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下玉GB: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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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的假装穿不进去,到后来真的穿不进去。

    怎么回事,总觉得有视线落在他身上。

    借着擦手的功夫,他偷偷斜眼看旁边。

    燕昭捧着卷书看得认真,并没有注意他。

    ……看来是他太心虚了。

    虞白又一次紧张吞咽。

    还不到一天,他咽喉那圈已经开始酸了。

    他打算得很完善。

    先拖延一会,等吴前辈来了,偷偷暗示他把人支走私下聊天。或者等燕昭突然有事忙,像上次一样空出短暂的时间。

    和吴前辈对好说辞,确保不会牵连,他就可以着手考虑怎么和燕昭坦白了。

    等到那时候,就可以放松坦然地给她绣香囊了。她想要多少个,就给她绣多少个。

    然而很快虞白发现,这完善的打算有个巨大漏洞。

    ——吴前辈是不是要很久才过来?

    虽然住的离府不远,但不是急召,怎么着也得一两刻钟时间。

    若只拖延片刻也就算了,可若那么久也不动作,燕昭必定要起疑。

    正苦恼着,外头响起声通传,说吴院使到。

    虞白听着恍如天籁,一抬头惊喜的眼神没藏好,被燕昭捉了个正着。

    “我……”

    虞白正想找个理由,却被对方抢了先,“吴德元这几日住在府里,以防你突然哪里不适。”

    说着,燕昭还往他头上看了眼,担忧之色藏不住。看得虞白心软又内疚,决定休养的这几天一定要把这事解决,不能再瞒着她了。

    然而事与愿违。

    他铆足了劲给吴德元使眼色,对方却好似看不见。

    反倒先被燕昭捕捉到了,“阿玉。”

    “一直看吴院使做什么?”

    虞白一噎,“我没……”

    “你是不是有话想和他说?”

    “我不……”

    虞白试图遮掩,却眼睁睁看着燕昭转向吴德元,好心提醒般:“吴德元,他有话和你说。”

    虞白心虚冒顶,手足无措,只盼望着吴前辈有些默契,别让他露馅。

    殊不知吴德元早被敲打过了,现在乖觉得很。他药箱一收刷地起身:

    “玉公子有些积食,这症耽误不得,微臣这就去煎药。”

    说着健步如飞走了。

    寝室里一下又只剩他和燕昭,后者慢悠悠叹气:“看来积食很严重啊,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

    又朝他看来,“要不然,你告诉我,我转达给他?”

    虞白强绷着表情,心虚快要冒出来把屋顶掀翻了。

    吴前辈那话说白了是:他吃撑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更何况,他不过一顿多食,靠着歇会就好了,哪用得着煎药。

    再说了,吴德元怎还亲自煎药,药童去哪了?

    这太怪了。

    一时间虞白思绪百转,直觉吴前辈此举大有深意。

    ……不会是在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吧。

    越想越在理。

    吴前辈呼吸收敛肢体紧绷,看起来很是不自然,应该是在以这种隐秘的方式提醒他。

    想了想,他弱声开口:“殿下误会了,我不是要和吴院使说话,我只是……眼睛有点酸,方才穿针穿的。”

    万全的借口。

    既解释了他方才和吴前辈使眼色的行为,又解了眼下绣香囊之困。

    想必燕昭听了,一定不会要他再继续做针线活了吧。

    果然,燕昭朝他投来关切眼神:“眼睛酸,是不是光线太暗了?”

    虞白嗯嗯点头。

    而后就听燕昭朝外扬声:“来人,掌灯。”

    “所有灯台都点上。”

    灯火通明中,燕昭再次望向他:“现在不暗了,绣吧。”

    “若还觉得眼睛酸,叫吴德元一并把明目药茶也煮上。”

    虞白哑口无言欲哭无泪,忙说不用了一点不酸了。

    不久前为了掩饰连吃两顿饭,他撑得快要往外冒了。别说再喝药茶药汤,他现在感觉呼吸都得溜边。

    只得老老实实拿起布头针线,做香囊。

    刚穿进线头去,身上一沉。燕昭从矮案边坐到床沿来,从背后环抱住他。

    “怎么了?”对上他视线燕昭轻声问,“这样不舒服,积食难受?”

    虞白摇摇头,倒不是这个。燕昭一手环着他的肩,一手圈着他的腰,正好把还胀着的胃腹空了出来,全无不适。

    只不过他正假装绣艺不精的双手也被空了出来,完完整整暴露在燕昭眼前,他有些心虚。

    “殿下……”他又吞咽了下,“现在不忙了吗?”

    方才还见她捧着卷书册看,那书厚得很,怎么这么快就看完了。

    “我想看着你绣。”

    燕昭直接不答他的问题,反问回来,“不能看吗?反正绣好了也是要送给我,我看一会怎么了?”

    虞白答不出话来,只隐隐觉得这话熟悉。

    语气也熟悉,带着点蛮横意味。

    大概是他太心虚了,看什么都不对劲。

    捏着绣花针的手又发潮,他拿来帕子擦擦。擦过后,又意识到一样不对。

    身后环来的怀抱很重,沉甸甸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燕昭很少这样抱他,相反,之前总是她承载他的体重。趴在她怀里,或者跨坐在她腿上。

    他总担心自己会不会太沉,会不会压得她难受,但每次发问,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答。有时问得多了,还会被她掐着腰托起来颠颠。

    虞白是见过她开那百斤大弓的,托举他也完全不在话下。

    从来都是被她托举,几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分担她的重量。

    像依赖,这让他心中触动。

    同时也心虚,“殿下……”

    埋在他肩上的人闻声抬头:“又哪里酸了?”

    虞白愣了一下。

    燕昭怎么知道他正要找理由。

    不待他细想,准备好了的话先一步脱口:“手腕酸。”

    就听耳边她“嗯”了声,把针线从他手中拿出去,托着他手腕轻轻按揉。

    这还不够,揉完手腕又揉手指,中指环指指尖烫伤涂着药膏,其余的部分被她揉捏了个遍。

    一边揉一边和声说:“这样就不酸了,一会继续绣。”

    虞白不自觉又吞咽了下。指尖被她捏得直晃,他依稀觉得那是他心虚到发抖。

    想了想,他放软声线轻声开口:“殿下对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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