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无情道: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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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个问题忽然就显得不怀好意。

    晏池道:“有过。”

    人皆是寻常人,修为傍身也逃不开七情六欲。

    戚棠看他神情如此,后知后觉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她抚了抚有些沉重的心跳,沉重得活像熬了一晚的通宵,心脏负荷大到要失控。

    戚棠道:“师兄扛得住?”

    晏池笑了:“扛得住。”

    扛不住,只是不能死。

    几十年兜转,扛不住就也扛住了。

    戚棠羡慕了:“师兄真厉害。”

    她这话没什么意思,是纯粹真的这么觉得。

    她觉得她扛不住,几个昼夜都难过的心都要碎了。

    戚棠此刻站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深红的几字,伸手拢了拢疏散的泥土,拍了两下小土丘。

    她没带酒没带饭菜,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酒酒坟墓前面,腰间系着一枚盘结。

    她们曾经为她祈福,求的好寓意。

    她今日穿了罕见的白衣,她翻遍了所有的衣柜箱子才翻出这么一件,做工仍是精细,却是全白的。

    戚棠最近几天脸颊瘦了些,可能太伤心亦或是长开了,衬眉眼愈艳丽,眉骨与鼻骨轮廓周正,眼瞳漆黑。

    她不知不觉不吃东西也不如之前那样会饿到肚子咕咕叫。

    大概之前总是不忍心苛待自己,才辟谷辟得那么不容易。

    戚棠白裙沾带泥土,有些脏了。

    她才觉得白衣好看。

    虞洲站在另一边,距离戚棠不远不近,她看不见她眼底的泪,也不知道小阁主经此会更沉郁,害还是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

    再和之前一样……天真、单纯。

    虞洲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骨骼。

    她总是冷淡而疏离,似乎云游在物外世界,以旁观者的角度看这一切。

    却在某一瞬间觉得物外世界才是云烟。

    她眼前的这片才是真实。

    ***

    唐书数日又未见戚棠,她整日枯坐在床榻之上,戚烈去找胡凭,却也只能看着胡凭日渐苍老。

    他知道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她那夜见了戚烈对戚棠是那样的态度,心底不悦,发了一通脾气。

    戚棠过得愈安稳,她执念消散愈快。

    戚烈舍不得,他十几年前就舍不得,如今更舍不得了。

    然而到底傀儡之身不及,撑不住她经久不散的执念。

    胡凭站在床幔之外,看着里面的影影绰绰,倚着床靠的那个人身躯僵硬。

    他也只能颓败的摇摇头。

    十几年前的错事牵扯很多,他为了弥补错事又去犯了更大的错。

    横竖都该是以身殉道。

    唐书见胡凭来了才提起精神,她隔着床幔兴致勃勃的问他:“阿棠近日上课如何?”

    胡凭想想那小姑娘就笑,道:“士别三日,刮目相待了。”

    他以为她会呜呜唧唧,掉下长长一串眼泪珠子,哭好久都缓不过神来。而戚棠只是瘪瘪嘴,委屈巴巴叫了他好几声坏老头。

    唐书惊奇道:“这么厉害?”

    胡凭想了想她依旧老是炸炼药炉的作风,违心的承认了这句厉害:“是……是挺厉害的。”

    看上去倒比之前努力。

    他们这些人年轻时都铁石心肠,也都是世家楷模,极具天赋。

    到了戚棠这一辈,戚棠一个也不沾,心软又笨,筑基都坎坷。

    也不知道谁家养出来这样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让我来解释一下!

    1.酒酒和凌绸的关系。

    答:广义上来说,酒酒是凌绸,凌绸不单纯是酒酒。凌绸分了一窍给傀儡,杀了原先的酒酒,顶替了她的身份。

    2.唐书要死了。

    答:确切来说,唐书死了很久了,现在的她算是傀儡,唐书的执念在,被炼入傀儡里,而且和胡凭结成了契约。

    3.戚烈是什么。

    答:戚烈就是一位不合格的父亲而已,没有绿没有绿,真的真的没有绿。

    大家的评论都有看哦,爱你们鸭。

    然后就是……跟大家商量一下,可不可以弃文……就不要告诉我了,毕竟爱过(轻轻请求

    当然当然,一定要说的话就当我没讲TAT,只有一点点伤心而已。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ewl1个;

    谢谢亲亲,爱你么么啾!

    42

    第42章

    ◎因材施教。◎

    戚棠缓了情绪之后,又开始上课。

    大概因为酒酒,戚棠近日总穿素色的衣裙,发簪也不再是之前当啷碰响、花里胡哨的款式,简朴的只有一颗珠子。

    她自己盘发很不顺手,总将发髻弄得毛躁凌乱,虞洲在镜子里看见她有些无辜又无措的眼,无辜而且濡湿,不需要带眼泪也亮盈盈的眼眸。

    她们隔着镜子交换目光,虞洲不需要戚棠请求,自发上了手。

    虞洲挽的发髻与酒酒的很不同,她在漤外,发型讲究不碍事,束起马尾能解决大部分麻烦,对着乖乖软软的小阁主就耐下性子。

    戚棠看着她白净纤长的手指在墨云似的长发中翻飞的样子,低低感慨:“好厉害啊。”

    她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夸人?

    虞洲闻言一怔,看到了镜子里那双看着她的眼睛。

    戚棠瞳孔深黑,平常看着无所察觉,细细看才发现瞳孔较寻常人大些,外貌上的优点不知道有何用处,但是作为被看的那个人会清晰的产生这样一种错觉——她眼底心底只看得进她一个人。

    目光显得真挚又虔诚。

    她好像真的觉得她很厉害。

    这和那些恐惧死亡的人说的话不一样。

    虞洲固定好发簪,替她梳了梳发尾,道:“好了。”

    镜子里的戚棠是笑着的,眉眼弯弯。

    她利落起身,抽走了屋里的不厌去上课。

    ***

    剑道课换了位看上去就不靠谱的老师。林琅穿着扶春道服,蓝白线条勾勒,他容貌后来未曾变过,依旧少年模样。

    戚棠觑了他两眼,颐指气使,不满道:“怎么是你啊!换个人来教我!”

    这跟她年龄差不多的愣头青也可以做她的老师吗?

    林琅觉着自己牺牲大把时间来教她,就这小白眼狼的态度,呦呦两声,给她一个脑瓜崩:“你还敢嫌弃。我忙里抽闲,你就偷着乐吧。”

    想他长明君的名号也是响当当的,林琅就是凭借惊绝的剑艺屠了灭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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