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京迷案录(探案):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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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时听到的脚步声来源。房间里的天窗只能从内部打开,贾宽没有功夫,云空只能引导着他用檐廊栏杆下的竹竿将天窗顶开。此时位于屋顶上的云空,将一根麻绳系在天窗一侧。绳索垂下,刚好是贾宽站在桌上能碰碰到的高度,他顺着绳索攀爬到了屋顶,顺利离开了厢房。

    “贾宽站到屋顶上后,云空将绳索拉回,顺便将绳索另一侧系于天窗另一侧。或许贾宽曾经问过他原因,我猜云空大师当时给的回答,定是方便返回

    时顺利落地。

    “云空大师将绳子系好后,确定好方向力度,将没有防备的贾宽从天窗上推落,脖颈恰巧落于绳索上,成了自杀上吊的姿态。等到绳上的人没了气息不再晃动,云空将天窗合上,顺利离开现场。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所有行为都落入了一个失眠人的眼中,原本想要伪装成自杀的案件因为那人的介入,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云空垂着眼睫,唇交似有淡淡的嘲讽:“你说了这么多,这杀人手法荒谬的像是画本,证据呢?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谢汐楼说起了昨日的见闻:“昨日我同步思文及琰王手下鸢尾曾来过案发现场,上了屋顶细细查看过天窗,在天窗上发现了一片槐树树叶。白鹿寺附近并无槐树,加之那片树叶还很鲜嫩,紧紧夹在缝隙里,必然是近期天窗被打开时,被凶手带到这里,不小心落下的。另外,贾宽的尸格中提到,他的双手手心手背均有细小伤痕,手心伤痕想必是攀爬绳索时所致,手背伤口则是因为天窗四周的边框布满细小的木刺,落下时拼命挣扎,不小心碰到所致。”

    “这只能证明他是从屋顶上落下,如何证明凶手是我?”

    谢汐楼叹了口气,目光中藏着怜悯:“凶手必然对白鹿寺异常熟悉,熟悉到知晓利用只有僧人们知道的天窗杀人。白鹿寺众僧当晚都有不在场证据,不可能是凶手,会是谁呢?”

    成松在灵州任职多年,对当年的事略有耳闻:“白鹿寺曾有两名僧人判出师门,你说的该不会是这俩人吧?”

    谢汐楼点头:“在几年前,曾有一名白鹿寺弟子带着他的徒弟叛出师门,另起炉灶,那人正是东吉寺住持镜眠,而那个随他一起离开的徒弟,便是你,云空。镜眠大师早已被你软禁,那么熟悉白鹿寺知道有天窗的人,只剩下了你。”

    “云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第24章 佛前欢(完)真相2

    案件经过随着谢汐楼的讲述水落石出,不大的房间中落针可闻,就连一直吵吵嚷嚷的冯氏都罕见地保持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众人消化着刚刚听到的故事,有人不相信,有人理解不了,有人正在绞尽脑汁搜寻其中的薄弱点,想要将一切翻盘。

    成松依旧有许多疑惑:“当晚穆元曾被目击离开房间,在寺中散步,现在想来,如果凶手不是他,他或许是看到了凶手的样貌……只是他为何不说出真相,偏要说自己是凶手,将一切揽在自己头上呢?按照我朝律法,杀人者偿命啊!”

