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无情道: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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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摘,摘了给你戴红花!”

    林琅:“……”

    ***

    下山时唐书没来送,戚烈也没来。

    整个扶春,戚棠眷恋不舍的忽然就只剩这么几个人了,即使原先也不多。

    小阁主走得低调,她只回头看了一眼。

    扶春是仙山,景色自然别致,可她看了许多年,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角度和心态看。

    戚棠叹了口气,她牵着虞洲的袖摆,白白嫩嫩的指尖攥进布料,牵着她的袖子大摇大摆走——那是小阁主心里没底时下意识寻找安全感的小动作。

    她远不如她以为的那样洒脱。

    乾坤袋在她怀里,里面多了几册书。

    方才戚烈寻她去书阁,并没有如往年那样大肆举办问道会,只是轻声问她修什么道。

    她父亲常年严肃的脸今日最柔和,大概是因为她要出远门了而且她最近确实很乖,所以才表情这样和善。

    答案在喉咙间哽了又哽。

    戚棠对无情道的主观色彩太浓郁,始终觉得那是渣男必修之道——可她是女孩子,女孩子没关系吧?

    她也没道侣!

    有个疑似的心上人还不太可能。

    褪去主观臆断,她母亲期望她能够厉害一些,酒酒告诉她无情道最无敌。

    还有……她太难过了。

    这几日,每一日,白日里能笑能闹,夜里总是觉得心脏很沉,说想哭又不至于。

    戚棠说:“……阿棠想修无情道。”

    扶春看似人人无情,却没有修无情道的人,连最古板冷酷的胡行都不是。

    戚烈起了兴趣:“哦?为何啊?”

    看上去胆子小小的女儿修这样的道?

    戚棠乖乖回答:“因为……听上去很厉害。”

    毛头小子的回答,倒符合年少轻狂的性子。

    戚烈笑意大了点,也没拒绝,只是说,“从今后,修炼是阿棠自己的事了,父亲母亲、师兄师伯,无人修无情道。”

    书本倒有,戚棠接过,有些忐忑:“难吗?”

    她在问修道难不难。

    戚烈说:“凡道,无一不难。”

    他似乎不欲在这方面同戚棠多说,只是道:“今后在山下历练,记得写信给你母亲。”

    戚烈提起自家夫人面色总是很温柔,又看了眼看着就很好骗的女儿,皱眉:“在人间,不要被那些小子骗了,知道吗?”

    毕竟是亲生女儿,直到戚棠要走了,戚烈才惊觉要叮嘱的都没叮嘱。

    可他平时与戚棠交流很少,总是语带威胁,话总和唐书有关,此刻也不知该多说什么,横竖林琅在,再不济还有个虞洲。

    他给了一瓶药给戚棠:“痛的时候含两颗,有事飞小鹤给你师兄。”

    那药是胡凭说阿棠提早停了沉香,怕出意外备的药丸。

    戚烈才有那么点意识,意识到他女儿也有自己的想法,又叮嘱:“交朋友与信任,是两回事。”

    戚棠愣愣的。

    她长得一脸纯白,在父亲眼里就是好骗的傻孩子类型。

    记忆里,他最后叹了口气,疲惫沧桑的眼皮压出很深的褶皱,挥挥手叫戚棠保重。

    戚棠走在路上,叹了口气。

    林琅那朵蓝花戴着不牢,晃荡晃荡就掉了,滚下衣摆是戚棠没看见。

    虞洲目光追着,记起那日她跪在门外,从她袖间滚下的那朵花。

    流失在指尖,似乎是她抓不住的东西。

    小路平静。

    林琅领着两人找了条小路,一路往下走,靠近结界时叫戚棠停步,念了个咒语施了个印。

    戚棠好奇问他:“这是什么?”

    施印后领着戚棠和虞洲二人走出结界,林琅笑得露出一口白白的牙:“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

    他记得叮嘱,还不能教戚棠。

    表情得意,语气异常欠揍。

    戚棠:“……”

    她捏了捏拳头——看来带上虞洲是正确的!他们俩单独放在一起真的会打起来,到时候去了镇上,她打又打不过,回扶春又很丢脸。

    “哦对了林不归。”戚棠忽然说。

    林琅说:“什么?”

    二者视线都在她身上,戚棠拱手作揖,忽然礼数周全,有些不一样的味道:“今后请唤我戚见晚。”

    “见晚,母亲给我取的字。”戚棠垂眼,“以后便不要叫我阿棠了。”

    母亲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默默给嘴越甜刀越狠点了个赞(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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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篇

    64

    第64章

    ◎郑老爷。◎

    戚棠神情很少如此,身上稚气娇纵像是忽然蒙了层纱,隐约有些捉摸不透。

    虞洲抬眸,眸中暗了暗。

    “……好吧,”林琅只是一愣,他觉得叫什么都无所谓,很快从善如流,“见晚妹妹。”

    戚棠一哽。

    他这人讲这种话,语气无端风流,风流得戚棠蹙眉,她一双圆眼嫌弃出轮廓,“咦,你好恶心。”

    她不光说,还身体力行的做,肉眼可见的将距离拉得更远,自己走就算了,还要挽着虞洲一道离得他远远的。

    神情指向清楚——“那个男的好像有病,洲洲妹妹我们离他离得远些。”

    虞洲认命的被她挽着胳膊走远,对那句摆明与“见晚妹妹”对照的“洲洲妹妹”不可置否。

    说来不算辈分,她年龄比戚棠要长一些,只是女孩子年龄差一些不太明显罢了。

    戚棠这话说的直。

    背后说人坏话无疑是可恶的,可她当面说……还不减音量的说……林琅看了眼抱团孤立他的少女们:“……”

    他劝自己看开点。

    可不能打起来了。

    后半段路,小阁主才发现林琅耳际的花掉了,又兴冲冲要给他戴新花。

    沿路野花开的茂盛,她手腕一转又摘了一簇。

    先捧在掌心给虞洲看,问她:“好不好看?”

    虞洲是觉得好看的。

    她就捏着花,笑得单纯的往林琅身边靠。

    林琅一眼看穿了她的险恶用心:“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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