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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60-70(第11/20页)
莲心:“——我也不晓得。”
三郎:“”
他知道莲心想说什么了:“你想叫我帮你找找缘故?”
莲心赶紧点头。
但这次与之前都不同,三郎第一回摇了头。
“我也不晓得你生气的缘故。”
见莲心不走,他索性半躺倒在榻上,后背靠在壁角,将书扣在面上,遮住了那一张绮丽面孔,像是要入睡的样子,“你问别人吧。”
他从前帮她解决了不少的感情疑惑,明明就很懂的样子,怎么会不晓得嘛!
莲心心里猜测三郎是故意这么说,只是在卖关子,便膝行过去,拉住他的手不停求:“三哥告诉我嘛。我真的不知道!”
见三郎许久不讲话,莲心便不求了,松开手,一把揭开了三郎面上盖着的书,凶道:“三哥告诉我!”
书被拿走了,三郎的另一只手便拿上来,盖在眼睛上,很不愿意见到光的样子。
他还是不讲话。
莲心的手扒在他肩膀上:“三哥”
熏香幽微。
三郎衣领处传来淡淡的香,因为混合着冷的温度,所以更显吸引。
莲心情不自禁随着那缕香气前倾,去闻三郎脖颈处的香气。
吐息细细的,喷到人脖子上,三郎觉得痒,拿莲心没办法,终于起身,推开她,道:“不是不告诉你,是真的不晓得。”
他又没有这样的经验,上哪里去给她解惑?
莲心简直像牛皮糖,都快扒在他身上了,形势迫在眉睫,三郎赶紧朝后退,难得语速都加快了,开始祸水东引:“不如你找更有经验的哥哥问的好。”
更有经验?
莲心的动作顿住,若有所思。
若说这间屋子里有情窦初开的经验的人
那么除了马上要成婚的姜夔,还能有谁呢!
“嘘,你方才与他说那个做什么?”
韩淲将方才自被莲心笑嘻嘻问了“哥哥何时成亲”后就神情僵硬的姜夔拉开,回来对莲心奇道,“你不晓得姜尧章因为岳家要求他在婚前改换词风、不许再写原先的词作而郁闷多日的事吗?”
莲心震惊:“什么?他岳家竟这么说?怎么能这样对人呢?”
韩淲附和:“是吧!”
莲心又道:“不过姜哥哥是高娶,受些委屈,倒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韩淲也觉有理:“这倒也是。”
莲心又不满了:“涧泉哥哥你怎么什么都说好呀!”
说完这句,见韩淲面上露出惊讶表情,莲心自己也顿了下。
涧泉哥哥其实也只是鼓励她,才会这样讲话吧?
可她都做了什么呢?这也挑,那也挑,总是这样讲话。总有压不住的火似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
莲心有些不安地望着韩淲。
韩淲张开嘴。
莲心惊恐地咬住嘴唇。
韩淲伸出手。
莲心倒抽一口凉气。
韩淲哈哈笑着,揉乱了莲心的头发。
他一边笑,一边道:“三郎这不是说得挺对的?果然心血不足易怒呀!”
莲心瞪着眼睛看韩淲。
半晌,她也禁不住,“噗嗤”一声,捂着嘴笑了。
两人对视,方才的怒火又都消失了。
莲心问韩淲关于姜夔岳家事的其余细节。
这时候韩淲却摇头了:“背后还是不议论了。背后说人坏话,总感觉不太道德,没素质。”
莲心“哦”了声,咬了咬嘴唇。
韩淲逗她:“小莲心又要生气了吗?”
莲心这回却“嘁”了声,将头一扬,骄傲道:“我才不生气,我自有人选去问!”
一炷香后,门口,女使、侍从静立。
三郎垂下眼看莲心:“所以,这就是你来问我的缘故?”
他的手指还拢着衣领。洁白的手指尖,洁白的露出的脖颈。
方才莲心来得急匆匆,女使来通传时,他以为有什么要紧事,衣裳也没换完。
不想人来了,却又是这种问题。
三郎叹口气。
若只是问问题也就罢了,虽然他因答得太多已觉有些烦恼,但也不是不能勉强答上一答
但因为韩淲说“背后说人没素质”,她就告别韩淲,来找上他在背后开始议论是怎么回事?
没素质的原来是他吗?
莲心却觉得他的反问很没有道理:“没见哥哥将理学、心学的弟子耍弄得团团转的时候多有素质。”
三郎前几日躲两方弟子时,是在莲心屋子里躲过一回。
而有那之后气定神闲找了个法子叫两方人吵起来后自己撤离的举动在,好像确实也没法子反驳莲心的话
人一旦被捉住了短处,便只好认输。
三郎也没有办法,回转过身:“先进来吧。”
这是答应了!
莲心喜滋滋,跟着三郎的脚踪进屋了
日子在吵吵闹闹中飞也似地过去了。
大郎对三郎节礼的抄袭事件基本上算是告一段落了,有莲心这混世魔王(去知社小伙伴内部权威评选)的干扰下,每次大郎在练武后放松的间隙中打算去回房作画时,都会被莲心缠上对打一番。
而大郎往往都会被莲心飞速进益的招数和力气震惊,选择加练。
节礼的事,就这样一日一日地耽搁下来。
直到冬至前一日,大郎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一点点的不对,但也有些晚了。所以他去了陆游家住的屋子里拜访,并请求书法大家陆游的指导去了。
只要不搞别的,莲心一众人才没无聊到去干涉他送什么,便都不再管了。
而辛弃疾对大郎和莲心在练武场上的态度也令人奇怪的淡定。
冬至将至,来韩元吉这文坛前辈住处拜访的人愈发多了,莲心、三郎等人有时也由韩淲领着,去和外面来的人交际。
听见莲心和大郎一同练武时,来人大多会露出“你?”这种疑惑又尽力不失礼貌的表情。
只有这种时候,莲心才会像冬眠中突然被惊醒的小松鼠一样,会猛然意识到一件事——她是在南宋呀,她是在古代。
一个小娘子和郎君一同练武,算是颇为出格的事了。
但辛弃疾和韩元吉并非一个作风的人物。
进贤县令当初被敲走几万缗的事在私底下已经传开,辛弃疾又是武将出身,天然就叫只舞弄过笔墨而没弄过刀剑的文人有些望而却步。尤其是当辛弃疾被人隐晦询问后,微笑着一边说“你说什么方才没听清”一边不小心捏碎了只茶盏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多嘴了。
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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