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黄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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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跟阿姨认错,你再在我那儿住我就要收房租了。”程轻黎快速说完,没等柯岩再开口,直接摁断了通话。

    再是垂手,倒吸着气侧身看蒋司修。

    他抱着她,右手还揽在她的腰间,在她开口之前,先一步把她手里的手机抽走,轻丢在床面:“现在不是在一起吗,好几天没亲了。”

    “那也不是现在,我刚刚在打电话。”她被蒋司修抱着,身上还盖了一半的被子,这个姿势安全感很足,也很暖和。

    “嗯,”他食指抵上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落眸看了两眼,确认她身上因为过敏而起的红疹消失,“下次不会了。”

    他平声道歉,但语气没多抱歉的意思。

    “我不会不让你打电话,”他说,他松开她的下巴,抬眸,“但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不做点情侣间的事吗?”

    他直视她的眼睛:“要不要接着亲?”

    他扣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上衣,压着她的手背,让她的手心贴到自己腹部,低声靠近她:“再亲亲?”

    可能是被子里太热,也可能是光线昏黄,让人容易失了心智,沉溺其中。

    随着接吻的深入,程轻黎刚被带进衣服的左手无意识上攀。

    再是她的脖颈,锁骨,肩头,都在他的唇下无一幸免。

    她被压在床面,抱他的腰,低声喊“哥哥”,先前谈的那段时间太短,也太寡淡,程轻黎从来不知道接吻可以接这么久,也不知道蒋司修这么会亲。

    耳后的皮肤被他亲到发烫,他揉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问:“晚上要不要一起睡宝贝。”

    两个人陷在绵软的床里,程轻黎被亲到出汗,前额的碎发都沾湿,她大脑发麻,乱成一片,脑袋抵在蒋司修的胸前蹭了蹭,再次喊了声“哥哥”。

    程轻黎深深吸气,抓着他的衣服,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你说这段关系我可以随时喊停”

    蒋司修指背蹭过她的脸,低了眼皮,专注凝着她的唇,两秒后,再度垂首深深吻上去:“嗯。”

    晚上程轻黎没有去蒋司修的房间,而是蒋司修留在了她这里。

    她洗过澡又吹了头发,扔开毛巾,掀开被子上床时在心里叹气,关系好像越来越混乱了,而且她很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用肉/体勾/引她。

    蒋司修去外面拿东西,还没回来,她凌乱地拨了拨头发,倒在床上,拉高被子把自己罩起来。

    她闭着眼睛,感受埋在被子里的黑暗。

    无论是前几天还在她家,还是这几天的相处,她是真的没想过蒋司修会说那些话,做这些事。

    不像他,或者说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这辈子都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程轻黎重重呼了口气,头埋在被子里左右蹭了两下。

    半分钟后,被子拉下了一点,再抬头时看到床头柜放的牛奶,因为刚刚那段时间许久的亲吻,牛奶早就凉了,现在这杯是蒋司修重新热过的。

    她木楞盯了两秒,坐起了一点,探手把牛奶拿过来,唇抵着杯沿几口喝完,然后杯子放回床头,重新倒回床上。

    人刚窝进被子里,房门被从外打开,男人进来。

    片刻后,床一侧凹陷,程轻黎背对那侧,没转身,头也没从被子里冒出来。

    几秒后,安静昏沉的房间响起男人清沉的声线。

    “抱着?”他问。

    程轻黎咽了咽嗓,片刻,翁着声音噎人:“抱呗,你不是小三吗。”

    第64章 9.04/黄粱

    程轻黎说完, 被人卷着被子抱过去,她闭着眼睛,软身软趴趴的没用力, 瘫得跟具尸体似的。

    蒋司修单手环着她, 微微起身, 另一手探过她的上身,关掉了床头唯一还亮着的台灯。

    光线灭掉, 瞳孔还未适应黑暗, 眼前一片昏色, 程轻黎眨了眨眼睛,没太在乎自己此时是不是在蒋司修怀里, 动了动身体调整成舒服的姿势,阖上眼睛打算睡过去。

    窗帘没拉严, 开了一条缝, 月光从外洒进来, 在床尾散出一片光亮。

    蒋司修再低头,看到女孩儿安静的睡颜。

    她身上一直有种冲动而摆烂的气质,为了自己喜欢的事情不顾一切的冲动,和彻底放弃后任由事态随便发展的摆烂, 敢爱敢恨,很鲜活,甚至鲜活到令人沉醉。

    蒋司修收回视线, 帮她把身上的被子拉高,拢着她闭眼躺了回去。

    程轻黎确实是困了, 尽管时间还早, 她却还是合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蒋司修一直没睡,床头手机震动了两下, 他睁开眼睛捞过来。

    右臂还垫在程轻黎的脖下,他左手拿着手机微微侧了下,避免光亮照到程轻黎的眼睛,按亮。

    有两条新的短信,来自先前那个帮他打听消息的朋友。

    吴晓红工作上确实出了问题,严重程度不好说,政府没有放消息出来,但听说前两个月吴晓红所在的单位有两个人被遣送回了国,现被扣押在荆北,等进一步的调查取证。

    蒋司修看完短信框里对方发来的消息和新闻,犹疑了半分钟,小心托起程轻黎的头,手臂从她颈下抽出,踩了拖鞋起身,开门走出房间。

    卧室门被他很轻地带上,他拨了这个朋友的电话。

    听筒里“嘟——”声响了两下,对方接起来,两人都不是八面玲珑喜欢说废话的人,直接跳过寒暄说正事。

    蒋司修往阳台的方向走:“确定是吴晓红的同事?”

    朋友应声:“确实是,只不过跟她不一个组,但其中一个被遣返回国的跟她走得很近,她这几天刚被停了工作,人不能离开法兰克福,在接受调查。”

    蒋司修右手搭在栏杆上,手心下是沾了夜晚露水汽的金属表面,微微凉,他收手,改为轻握拳搭在围栏上。

    片刻后。

    “嗯,我知道了。”他说。

    “对了,”朋友又道,“我听说她有个女儿,跟她上级的外甥订婚了?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但利益相关,圈子里如果能攀上亲家,会互相照顾。”

    蒋司修拜托朋友问的时候没有说明自己和吴晓红的关系,朋友更不知道他和程轻黎认识,只是把自己听到的事随口讲给他。

    “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朋友安慰,“吴晓红应该没事。”

    朋友其实也不清楚具体细节,只是这样安慰。

    蒋司修应声,几秒后跟朋友挂了电话。

    在阳台沉默地站了会儿,低头调出通讯录,拨了家里的号码。

    电话是温兰接的,朋友不清楚情况姑且还会那样说,但蒋司修知道前段时间程宏伟貌似处理了一部分在斯图加特的财产。

    六个小时的时差,国内还是傍晚,电话接通,蒋司修开门见山:“妈,吴姨是不是出事了?”

    温兰刚从书房出来,本来通话接起还想问问他在不在柏林,此刻听到他这么说,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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