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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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信了耿耀紫气东来帝王之尊,哪怕不倒戈向之,也会锁紧门户不会当镇北王的马前卒。

    不,现在镇北王已经登基为天和帝。

    彦老爷在国都被抓时,宁安县和云丰县从城内反了,守备军和全城百姓齐上阵,砍杀天和帝安排的兵马。

    随后戴正平领着两县人马从后围攻阳武城。

    大景丢弃两城百姓,是耿耀带着两城百姓死拼,是耿耀带他们撑到了吴思鲁来救。

    耿耀是他们心中救命之神,和耿耀比,天和帝算什么?大景的帝王算什么?

    他们尊崇了两百年的帝王,在敌军来临时丢弃了他们,这股恨未曾吐口过,却在心里从未消散过。

    前后夹击,原就受不住的阳武城当日攻破,冯如松一刻未停,直接带领大军袭击封洛城。

    当权者高高在上,当权者觉得百姓愚昧无知,可他们不知,百姓浅薄的见识里自有一杆秤。

    当兵和民背道而驰,当民对兵冷眼旁观,当民渴盼着城破,那离城破就已然不远。

    天光见识奇景,封洛城楼上战火纷飞,喊杀声震耳欲聋,可那街角深处却有人买卖蔬菜米面,遇见熟人还能停住脚聊上两句。

    没有闭门不出,没有恐惧惶恐,更没有命悬一线的绝望。

    他们都知道的,耿耀不杀百姓,只要他们不闹事不生事,耿耀攻进来不会伤他们,他手下的兵也并不会作恶。

    封洛府攻了七日,当大军来到国都城外,就见城池上悬挂着被剥/了皮的彦老爷。

    他早已没了气息,滴落在城楼下的血都已凝结成块。

    耿耀闷的胸口发疼,握着缰绳的手都已发颤,他命令众人莫要对彦遥言语,可这事如何瞒得住。

    彦遥骑马而来,望着那城楼上的一抹血色沉默了许久。

    直到耿耀伸手在他侧脸,他才发现他已哭的泪流满面。

    探子说彦老爷被抓后害怕被拿着逼迫耿耀,就自己咬舌自尽了。

    彦老爷不好,很不好,他对彦遥没有多少疼爱,他对彦遥多有利用,他们父子俩早已冷脸相对。

    可是那是爹。

    这个自私自利的人,死的时候是不是笑着的?为自己一命能换彦家荣盛而高兴。

    可是他还没有告诉他,耿耀是打算让他登帝位的,他的儿子当皇帝,无论他死不死,彦家都能荣盛。

    再也不是商户,可以一跃成权贵了。

    耿耀捂着他的双眸,手掌瞬间湿润:“阿遥,别看了。”

    彦遥被人拥在怀中,听话的闭上眼,血淋淋的景象,他已不敢看。

    可只一眼,就入了心。

    带着蚀骨仇恨的攻城犹如撕破天地,当日月轮换了三次,仅仅登基三个月的天和帝仰天长笑,自刎与乐安宫,怀中还抱着那枚作假玉玺。

    耿耀攻了三天城,彦遥在军中低烧了三日,秋雨什么法子都用了,就是褪不去烧。

    “少爷,少爷。”秋雨疾步而入,见彦遥又提了笔,急道:“少爷你怎么不歇着,身子还没好呢!”

    彦遥:“无事,只是低烧罢了。”

    耿耀那边分不得神,彦遥让秋雨莫要声张,哪怕耿耀不放心抽空来看一看,彦遥也是用凉水把脸上微红退去。

    当喜讯传来说城攻下了,彦遥和秋雨都是怔愣了下。

    这么快?

    下一瞬,大步而来的主将把头盔扔给身后的小五,一刻不等的把彦遥拥在怀中。

    秋雨那颗不安的心终于松了口气,忙退了出去。

    耿耀把人抱在桌子上坐着,捧着彦遥侧脸,俯身道:“对不起。”

    他知道彦遥这三日不好过,他理应陪着的,他有错,他未曾留下陪彦遥。

    彦遥失笑:“你是去办正事了,又不是寻花问柳,何须致歉。”

    耿耀回来了,彦遥觉得头顶的天都安稳了,他靠在耿耀胸膛,喃喃道:“我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思。”

    “人一死,那些他对我的好,好像就全冒出来了,虽然不多,却搅的我难受的厉害。”

    “我夜里就在想,我当时或许不该骗他,其实我知道,他不气我说谎嫁给你,他气的是我接二连三的拿那不存在的孩子做筏子,就为了谋夺那几个铺子。”

    “我爹那时是真心帮衬我,铺子盈利银钱不曾贪墨我的,就是把我当成个孩子,怕我不懂,怕我不会,想让我当个只拿银钱的哥儿就好。”

    他闭上眼,闷了三日的泪水再次落下。

    “于贵的事是我错了,我信于贵不信他,他都对我说了软话,我还是坚持用于贵。”

    于贵此事,犹如利刃捅进彦遥心中,每日梦到那日父子再次闹别的场景,他都恨不得伸手进去,让梦里的自己改了口。

    于贵愧对他的信任。

    彦老爷最后还劳心的帮他谋划着怎么收场。

    “少爷,咱家少爷来了。”秋雨在门外提声说了句。

    彦遥哭出来,说出来心中好受了些,耿耀用帕子把彦遥脸上泪水擦去。

    四目相对,里面皆是意外了下。

    随后让人掀开垂下的帐帘。

    只见不远处一少年翻身下马,后背上还背着顾不得解下的包袱。

    耿耀低声打趣道:“你这倒霉弟弟长这么大了?”

    还是在宁安县见过彦遥这弟弟。

    彦遥因他倒霉弟弟四字露了笑意:“我们成婚时他已十二,现如今几年过去,怎不长大。”

    回想那日成婚时,彦弘晟叫了彦遥一声哥,那是他第一次叫彦遥哥。

    前话趾高气昂的说给彦遥撑腰,后话就变成让彦遥不准欺负他娘,多让着他娘几分。

    彦弘晟瞧见等着他的俩人疾步进了帐,叫道:“哥,哥夫。”

    耿耀见他风尘仆仆的,让他先把背后包袱解下,又让人送茶水糕点过来。

    彦遥:“怎这个时候来了?”

    彦弘晟道:“前几日就来了,怕哥和哥夫忙,就今日才来。”

    他笑了下:“我还想着哥和哥夫近几日也没空见我呢!”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向彦遥:“爹进国都前留了一纸书信,说若是他没命回来,就让我把信给你。”

    彦遥接了信,刚拆开就听彦弘晟急道:“哥”

    “怎么?”

    彦弘晟看了眼耿耀,踌躇道:“爹说只准你一个人看,连我看都不让,还让我发了毒誓不准偷看。”

    耿耀虽意外却也是往旁边撤了几步,冲彦遥看:“你自己看看爹写了什么。”

    彦遥嗯了一声,展开叠合的信纸,他看了许久,也沉默了许久。

    半晌,他似从信中回了神,让耿耀点了蜡烛,把那一纸书信,也是彦老爷的绝笔烧了。

    那白纸黑字一点点化为灰烬,彦弘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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