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黄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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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在一起,无论如何,如果她敢去找别人,他就把那人宰了。

    蒋司修停车在小区前的便利店,进去买了两盒安全套,出来后一言不发的上车,车子开进小区停在程家别墅的后门。

    晚上七点,这个时间点,几位长辈这会儿应该都在一楼客厅,谈论各家家事和程柯两个孩子的婚事。

    蒋司修却淡定平静又理智全无,带着程轻黎从别墅后门进去,直接上到二楼,进到她的卧室。

    锁上门,抱她坐在墙边的桌子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桌子抵到墙面,桌子上摆的各种东西发出哗啦一下的响声。

    “我为什么不能和别人谈恋爱!”她还在抵触他。

    蒋司修却看了她两眼,攥着她的下巴吻上去,他吻得非常狠,比刚刚在外面还狠,生吞活剥似的。

    灯没开,仅有的照明是从未拉严的窗帘泻进来的月光。

    蒋司修贴她而站,挣扎间大衣已经从程轻黎的肩膀处滑下去,露着肩膀和整片背。

    有点冷,然而身前人隔着衬衣传递来的体温却又烫得她发慌。

    她后知后觉地害怕,虚哑着嗓音:“哥哥”

    从后门进别墅还有一个楼梯,和前厅隔着不近的距离,能朦朦胧胧听到几个长辈在客厅的说话声,他们在寒暄交谈,偶尔夹杂几句笑音。

    现在他们就在楼下,甚至她掉落在地的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应该是吴晓红看她没有回家打来的电话。

    她却在楼上,锁门无灯的房间里和蒋司修抱在一起。

    “哥哥”她睁着眼睛,试图透过昏暗的光线看清他的脸。

    蒋司修近乎要把她的腰捏碎,毫不留情地去剥她身上的衣服,在黑暗里显得尤为狠的口吻:“不是要做?跟我做不好吗?放着我不要,去找别人?”

    他沙哑的嗓音抵在她耳边:“我把你带这么大,是要看你和别人贴在一起?”

    Ariel朋友圈的合照放了很多,程轻黎大概是喝多了,对周遭的人和事物都不敏感,其中一张跟她挨在一起的男生把手放在了她的后背,有往衣服里探的意思。

    他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两眼,想把那人的手捏碎。

    他不知道她说好好想想的结果是什么,但他不能失去她。

    无论是哪种方式,无论是哪种方式跟她在一起都可以,只要在一起。

    他勾掉她的肩带,吻在她的耳垂,热气喷洒在她的颊边,说着从前从未说过的粗鲁话:“做是吗,从哪里开始做,要前/戏吗,要不要我给你亲?”

    他疯了,以前无数次在深夜里被他强行从脑子里按下的词句,在此刻明明白白地摊在她的眼前。

    他对她有过的想法和心思,肮脏的,龌/龊的,需要他去找心里咨询才能缓解的。

    程轻黎身上的裙子已经完全掉了下来,堆在腰间。

    蒋司修的强势让她感到害怕,她忽然哭了,她为自己这一刻的心软难受,她像个哈巴狗一样,总是蒋司修哄哄就好了,就像现在,即使他还是没有好好跟她说过他的感情,只是吃醋就这样强硬地对她,她却还是对他心软。

    她低着头,抽泣出声,泪像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掉,嗓音虚到仿佛没有力气:“我从我从十四岁就喜欢你了,到现在喜欢了你六年,可是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你从来没有说过。”

    “上次在车上你说你去年在国外想过我,还有刚来柏林,说想亲我,”她声音断断续续,随着泪一起砸下来,“还有吗,你就没再说过了,但你对我冷淡却有好多好多次,还有上次和这次,我真的好怕好怕我又相信你,你又不要我了。”

    “爸爸妈妈从小就没有怎么带过我,哥哥,我只有你,我好怕我好怕哥哥。”程轻黎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黑暗总是能给人强大的安全感,让人尽情释放各种情感,委屈,不安,生气人们总是会在看不清的环境里说出肆无忌惮的话。

    她坐在桌子上,长裙下摆开了岔,也已经被撩高,露出两条笔直的腿。

    刚刚短短几分钟时间里,扶摸,亲吻,在黑暗里被无限放大,两人此时衣冠不整地搅在一起。

    蒋司修的手从她的衣服里退出来,她的泪大滴大滴砸在他的手背,他的心脏随之抽痛。

    他捧着她的脸,垂头去吻她的泪,喉结滚了又滚,沉声去抹她的泪:“怎么会不喜欢,你是我带大的,我前二十几年的生命都只有你一个人。””这辈子没有人能再在我的人生里占据这样的位置。”

    程轻黎听到这句话哭得更厉害了。

    蒋司修反反复复去蹭她的泪,沉默地去吻她的肩颈,裙子下露出的皮肤。

    他摸她的耳朵:“所以是还喜欢我吗?”

    “还喜欢我吗?”他也向她确定着。

    程轻黎没说话,蒋司修去摸被扔在桌角的那个四方盒,他的心慌不比她少半分。

    他也害怕在经过种种伤心后她不再喜欢她了。

    他打开那个盒子,垂首抵着她的额头:“做吗宝宝?”

    她心虚地去推他的肩,还带着哭过的鼻音:“爸妈还在楼下。”

    蒋司修握着她的手腕,亲了下她的手,拉下去按着自己,把着她的腰去脱她的衣服和自己的。

    沉重的呼吸声和衣物布料摩擦的窸窣响声响在黑暗,像朦朦胧胧抓不住的情绪。

    他有种沉稳的镇定,和仿似抛却一切的疯狂。

    他压着她的耳廓,很冷静地说:“没关系,我负责。”

    第69章 9.08/黄粱

    他说没关系, 我负责,只要你还喜欢我,我就负责一辈子。

    程轻黎泪就没断过, 哭到声音沙哑, 蒋司修抵住时停下动作, 问要不要先抱她去洗澡。

    程轻黎在他怀里摇头,脑袋在他胸前轻蹭, 闷着声音, 声若蚊蚋, 说去酒馆前洗过了。

    说完又拽着他的衬衣,凝着桌面上刚拆开的盒子, 也不让他去洗,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偏偏这个时候又最有胆子:“有有那个, 不用的。”

    她低着头, 声音细细的说出这些话,每一句都是诱/人的邀请。

    蒋司修神经绷断,喉结深滚,扣着她的后腰把她在桌子上抵死, 再接着把她往桌子里侧更抱了些。

    同时应她所言,顺着刚砥住的动作往里放了放。

    她埋头在他怀里轻抖肩膀,蒋司修搂住她的后背, 环抱住她。

    他低头,看到埋在自己颈窝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像是抱住失而复得的宝贝, 他下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摩擦。

    保持这样的姿势,他右手抬起揉在她的后脑, 低头,循着刚刚的话询问:“去酒吧为什么要洗澡,你想干什么?”

    他手指蹭着她的脸颊,泄露占有欲。

    前二十年未有过的感觉,酸胀,程轻黎不太适应,动了动,往后蹭,哑着嗓子:“没想干什么。”

    蒋司修压着她的背把她带回来,右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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