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恶女了,为所欲为不过分: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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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

    清远侯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带着浓浓的不甘:“沈旭他把持朝纲,结党营私,奸佞当道,本侯岂能与这等小人同朝为官。容家世代忠烈……忠、忠烈!”

    “侯、侯爷。”安先生的声音抖得厉害。

    “谁坐上那个位置能容得下他……”

    沈旭端着酒盅,一小口一小口地噙着,眼睑低垂,掩去了他眼中的情绪。

    顾知灼一巴掌拍在八仙桌上。

    有些人就是这样,爱拿自己的心思去揣度别人。

    沈旭从未和公子对立过,公子又何必非要把他按下去?

    就算看不懂这层关系,东厂和锦衣卫执掌大启耳目,这么重要的差事,若非信得过,又岂会轻易托付。

    “公子说得对。”顾知灼嗤笑,“朝野上下总有人惯爱揣摩圣意。”

    自以为是!

    清远侯早早和公子割席,一别两宽。

    公子当然不会因为区区血缘而对他们有任何宽待,也不会为着一己私仇夺爵下狱。

    晾了两年多,清远侯倒先心生不甘,许是这最近这半年弹劾沈旭的折子越来越多,他自以为揣摩到了圣意,想要立功。

    “好生气。”顾知灼起身道,“你看我去揍他。”

    她说这话时,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说罢,也不等他回应,先出去了,晴眉赶紧跟在后头。

    三楼只有四间雅座,雅座的隔音极好,里头安安静静,而一出门就能听到大堂里的唱曲声和叫好声,热闹非凡。她左右看了看,判断出了清远侯是在右手边的雅座里,直接走过去。

    砰。

    她一脚踹开了门,门板重重地撞在墙上,来回晃动。

    清远侯靠在八仙桌上,醉眼迷离:“……他爹娘都不在了,也没个能商量的人,我这亲舅父,总得多替他操些心……”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抬头看了过来。

    雅座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昏暗的烛光落在顾知灼的脸上,光影斑驳,清远侯一时间没认出来是谁。只见对方身着襦裙,便不耐道:“本侯要是想听曲,会叫你们的。”

    “出去。”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酒盅掷了过去。他酒色过度,手臂虚弱无力,酒盅没飞出多远就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酒水四溅。

    “真是无趣,好好的胭脂楼,只能听个曲!要只是听曲我来你们胭脂楼做什么?”

    顾知灼快步而入,径直走到烂醉的清远侯面前,一把拎起了他的衣襟。

    她如今已经能轻松拉开一石弓,这臂力提起一个醉醺醺的清远侯轻而易举。

    她二话不说抡起一拳,打得清远侯的脸偏了过去,鼻血直流。

    接着又是砰砰两拳,打完把他往地上一扔,清远侯痛得发出一记闷声:“你、你……”

    匆匆跟过来的盛江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

    这……他还以为顾大姑娘只是随口说说,竟还真打啊!呸呸,他都被带偏了,什么顾大姑娘,是皇后娘娘!

    雅座里静了一瞬。

    长随慌忙地扑过去扶住自己的主子,清平侯被打得鼻青脸肿,酒气也散了几分。

    长随恶狠狠地质问道:“大胆,你可知道我们爷是谁。”

    顾知灼拿起八仙桌上的酒壶,一扬手,朝清平侯泼了过去。

    冰冷的酒液倾泻而下,浇了清平侯满头满脸。

    清平侯打了个激灵,醉意瞬间消散了八成,他痛得低低呜咽着,手忙脚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上。他眯了眯眼睛,终于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人。

    下一刻,他惊呼出声:“姓顾那妒妇……”

    顾知灼:“嗯?”

    清平远倒吸了一口凉气,未说完的话在齿缝里打了一个滚:“皇、皇后娘娘。”

    皇后?

    姜学子认出了她。毕竟能随身带着一万两的冤大头不多见,姜学子还惦记着等考完试去拿尾款,当然记得牢牢。

    他抖着声音:“皇、皇后……娘娘?”

    她要是皇后,那和她在一起的那位,莫非是……

    姜学子的心顿时拔凉拔凉了。

    他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想要趁机开溜。

    还不等挪到门口,就让人一脚踹了回来。盛江收回腿,恭顺地让到一边。

    沈旭走了进来,正好看到顾知灼不解气地对着清远侯一顿乱踢。

    三楼没有别的客人。

    盛江关上了门,端来了两把椅子——椅子是从他们方才坐的雅座里搬过来的,他还用一块丝绢擦了又擦。

    “您、您想做什么?”

    清远侯不可置信地盯着顾知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他先是看了看顾知灼,又看了看端坐在椅子上的沈旭。

    为什么他们俩会站在一块儿?

    酒精让他的脑子慢了好几拍,开始努力回忆自己有没有说错话。

    论起来,这位顾皇后算是自己的外甥媳妇,理该与容家最是亲近,可他夫人数次递牌子,想带女儿去求见,这位从来没有接过牌子。

    除了新年大礼朝贺,她甚至都没有单独宣召过。

    清远侯的脑子再糊涂,也不会觉得她和自家亲近。

    见她来者不善,清远侯先发制人,梗着脖子质问起来:“皇后娘娘,您怎能来这种烟花之地!?如此不知礼数,本侯必要上折弹劾。”

    顾知灼一脚踩在了他的身上,打断了他的话:“试题是哪儿来的。”

    清平侯如今就一闲爵,守着祖宗的家当过日子,他是不可能接触到恩科试题的。也就是说,这试题是他从别处得来的。

    “您……”

    他想说“您是怎么知道的”,又赶紧闭嘴。

    自己刚才好像没说考题的事吧?不确定,再想想。

    他的脑子有如一团乱麻:“安先生……”他去看安先生,拿眼神问他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安先生垂着头,他的两条腿抖若筛糠,扑通跪下。

    雅座里的人跪满了一地。

    东厂做事向来干脆利索,在发现了此事和清远侯有关后,乌伤立刻拿下了清远侯的幕僚安先生,把一切都审问清楚了,让安先生去叫了清远侯来,听他亲口“招供”。——当然,若非清远侯是谢应忱的嫡亲舅父,沈旭心有疑虑,东厂也不会如此迂回。

    顾知灼:“不说?”

    他声色俱厉,嚷道:“皇后娘娘,本侯是皇上的亲舅父。您这样待我,就不怕皇上怪罪! ”

    下一刻,顾知灼放下了踩着他的脚。

    清远侯松了一口气,以为是自己的话吓着他,还要再摆摆舅父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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