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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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王和他王妃有染的事?”

    “原来这事将军知道”莹娘笑后道:“外面都说不知道真假,但这事确实是真,故而将军和主子在宫里,哪怕八皇子在,端王也不曾收敛一二,就是认定八皇子什么都不敢说,比条狗都乖。”

    说起这个莹娘还有些恍惚:“我原本以为八皇子确实是个怯懦无能之人,今日才算知道,当真是帝王家的人。”

    耿耀转着杯口,又道:“你和我说说八皇子在朝堂上的事。”

    莹娘:“端王和誉王都不是好惹的,八皇子夹缝求生能活着,全靠忍,根本不可能敢有异动。”

    “莹娘可以肯定,八皇子在朝堂上无助力。”

    耿耀蹙眉沉思:“他后宫母妃?”

    莹娘:“他亲母宫女出生,生了一儿一女,因不受宠未曾封妃,还是熬资历,熬到了嫔位。”

    八皇子当乌龟王八忍了这么多年,现如今开始冒头,耿耀总觉得这人应该有什么后手。

    “他还有个妹妹?”

    “是的,清若公主,四年前嫁给了吴边宁。”

    “吴边宁?吴”耿耀不确定道:“吴思鲁儿子?”

    当年是听说吴思鲁封侯,但儿子需要尚公主,留在国都。

    “是,当时这桩婚事端王和誉王抢破了头,最后两人都抱着便宜八皇子也不便宜对方的念头,让这个婚事落在了八皇子头上。”

    似是知道耿耀所想,忙否认道:“将军所思不妥,端王有禁军,誉王有宗亲和都军,八皇子,什么都没有,是真没有。”

    “吴边宁手上无兵,犹如被圈养在公主府,就算八皇子有此谋虑,也用不到他吴思鲁身在西北,鞭长莫及。”

    “若是皇上有个万一,那边吴思鲁人还没到,这边帝位都被人坐稳了。”

    明面上确实如此,看不到八皇子夺位的可能,耿耀一时琢磨不到八皇子的依仗。

    “将军,衣服拿来了。”门外冯如松。

    这边事情说的差不多,莹娘站在门口娇笑道:“将军,真的不要奴家伺候你更衣吗?”

    耿耀直接把门关上,莹娘在门外假装气道:“还真是铁汉无柔情。”

    她一路下了楼,唤来一人,耳语一番。

    包裹里的衣服是哑婶收拾的,她不知耿耀衣服湿了多少,连里衣都装了进去。

    天色昏沉,耿耀进了刑部大牢,秋雨这才离去。

    彦遥眯着双眸,打量着身材修长的耿耀。

    “怎么了?”

    彦遥:“换衣服了。”

    他站起身,又扒了扒耿耀衣襟,看到里衣颜色由黑转白,不高兴道:“我都两日未洗澡了,就张望着台阶处盼着你早点来。”

    “你来陪我,还回去沐浴更衣。”

    耿耀手指摩挲着他不满的唇角,失笑道:“没,你两日未洗澡,我也两日没洗了。”

    彦遥点了点他身前衣服:“虽都是黑色的,但纹路不同。”

    “说来话长,坐下和你慢慢说。”耿耀牵着他坐下,靠着墙角把人抱在怀里,帮他暖着身子。

    他把今日的事低声说了一遍,彦遥也安静的听着。

    不知是提审的什么犯人,挥鞭后的凄厉声听的人汗毛竖起。

    耿耀搂紧人,揉了揉彦遥的脑袋:“怕吗?”

    彦遥:“昨日不怕,今日怕了。”

    耿耀:“嗯?”

    彦遥:“你不在就不怕,你在我就怕了。”

    因为有了怀抱。

    耿耀懂他的意思,心中软了又软,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下。

    彦遥靠在他胸口,道:“我小爷爷死后,无人管我,冬日好冷,我偷溜进柴房想点些柴火烤烤火,不曾想引来了我继母,她说我点火失了火,不给我饭吃,不给我衣服穿,让我穿着里衣跪在院子里。”

    他抬眸,笑道:“从那以后我就最是怕冷,曾想着,这一辈子如何都不能再受冻了,每个冬日都要暖暖的。”

    “可是现在和耿哥哥一起受冻,阿遥觉得也挺好。”

    耿耀为他眉眼的幸福喉咙发堵,摩挲着他的眼尾,心疼道:“我原是想护你一生安稳的。”

    彦遥洒脱道:“又没什么关系,只要你心中只有我,不去钟爱旁人,我就不怕这些。”

    心上是密密麻麻的疼,耿耀红了眼眶,却闷笑一声,道:“恋爱脑。”

    彦遥不解:“什么意思,是骂我吗?”

    耿耀:“不是,我喜欢。”他抚摸着彦遥侧脸:“别怕,你永远是倾城的彦少爷,我永远是你的杀猪郎,只有你看不上我的道理。”

    彦遥嘀咕了句:“你不懂。”

    现在当将军了,万一以后是个皇帝呢?从古至今,他就没见过有谁是后宫只有一人的。

    自重逢后,彦遥心里的不安已经提了几次,似是耿耀身边有旁人是早晚的事。

    耿耀吻在他唇边,失笑道:“阿遥,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也没你想的那么吃香,你能真心喜欢上我,我已经很是知足,这颗心连带着人,是生是死都是你的。”

    彦遥被他哄的高兴,却还是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又嘀咕了一句你不懂。

    耿耀:

    那边的审讯已经告一段落,彦遥见耿耀眼中似有谋算,也就安静的没再说话。

    只是有些无聊,他侧耳听着耿耀心跳,掌心下是那强劲腰腹,还记得恩爱时,这里是如何的有力

    脸上有些发热,头疼突传来一声笑,彦遥不满:“笑什么。”

    耿耀在他侧脸亲了亲,软被下的手随之往下:“想我了?”

    彦遥闷在他胸前不语,随后咬住耿耀衣襟,慢慢红了眼尾,溢出湿润。

    耿耀单身这么多年,经验还算老道,再加上灵活度和掌心茧子,刚经过情事不久的彦遥哪里受得住。

    可此地又不好言语求饶,彦遥被软被罩住,在他怀里哭的不能自己,最后竟脱力的昏了过去。

    耿耀用帕子把彦遥身上擦干净,俯身吻掉他眼上的湿润,呢喃声:“阿遥,真的不用怕。”

    初时彦遥处处和他理想不同,但走到此时,彦遥已经无一处不好,是他走了狗屎运,才得了这么一个百般好的夫郎。

    端王和誉王的争斗从暗斗到明争,朝堂一团乱麻,更有对骂对打。

    事情从彦遥到延平帝后宫,那个死去的哥儿成了誉王阵营的利刃。

    百官成了两方拉拢的对象,保持中立的大臣再难有站立之位。

    早朝上,原封洛城知府,现任内阁大臣赵宗维,参工部尚书纪隗应和礼部侍郎孙洪游。

    两人任宁安县和云丰县县令时,在城内撒播童谣,致使两县百姓二十多万人齐聚封洛城下。

    大敌当前不听皇令,差点造成不可挽回之过,此罪当诛。

    那童谣: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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