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下玉GB: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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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燕昭沉于琢磨死法,就连人走到榻边都没注意。

    “殿下在想什么?”

    刚沐浴过还潮湿的身体躺到她身旁,声音轻轻:“很棘手吗?有没有我能帮你的……”

    燕昭心口忽紧。

    并非多疑,而是此情此景,这话听起来真的很有杀意。

    心神晃过一瞬,她忙收回思绪。她知道就算她要求虞白动手他也做不到,平日他再生气也只肯咬一咬她嘴唇,往往事后还会担心咬疼了,再凑上来亲亲挨挨。

    惯性把人揽住后,燕昭凝眸一看,又收回了方才想法。

    毕竟芙蓉花下死,也是死。

    “这是什么姿势?”她眼睫一下弯了起来,目光先代替手在人身上走了几个来回。

    方才她满心正事,被衾掀开了随意堆在旁边,虞白也不挪开,就径直趴在上头。

    该塌的地方往下荡得惊心,该挺的地方圆得格外饱满。

    光影明明暗暗忽闪,她心口也跟着急跳。

    虞白偏过头,跟着她一起往后看了看,语气无辜纯然:“就趴着呀。是挡到光了吗?”

    说着他作势要起身,可刚撑起半寸就被按了回来,再抬头,声息全被卷进唇间。

    一吻不深,但他呼吸已经乱得彻底,燕昭一手撑着头,另一手时重时轻。

    视线却往他身前看,“一直护着领口做什么?藏了什么东西,自己招还是我搜身?”

    说着她伸手过去,指尖在他手背点了点,叩门似的。

    “是……礼物。”虞白拢着衣领的手蜷了蜷,“你想看吗?”

    也不等她回答,他动作很慢地转过身,一点点放开手指。

    动作的间隙她已经看见了,寝衣的素色和肌肤的雪色间闪过一抹隐约的红,待到衣襟散开,就更清晰夺目。

    燕昭呼吸不受控地滞了一瞬,过了片刻才开口,“前几日你问文思院要做首饰的器具,是为了这个?”

    “我还以为你要送我耳坠呢。”

    虞白启了启唇想说什么,又被拨弄成一声短促的轻呼。

    灯火通明,隔着帷幔也不碍*观瞻。

    两枚艳艳的红宝石缠着金丝,颤颤巍巍坠在桃花下。其中一枚她认得,是她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另一枚不知他从哪里得来,一样的剔透嫣红。

    就连本该浅粉的地方颜色也已变得热烈,不知是宝石红光映照的,还是太过脆弱,已经难支。

    燕昭玩心大起,埋首又拨弄了下,惊呼声更无措了,甚至听着都能感觉到烫。

    红宝石摇摇欲坠,每一分颤栗都被毫无保留放大。

    虞白半睁着眼睛看她在身前作乱,本能让他想要蜷缩,想躲,但这是礼物,他只能违背本能地送出去,两手也叠在背后用身子压着,姿态坦然,像心甘情愿祭祀的羔羊。

    但这样的坦然没多久就支撑不住了,虞白瑟缩着想蜷起身,双膝也因忍耐而绞起,声音潮湿又破碎,

    “轻、轻一点拽……”

    没有用。

    燕昭按着他小腹把他定在原处,手掌再一滑,他就彻底无力挣扎了。呜咽声高高低低,她索性拎来散落一旁的衣袖给他咬着,还含糊地问了句,那些器具还在吗。

    “下次想要个带铃铛的。”-

    看得出她很喜欢这个礼物,虞白躺在枕上想。

    以往这种时候他习惯趴着,但这次不行了。

    躺了一会,还没等到人回来,他挪了挪身子想朝外间张望,可刚一动就蹙眉“嘶”出了声。

    挨过那阵刺痛和窘迫后,他想了想,抬手把上半身的被子支起一个小帐篷。

    这才好些,他探头朝外:“殿下……已经很晚了,还不歇息吗?”

    隔着几重屏风,遥遥传来一句“马上”。

    灯台火舌跳跃,燕昭捧着一沓信函,逐一递去焚烧。

    第一张是邓勿怜传来,说凉州军已成,随时可动。

    第二张是谢若芙传来,说人已送往关内,及时接应。

    再往下是些京中变动,她一一看过暗记心中,再后面便是些拜帖,自她“重病”后就没断过,有些送了不止一次。

    她垂眸望着其中一张,想法逐渐成型。

    提笔,三封信函自望春园发出,一封往凉州,一封往长陵。

    第三封,她直接交到下人手里,接着挥了挥身上的纸灰气息,转身朝内室去。

    床上的人似乎很是不安,在被子里扭来扭去,见她终于回来后,脸上露出那种可怜又委屈的表情。

    燕昭轻“呀”了声,坏心又起,故作担忧问:“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传医官来看看?”

    虞白又羞又恼,想探身咬她,但刚动了一下又磨得痛了,瑟缩着跌了回去。

    见他眼尾都泛潮了,燕昭这才找回了点良心,摊开手递去个药钵,“涂一点吧,不然晚上都睡不好了。还是我给你涂?”

    “……不要。”虞白又把被子撑起一点来,翻了个身侧躺。

    方才她去外间做事见不到人,他觉得刺痛难忍,现在见到了,又觉得烫热着心中满足。

    他幅度小心地朝人挪了挪,“快睡吧……想抱着睡。”

    “不行,要涂的,都破皮了。”燕昭直接上手揭他被子,“明天有客人来,叫人看出异样可不好。”

    冰凉落下来,虞白又一缩,忽然发现这样也挺满足的。

    但强定心神问:“谁要来?”

    “徐嫣。”

    “臣妇叨扰,殿下恕罪。”

    临湖小花厅,茶桌对面的女子低身拜礼。

    她消瘦得快撑不起身上的盛装了,但面上的端庄仍然滴水不漏:

    “听闻殿下抱恙,臣妇心中难安,斗胆前来探望。不想一别才过一年,殿下便憔悴这样许多,真是叫人心中酸楚,还望殿下好生安养,早日康复。”

    燕昭抬眸看了看她,又借杯中茶水倒影看了看自己。

    已经有意做病弱打扮了,但徐嫣还是更为苍白的那个,也不知哪来的底气说担忧她。

    比起活人,徐嫣更像个精密的木偶,只会依照剧本表演,说的也只有设定好的台词。

    燕昭不按她的剧本走。她茶盏一搁,幽幽叹气:

    “上回相聚,还是太傅办的暖寒宴吧?月前下雪,我还想起你酿的椒酒来,想要问你讨些,奈何身患时疾,沾不得酒,只能抱憾了。”

    这是点她那回和张为里应外合,给她灌烈酒想要塞人呢。

    徐嫣脸上浅笑一滞,面色好似更苍白了:“殿下说笑,臣妇手艺拙劣,哪里值得殿下惦念?殿下未曾怪罪臣妇笨拙无能,臣妇便已感激不尽了。”

    “怎会呢?”燕昭慢悠悠仿她语气,“徐家名门,你父亲虽已认罪伏诛,但也曾是名门大户。既是徐家女,又何来笨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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