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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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火山,压抑的厉害。

    耿耀被他指尖血刺的眼疼,走过去握起彦遥的手腕,把那指尖含到了嘴里。

    耿耀已无暇顾及这是个什么糟糕止血的法子,他整个人犹如被人撕扯,只想有什么东西能被他依靠下。

    烛光下,彦遥歪着头看他,调皮的动着手指,在耿耀唇中游动着。

    如一条狡黠的小蛇,游到耿耀舌上,又一闪身去了舌下。

    耿耀让他玩了一会,抽出他的手把人抱在怀里:“乖,让我抱一会。”

    彦遥用帕子给他擦着唇角,哪里已经被他玩出了银丝。

    “发生了何事?”

    “不知道,爹太忙,没说。”

    “哦。”

    杀猪郎,你竟敢骗我。

    耿耀埋在了彦遥脖颈处,那泪水打湿了彦遥瓷白肌肤。

    “阿遥,你怎如此好。”

    彦遥抬手摸了摸他的发,他心疼他的杀猪郎啊!他已经如此难过了,不想说便不说吧!以后日子长着呢!

    “杀猪郎,你头发又长长了,这次还剪吗?我还未见过你长发的样子。”

    “那不剪了。”

    翌日,彦遥起床时身侧已没了人,他带着秋雨去和耿父耿母用饭。

    世道难安人心,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一家人皆在一处,就算是死了,也没了牵挂。

    嫁到耿家前,彦遥长年累月的一个人吃饭,嫁到耿家明明时日不长,却喜欢上了一家人聚在一处吃饭。

    没了彦老爷,耿家人就没分桌,和在宁安县一样都坐在了一处,只有纪绍年未到,说是还没睡好。

    一个个眼下都发了黑,想来是都没睡好。

    耿母疲惫道:“老二呢?怎么没来。”

    彦遥:“不知,今日醒来就没见他。”

    当啷一声,耿武的勺子掉在了粥碗里,明明是很轻的声音,却震的彦遥如傻了一般。

    饭菜从热变凉,饭桌上无人说话,阿贵急匆匆跑来:“少爷,问了门房,说姑爷一早就骑马走了,腰上还挎了刀。”

    当娘的最是知道儿子,耿母还不知道缘由,却不妨碍她当场肝肠寸断的哭了出来。

    耿武脸色煞白,他想要站起身,却慌乱的踢翻了凳子。

    彦遥从不知道他会跑的如此快,力道能如此大,他追上了跑到院子里的耿武,死死拽着耿武的小臂:“大哥,到底是出了何事?”

    耿文和耿父紧跟其后。

    耿武额角青筋鼓动,他压下快疼出血的哽咽,把彦老爷说的事简单说了说。

    彦遥只觉得听到了天方夜谭,他想扯出一个笑,只是难如登天,连连摇头道:“大哥莫要胡说,他又不是个傻子,是有多蠢才会回去。”

    “怎会,怎会,这和送死有何区别无人会回去的。”彦遥慌的有些站不住:“定是他出去玩乐了,我们让人找找就是,他不是最喜玩乐吗?”

    耿武脸上已疼到狰狞,他道:“我出城去追他,早上走的,能追上。”

    彦遥觉得世上没有如此这般的傻子,可一回头,耿家人已经哭成一片。

    “阿贵,套车,我去城门处问问,我不相信耿耀是如此混账。”彦遥转身,大步朝外走。

    现在不安稳,彦遥出门多带了两个人,马车被堵在街上,他让秋雨给阿贵拿了些银子,让他去城门处问问,今日可曾有寸发男儿骑马出城。

    车外的秋雨道:“少爷,耿家大哥回来了。”声音带着慌乱。

    彦遥忙推开车门看,九尺汉子牵着马,边走边流泪,浑浑噩噩的好似天塌地陷。

    “大哥。”彦遥扬声喊。

    街上来往又急又乱,彦遥喊了几声耿武才听到,他牵马来到马车跟前,又哭又笑。

    “城门关了,从今日起,不进不出。”

    彦遥:“他许没出城。”

    阿贵穿过人群,还穿着棉衣的日子里,他跑了一脑门汗,来到车前,哭道:“少爷,说是见到了姑爷骑马出城了,城门现如今已经关了。”

    彦遥猛的跌坐在地。

    杀猪郎,你没有心,上对不起父母,下对不起夫郎。

    灯红酒绿,高楼林立,一间明亮的教师内,五六岁的孩子背着书包站着,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女生,穿着休闲运动服,扎着马尾辫,可爱的脸上一笑露出俩酒窝。

    酒窝是耿耀后来发现的,当时她面容严肃,眼神虔诚。

    她让他跟着学,手握成拳举在脑侧。

    “我宣誓”

    “我宣誓”

    一大一小,铿锵有力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我宣誓,恪守修仙者责任,以守护苍生为己任,我信奉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凡人如蝼蚁被苍天践踏,我愿用自身化高墙,我愿庇护同胞万万年,我承诺,粉身碎骨永不背叛。”

    我承诺粉身碎骨永不背叛。

    那是耿耀去学校的第一天,第一课,那时的他对这些话半知半解,只知道他很厉害,能修仙,街上凡人太脆弱,需要他们修仙者来守护。

    什么是自身化高墙,什么是粉身碎骨不背叛,那时的耿耀一概不懂。

    现如今

    马蹄溅起尘土,疾风掠耳而过,耿耀勒住马绳,坐下马匹仰头嘶鸣,随后在原地打转了两圈,似乎也在劝他改了主意。

    半山坡下,是越来越多的队伍。

    同一条路,和前两日运送银财的马车不同,现如今走的都是寻常百姓,人力拉着板车,上面放着的东西是富贵人眼中的破烂。

    衣衫破旧,怀里抱着婴孩,腿边跟着孩童,哪怕摔了跟头都不敢停,他们想活着,只是想活着。

    这群人里很多很多很多的陌生面孔,除了宁安县和周边的百姓,还有云丰县。

    至于阳武城,已经无人能跑的出来。

    耿耀最后看了眼封洛城的位置,随后调转马头。

    冷冽的风吹动他的衣摆,上面的针脚细密,是被树木刮烂后,耿母在里面衬了一块黑布,用同色系的黑线缝补的。

    再往里,是彦遥亲手给他做的里衣,用的最柔软的料子,和彦遥身上穿的一样,他说,这个穿着最是舒服。

    我或许应当回去,我或许应当回去可是,有些东西已烙印在他灵魂。

    还好,他非爹娘独子。

    还好,彦遥还不懂情爱,只拿他当夫君。

    只当夫君无碍的,他死后他可换一个夫君,彦遥眼光甚是好,演技好又有谋算,日子总是过不差的。

    第53章 降了 我看看我的君你要如何视而……

    宁安县共有四城门

    南:望龙门

    北:朱厌门

    东:水蛇门

    西:浮鹿门

    宁安县空了大半, 守备军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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