    “或许……他认识凶手也说不定呢。”谢汐楼轻声道。

    她望向跪在地上的云空,那人双手攥拳,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将无辜之人从案件中彻底摘出。如果他依旧不肯承认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她便也只能将往事如实呈现在众人面前。

    她不知道还能给云空多久时间,供他将一切想清楚,她只觉得时间很慢,慢到她几乎要怀疑凶手或许真的不是他而是穆元时,云空终于开口。

    “人确实是我杀的,至于那位叫穆元的施主——大抵是个误会吧。”云空佝偻着身躯,如古稀老翁,他的双手紧紧抠着地面,勉强撑住身体,嗓音沙哑,“谢施主说的,大抵没错,剩下的,让我来补充吧。”

    “两个月前,我在山间发现了赵姑娘的尸体。这几年,我见过各式各样的死人,大部分都是被凌辱折磨至死的,但没有一具可与赵姑娘相比。我发现她时,她的四肢摆放诡异,头颅凹陷了半面,衣不蔽体,身上密密麻麻全是伤痕……

    “那天的月亮很圆,很亮,她就那么睁着一双眼,盯着天上的月亮,像是还活着一样……最初我并没有将她埋葬,只是将她的尸体妥善安放在山洞,而后返回寺中与师父商议此事。我想要报官,想要让贾宽罪有应得,师父却不同意。他说,东吉寺的生意见不得光,为了这一人将官府引来,得不偿失。他还说,贾家虽是商贾人家,门第不高,但靠着几门向上的姻亲,轻易不要招惹。

    “我知道他说得都对,但就是有那么一瞬间,我不想屈服。我早就没有良心了,但那时我真恨自己,为何成了这样的一个人。

    “绝望与盛怒之下,我将师父软禁,掌控整个东吉寺,我以为从那刻起,我可以将一切改变,却发现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齿轮,身不由己。之后,我选择为赵姑娘报仇,但贾宽却已离开东吉寺。我没有太担心,我以为用不了太久,他会再来,如过往的几年一样,却没想到这人如此孬种,让我一等就是两个月。

    “前几日,我在东吉寺再次见到了贾宽,寻了个借口,将他引到白鹿寺。东吉寺中守卫森严,秘密太多,我虽是掌事者,却并不能事事如我意。反观白鹿寺,我自小在那里长大,对那里更为熟悉。况且,我也不想为他这么个人渣惹上官司,若他死在白鹿寺,整件事不会与我扯上关系,没有人会怀疑到我头上。”

    云空说得轻巧,谢汐楼却眉头紧缩,打断了他:“白鹿寺救你教养你,你便是这么回报的?”

    云空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可是我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那天夜里,我来到白鹿寺与贾宽接头。你刚刚说得都对,只有一点与事实不太一样。我绕到贾宽住处后,跃下房顶,带着竹竿从屋门入内,将天窗打开。而后才重回屋顶,将绳索绑好,将贾宽拉上屋顶,再寻了机会将其推下。

    “贾宽没了气儿后,我原本想着下去收好竹竿,没想到碰到了外出归来的穆元……我原以为他会报官,但他闭口不言,还将所有的事揽到了自己的头上,坏了我的好事。”

    云空咬牙切齿,并不承穆元的情,仿佛他的所作所为,为他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我并不认识他,更不知他为何要这么做。”

    云空说得真情实意,让众人辨不出真假。成松拧眉,拿起穆元的笔录重新翻看。

    将穆元带回衙门后,他一口咬定贾宽是他所杀,却说不清楚具体杀人的方法。成松曾尝试将所有疑点逐条追问,但他的回答每次都不相同,有时被追问得狠了,便推脱说案发时太过紧张,已经全部忘了。

    谁杀了人会忘记杀人手法?成松心底是不信他杀了人的,但苦于没有其他的嫌疑人,而穆元又恰巧有杀人动机。

    成松将案卷推到一旁,吩咐一旁的衙役:“传穆元。”

    衙役的动作很快,未过多久穆元便被被带到。他进入屋子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跪在屋子正中央的云空,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将读书人的礼和雅彻底丢掉脑,伏地冲着成松的方向哀求:“大人,贾宽真的是我杀的,你放了其他人吧。”

    成松还未说话,一旁的云空先笑了起来:“施主,贫僧与你素昧平生,为何要替贫僧顶罪?贫僧刚刚已将案发经过详细说与众人听,足可证明贫僧才是凶手。一人做事一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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