然少不了抛头露面。

    彦遥原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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